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听到这番决定他命运的游戏,心中涌起强烈至极的愤怒,他比任何时候都向杀死这个疯子,但此刻,他的命运掌握在这个疯子手中。
“我有反对的权利么?”高峰自嘲的苦笑,眼神在帐篷中一扫而过,偷偷将一根投枪滚到了脚下,不到最后一刻,他始终不能放弃。
“那让我高兴,只要我高兴,就不会将你甩在荒人战士堆里,记住,你的命在我手中……。”
地犰有些癫疯的颤抖起来,右手拇指的指甲被他紧紧咬在嘴里,眼神露出兴奋至极的光泽,就连面颊也变得chao红。
“开始,我有些等不及了……。”高峰这些天和地犰的接触,已经大致能猜出地犰的心情,虽然不能左右地犰的想法,却知道如何在恰当的时机做些小动作,脚尖轻挑,投枪落入手中。
“走你……。”一声轻微的嘶吼,地犰带着高峰消失在原地。
一阵黑暗,高峰整个人犹如失重一般翻滚起来,下一刻,他出现在几个盘腿坐在地上交谈的荒人战士头顶上空。
三个荒人战士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等他们抬头,一根冰冷的投枪便插进一人的头顶,下一刻,两只翻转的大脚犹如钳子,卡在一个荒人战士的颈上,猛地扭转,啪地一声,用旋转的力道将荒人战士的颈椎扭断,这个时候,高峰才落到地上,双手的虎口紧紧卡在最后一个荒人战士的喉结上。
地犰悄无声息的从地上冒出来,饶有兴致的望着高峰慢慢地将那个拼命蹬腿的荒人战士的舌头掐出来,当那人大小便shī_jìn,双腿开始痉挛的抖动时,不由地拍起双手,发出噼啪的脆响。
高峰没有松手,依然咬牙切齿的加大手中的力道,死在他手中的荒人,与自己与黑爪部落并没有任何仇恨,通过皮肤和发se,还有外貌的大致布局,便知道,荒人和他是一个种族,但为了自己的生死,他不得不狠心杀死对方。
“别磨磨蹭蹭的,还有很多地方要去,当然,事先我不会知道上面有什么,也就是说,看你运气怎么样……。”
地犰又有了新的花样,那眼神妖异的se彩和微微颤抖的双拳,都说明,此刻他的兴趣只在将要进行的游戏上,不管是黑爪部落,还是荒人部落,以及整个西部荒野的生死都不在他心上。
“你现在就杀了我……。”高峰松开僵直疼痛的手指,慢慢坐起身,就在尸体中间与地球对视,眼神有着坚韧的执拗。
“怎么?你以为我不敢?”地球皱起眉头,猛地向高峰踏出一步。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要玩儿死我?要是你发疯,将每一个帐篷都走到,我岂不是要杀死几万荒人?”高峰毫不妥协,那眼神中的坚韧让地犰有些心虚的偏开视线,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十个,我只让你去十个……。”地犰终于妥协了,高峰执拗起来是不能轻易改变的,这一点在地犰部落便被证实。
“那还剩八个,对?”高峰抓住地犰的话题一口咬死,让地犰脸上闪过不快,但随即又诡异的笑了起来,他已经摸到一点规律,想要玩死高峰,也许真的不难?
“第三个,走……。”又是一声轻喝,下一刻高峰出现在四个地犰勇士中间,这些勇士正**着身子,相互给对方涂抹着白se涂料,似在补妆。
第一时间,四个荒人战士同时看到高峰,不由地张开嘴巴作势yu喊,就见高峰猛地出拳,重重砸在身前两人的喉结上,反弹似的,屈肘回撞在身后两人的颈子上,四个人同时捂住喉结向地上倒下,不等完全倒下,高峰的脚尖儿便撞在几个人的太阳穴上。
前后相差只是几秒钟,四个荒人战士便相续晕死过去,让站在身后的地犰脸se很是难看,他看出高峰取了巧,只是限定了对方发声的地方,然后踢晕了过去,这与他的期待并不相符。
“你作弊……。”地犰一声低沉的嘶吼,高峰却抬脚躲在一个荒人战士的喉结上,让这人猛地全身绷紧如铁,又软绵绵的松弛。
高峰一个接一个的将荒人战士的颈椎骨跺碎,地犰却忘了之前的不快,痴迷的望着这种残酷的冷杀戮,那脆响的骨头,那有力的跺脚,还有荒人战士临死前的反应都让他沉醉。
“你高兴么?”犹如催眠的低沉嗓音磁xing的在耳边响起,地犰不由地点了点头,猛地惊醒,愤怒的看着高峰摇头。
“你看,只是四具尸体就让你这么高兴,要是几百具,几千具,几万具尸体一起陈列会是什么样子?”
高峰依然出先前那般蛊惑地说道,这时地犰心动神往,但却知道一点,眼前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一把拉住高峰说道:“想多了没用,你先顾着自己……。”
“等等,你先把盒子还给我,我有用……。”高峰第一次挣扎起来,力道并不大,倒也没有引起地犰的反感,地犰眼珠子一转,说道:“你先把游戏完成,我把盒子还给你……。”说完,两人再次消失。
下一刻,高峰又出现在一个布满雾气的地方,入眼便是一排大腿粉胸,随即便看清是六七个粉嫩雪白,丰满过头的女人光溜溜的准备沐浴,在雾气中间,几个西部荒野称之为奢侈的大水桶正冒着热气,竟是久违的澡盆子,同时一股好闻的香味儿在这里散发,让高峰不由地jing神一震。
这时已经有女人看到了他,突然张嘴要喊。
“嘘……。”高峰没有动手扑上去,反而竖起手指在嘴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