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注视着她。
良久的,苏凡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是这样默默望着他。
“我相信你,霍漱清!”她说。
他,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在我的心目中,霍漱清是这个世上最强大、最无所不能的男人,这个世上,没有事可以难倒你,真的。如果连你都做不好做不到,就没有人了。”她认真地说。
他,依旧只是看着她。
“在我的心目中,霍漱清是这个世上最强大、最无所不能的男人,这个世上,没有事可以难倒你,真的。如果连你都做不好做不到,就没有人了。”她认真地说。
他笑了下。
苏凡顿了下,道:“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这样的事,落在谁的身上,谁都不会轻松。看似是光鲜无比的好事,可是,压力和危机,往往比鲜花来的更早。”说着,苏凡松开手,静静望着前方,“我哥这些日子,感觉也是,压力很大。”
“是啊!”霍漱清叹了口气,“就算是曾泉去了荆楚,他的担子也不会轻。”
苏凡望着他,她不想把方希悠的原话说出来,不想让霍漱清知道那样质疑他的话。
是啊,方希悠是在质疑霍漱清的能力和资格,而非单纯针对她。霍漱清为什么不能做首长的继承人?霍漱清这些年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继承?首长怎么会把那么重大的事当成儿戏来决定。即便就像孙颖之说的那样,首长很喜欢很疼曾泉,也绝对不会把国家大事完全建立在自己的情感好恶之上。而方希悠那么说——
“你们两个一起努力,没有什么会难倒你们的,我相信。”苏凡望着霍漱清,认真地说。
霍漱清笑了,道:“你啊,总是这么毫无原则的夸我!”
“我这不是毫无原则,我相信你,很多人都相信你的。你,也要相信自己。”苏凡道。
霍漱清一言不发,只是揽住她的肩,轻轻亲了下她的发顶。
“霍漱清,我和我嫂子,可能,不行了。”苏凡开口道。
“不行的意思是——”霍漱清问。
“我们两个的关系,可能,没有办法缓和了。我,不知道怎么做,我今天找以珩哥帮忙,他说他没办法——”苏凡道。
霍漱清看着苏凡。
“她恨我,因为曾泉的事,过去的那件事,她——”苏凡望着他,道,“我怕她把对我的恨,迁怒到你的身上——你知道的,她是方家的人,她要是煽动方家针对你,你,你怎么办?”
“你别想太多了,希悠不会做那种糊涂事的。”霍漱清道。
“可是她——”苏凡道。
“别担心,希悠可能还是杨思龄这件事闹的心情不好,她不会那么不顾大局的。别担心!”霍漱清安慰道。
苏凡靠在他的怀里,道:“是吗?”
霍漱清点头。
虽然霍漱清这么说,可苏凡的心里,根本无法平静。
苏凡静静靠着他坐着,霍漱清的眼底,掠过一丝深深的鹜色。
这时,门突然开了,霍漱清赶紧松开苏凡,一看门口进来的是,嘉漱?
小家伙竟然自己把门推开了。
霍漱清赶紧起身,朝着儿子奔了过去,一把抱起儿子。
苏凡也起身走过去。
“对不起,霍书记,嘉漱他听我说您回来了,就要跑来找您——”小保姆忙说。
“没事没事,我儿子想爸爸了,我高兴都来不及呢!”霍漱清说着,抱着儿子狠亲了几下。
“奶粉喝了吗?”苏凡问小保姆。
“已经喝了,我这就。
“好,那你去忙吧,孩子我们管。”苏凡道。
小保姆就赶紧关门出去了。
霍漱清抱着儿子坐在沙发上,把儿子放在自己腿上。可是嘉漱坐不住,非要站起来,两只鞋就踩在爸爸的裤子上。苏凡要去给孩子脱鞋,可鞋子还没来得及脱,嘉漱的脚已经踩上了爸爸的胸口,抓着爸爸的头发就往上爬。
这孩子,怎么就乖了?霍漱清心想。
可是,他还是开心地笑着,也不管儿子把自己的衣服踩脏、头发弄乱,更加不在意儿子的口水滴在他的脸上身上。
苏凡把儿子从霍漱清的头上抓下来,脱下儿子的鞋,对霍漱清道:“你也太纵容了,你看他把你头发都拔下来了。”
说着,苏凡掰开儿子的小手,把那两只小肉手指缝间的头发揪出来给霍漱清看。
霍漱清笑了,抬手随意梳理了一下被儿子弄乱的头发。
“没关系,儿子嘛,干什么都对。”霍漱清道。
苏凡摇头叹气道:“你啊,还真是,怪不得都说男人有了儿子就变傻了。”
“胡说,什么叫有了儿子就变傻?明明是结婚就变傻了。”霍漱清笑着说。
苏凡笑了下,赶紧抽出一张纸巾,给霍漱清擦脸上的口水。
“好了,你还是去洗把脸吧,这么擦不干净的。还有,衣服也换一下。”苏凡对霍漱清道。
霍漱清狠狠地亲了下儿子肉嘟嘟的小脸,亲的嘉漱“吱吱”笑着。
“赶紧去吧!”苏凡催促道。
霍漱清笑着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走进了洗手间。
苏凡抱着儿子,根本没有注意到霍漱清的动作。
来到洗手间的霍漱清,反锁了门,站在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此时方希悠正乘车离开了红墙,大姑带着姬云期一起去了爷爷家,叫她晚上过去吃晚饭,方希悠母亲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