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月色下,后山草木深深,,菩提树是那样葱茏繁茂,郁郁葱葱的树叶打上了一层月华,朦胧地发出润泽的光。

就见沈赫荣一袭黑袍罩在身上,她置身于茂密有半人高的草丛中不时左右张望,夜色深深,枝繁叶茂的密林挡住了大部分的月光,远远看去只留一道黑影在晃动,不仔细看甚至会忽略这一团虚影。

就见她有些不耐的撕扯手帕,脸上却依旧挂着期待和欣喜,宛若对即将出现的人或事情表露期盼。

“唔”沈赫荣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差点惊呼出声。

只听她上头传来哼笑“小荡.妇,怕什么。”

沈赫荣的手抱上那人的脖颈收紧,眼中水光涟漪,咬着红唇的样子甚是妩媚,娇嗔道“吓死奴了,你才来看我。”

男人将她抵在树后,半人高的草堆堪堪掩住,透着微光的缝隙里还能看到女人莹白的雪肤和不是婉转莺啼的吟.哦。

不时有衣物被抛出,零散的落了一地,压垮了草儿的腰肢,草头轻轻点着地面,似要沉溺其中不能起身,当最后一件红肚兜抛出,轻盈的在半空飘落,堪堪勾在草枝上,红绳缠绕而下,甚是勾人。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惹火,面色带着邪笑,一身衣冠整整齐齐,连墨发都收束的一丝不乱。

沈赫荣的巴掌大的一张脸渐渐染上绯色,眼中的yù_wàng拉扯她理智,所思所感都归属于他,她小声娇叫”轻点啊。“

一阵拍打声传来,躲在大树后方的林茹阴和冯庆俞都克制不住一僵,两两对视了眼神,之后默默转头回去。

男人似嫌沈赫荣的声音太媚会控制不住喊叫出声,就拿起地上的手帕塞进她嘴里,声音严肃“忍着。”

那修长的大手抬起,手上精铁打造的扳指在月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冯庆俞被这道光扫到,不适的闭上眼睛,复又猛然挣开眼朝那方向看去,那男人的手在慢慢垂落,隐约还能看见扳指上面带着龙纹的独特形状。

“怎么?”林茹阴微微转眼朝他看去,无声的用唇语道。

一动不敢动的僵住,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让她身子发麻,但他们距离实在离得太近,其实那男人看着十分的惊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甚至刚才貌似几次飞天时,一双凌厉的眼风还朝林茹阴所在的方向扫了扫,让他们都越发小心翼翼。

冯庆俞咽了几下口水,终于觉得嘴里没那么渴了,最后还用舌头抹了抹嘴唇,等干燥快起皮的唇不再不适后,才用唇语回道“黄。”

林茹阴睁着懵懂的眼,做出不明白的样子“黄什么?”

“皇上。”

冯庆俞继续道,唇语说出口后还打了个激灵。

林茹阴也瞪大眼朝他做最后的确认,然而只得到冯庆俞频频的点头,两人内心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天,皇上怎么在这里,还···

两人眼神直直又往沈赫荣的方向看去,那边还没完,树叶持续的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他们背靠的大树上不时又叶子飘落,连月色都躲在了浓浓的云层后,再也透不出一点光亮。

沈赫荣小嘴微张用力的喘息,想汲取若有似无的空气,最后嘴中的手帕也不知何时掉落的,她伸出手抓着附在上面的人道“奴今天好高兴啊,又能见到您了。”

男人埋头只顾自己,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好想常拌您左右啊,奴真是贪心。”沈赫荣不甘心的有道,语气微微哀怨,小脸楚楚可怜,只要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怜香惜玉。

煜烨抚摸着她的小脸,爱怜道“只要你怀了朕的孩子,朕就允你进宫。”

他妃子众多却子息淡薄,膝下就三个皇子,公主也大多早夭,才刚三十九的年纪正值壮年,必要身体力行。

沈赫荣却只从他充满怜惜的眼里看出帝王的薄情,她装作欣喜一笑,娇羞道“都听皇上的。”

她身上的衣物被扒了个干净,身上不着片.缕的倚靠在树下,而男人衣着不苟,理了理衣襟和发带又是一翩翩公子,他手还把玩这沈赫荣纤纤玉足,称赞道“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

“皇上~”她不满的嘟嘴,柔柔的嗓音能将人融化了去。

沈赫荣根本不信佛,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佛门重地做出这种事情来。她今日早早的起身打扮,将柜子里的衣裳挨个试了过去,终于找了件满意的,坐在梳妆台前将朱钗比划了又比,最后化了艳丽的妆容,就为了来见煜烨,这天下之主。

这男人身上散发着九五之尊应有的威严和霸气,阳刚之气包裹着他,让他连眉眼间都含着不威自怒的气势,剑眉星目面容俊挺,该有多少女人为之倾心,而心甘情愿付出所有,更别说这个男人手上所掌握的权势,哪一样不让人动心。

要说沈赫荣能有这造化,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沈老夫人一直都有来寺庙拜佛的习惯,她为了能讨沈老夫人的欢心就装作乖巧的跟随其来到了望龙寺,哪知能遇上这等绝妙的男人。

沈赫荣那天觉得斋戒无趣,和沈老夫人告罪说身子不适就想回到后院厢房休息,怎知第一次来望龙寺的她迷路了,误闯进了一间独院,打开门,那气宇轩昂如圭如璋的男人就站在那里背对着她。

许是听到了声音,那男人转过身,看着闯进来的沈赫荣神色莫测的微笑“这位小姐可是有何事?”

沈赫荣惊吓的后退一步,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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