在蛇牙享受平生最大乐趣时,鳞甲分身不经意间,找到无道求之而不得的罗斯人驻地,一处有着数千罗斯人,上万荒野女性的罪孽之地。
这块驻地在北部荒野毫不起眼,藏在一处天然的地裂峡谷中,不管是从天空,还是地面,都不容易发现,若非那里有比废弃城市更加浓郁的负面精神力,鳞甲分身恐怕也会错过。
外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片荒凉的一无是处的峡谷中,将会是怎样一处人间地狱?无数尸骸垃圾堆一般,堆积在峡谷深处的裂口中,将数百米深的裂口生生堆积出一座十多米的山丘,散发着冲天的恶臭以及犹若实质的死亡精神力。
在峡谷中间,数千兽皮帐篷逐水而立,每个帐篷都树立着门子型的木架,上面挂满了黝^黑的肉条,很多新鲜的肉条上,还在滴落着鲜红的血液。
数千个帐篷,数千座木架,杂乱中隐藏着诡异的秩序,这种秩序只有罗斯人才心中有数,在鳞甲分身眼中,远比前世最混乱的贫民窟还要乱,混乱的峡谷中,又有着说不出的安宁,仿佛生活在这里人,天生就能悄无声息的行动,不管是做事还是进食。
这里除了没有声音,也没有篝火,更谈不上温暖,绝大多数罗斯人都赤^裸着上身,比他们的俘虏身上的衣服还要少,而那些俘虏看上去更像一群家畜,养在兽栏里的家畜。
近万名女性在数千顶帐篷的包围下动弹不得,每个人脸上,身上都积满了厚厚的污垢,犹若一片乱石,相互拥挤在一起,在沉默的呆滞中等待。
无法理解她们在等待什么,没人说话,没人乱动,就连方便也只在原地悄无声息的进行,对此鳞甲分身感到好奇,没有继续下一步的行动,安静的呆在偏僻的死角,观察着罗斯人的营地。
随即发现,并非这里的人们喜欢安静,而是罗斯人的天性如此,他们就像一群无声的窃贼,不管干什么,都喜欢在绝对安静中进行,每时每刻,都有罗斯人从帐篷中走出,穿过帐篷间复杂的小路,来到女人中间,挑选商品似的,抓^住看中的女人,轻巧而灵活的抓到自己的帐篷中。
也有女人在罗斯人完事之后,游魂般的钻出帐篷,拿着罗斯人赏赐的食物,悄无声息的回到女人中间,安静等待下一次挑选,整个过程诡异无声,又邪恶无比。
这一切让鳞甲分身的思维感到很不可思议,罗斯人竟然连做那种事,都在无声中进行,难道他们全都是哑巴?还有那些女人,每个人身上都粘着屎尿,也不清洗一下,就乱搞一通,简直就是重口味中的重口味。
更让鳞甲分身惊奇的是,那近万名女性俘虏散发的负面情绪,还不如他在玉族感受到的多,似乎女人们毫无怨念,心甘情愿的享受这极度恶劣的生存条件,问题是,没有取暖条件,没有足够食物的前提下,已有数百女人冻饿而死,僵硬的尸体就在女人们的眼皮子底下,还有更多没有被挑选到的女人,已经饿的只剩一张皮,随时都会断气。
高峰已经搞不清楚罗斯人的生存方式,也搞不明白这里的生存规则,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将那些女人给救出来?也许那些女人很享受这种坐等食物上门的生活方式?
就在他准备吸收完尸骸散发的死亡精神力量,转身去永冻冰原去看看的打算时,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峡谷内的安宁,尖叫声是从女人中间传出的,瞬间,拥挤在一起的女人就空出好大一块空地,空地的中间是个疯子似的女人,她双眼浑浊,廋如骷髅,苍老的就像个八十岁的老人,可她残破衣衫中露出的坚挺,又说明她恰是一名花季少女。
这个女人显然已彻底崩溃,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周围的女人如瘟疫般躲避,下一刻,尖叫声骤然停止,一名强壮的罗斯人掐着女人的脖子,将她高高举起,犹若成年人举起婴儿般轻松。
在罗斯人现身瞬间,高峰的精神微微震荡,那个罗斯人的速度超乎想象,几乎比显锋伽罗的速度还要快,真如鬼魅一般,不等他将罗斯人的速度评测出来,罗斯人就当着无数女人的面,将手中的女人左臂给撕掉。
血腥而残忍的一幕在鳞甲分身面前上演,喉咙被捏住的女人发不出任何声音,被撕掉手臂的剧痛,让她像虾子般弹动,但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罗斯人就像撕扯布娃娃般,相续将女人的四肢全部撕掉,最终只剩下滴着血水的躯体,即使这样,女人一时还没死去,依然被高举在半空中,向更多的女人展示。
若是鳞甲分身有实体,一定会毛骨悚然,那是怎样一种残酷惩罚?又是怎样一种变^态行径?若这种惩罚重复不断的在女人眼中上演,恐怕最坚强的女人,也会在绝望中心如死灰,再也泛不起任何生的希望,更谈不上愤恨与仇怨,除了等死,也就只剩下等死的过程了。
精神崩溃的女人终究还是死了,活活流血疼死,至死也没再发出一个音节,鳞甲分身也明白,那些悬吊在木架上的肉是怎么来的,杀死女人的罗斯人,将女人的尸体当做战利品,拖回自己的帐篷分解,很快就在木架上悬挂新的肉条,至于不能吃的骨头和内脏,则为尸骸山增加了一分厚度。
鳞甲分身是高峰,高峰却不是鳞甲分身,因为鳞甲分身只有思维,没有情绪,不管是喜悦的情绪,还是仇恨的情绪,能够产生主观情绪的只有本体,这一切都被鳞甲分身忠实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