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秋雨道:“闲话休说,咱们这就去救赵玉颖!”假龙思海抱着秋雨,手里握着那条克隆出来并强化过的竹叶青,嘴里念动口诀,龙思海与秋雨身后的时空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假龙思海与秋雨转身,正欲踏入那时空之中,两只箭“嗖”的飞了过来,假龙思海与秋雨听到兵刃破空的声音,转过头来,正准备抵挡,那箭却穿心而过,假龙思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那放冷箭的人,怎么可能,他不是亲手被自己杀死了?然而假龙思海与假秋雨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那浸了红砂的毒箭化作血水,那小青蛇却滑落到其他的时空去了。
放冷箭的正是那略胖的中年男子,见两人化作血水,啐道:“就你们两个杂碎,也配和我作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一柄白色的剑,朝他刺来,握着白色的剑的,是一只白色的手,连接白色的手的是一副白色的身躯,他全身都是白色,并不是白如雪,是白如纸,如纸一般,死寂的白色,他浑身唯一的两点不是白色的东西,便是那对黑色的瞳仁,那瞳仁里,仿佛藏着无限的黑暗。那中年男子见这人模样有些眼熟,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急忙从腰间抽剑来挡,白色武士用剑指着中年男子道:“就是你将这座美丽的城市搅得鸡犬不宁么?”
中年男子道:“这不过是新秩序来临前的暴风雨罢了,你是何人?竟敢来挡我的路!”白色武士冷冷道:“我是来终结这一切的人!”中年男子不屑道:“就凭你?”说完拔剑朝白色武士刺去,白色武士也不闪避,用手抓住了中年男子的剑刃,剑刃划破了他的手,血还没来得及流出来,被划破的伤口便愈合了。
中年男子见了大惊失色,想要抽剑回身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弃剑向后跳了两跳,落在一栋高楼的顶端,白色武士瞧也不瞧一眼手上的剑,就将那剑扔下,中年男子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涨红了脸,从背后取出弓箭,拈弓搭箭,三支箭朝白色武士飞来,这箭都淬了红砂,触之必化为血水,白色武士将手里白色的剑变为三柄,朝飞来的箭击去,白色的剑遇到红砂剑便将箭裹了起来,中年男子见了暗叫不好,从背后箭筒里又抽了三支箭出来,正要射,白色武士身影一闪,已经绕到中年男子身后,中年男子已有所察觉,白色武士手起,剑还未落,中年男子舍了他,径自飞走了,白色武士也展开身形追随而去。
已经到了x市的边缘,中年男子见白色武士穷追不舍,转身怒道:“我与你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白色武士抚了抚白色的剑刃,又用剑指着中年男子道:“剑存在的意义便是守护他的主人想守护的东西啊!说什么无冤无仇?难道这是唯一可以剑刃相向的理由么?”中年男子听了,怒不可遏,冷冷道:“黄口孺子,莫要猖狂,我怜你修成不易,不想将你葬送在此,叵耐你苦苦相逼,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白色武士听了,打起十分精神,不敢大意,双手紧握剑柄,随时准备奋力一击,中年男子定神发力,上半身射出万丈光芒,衣衫全部破碎,那光芒所到之处都是废墟,白色武士自知不能争持,化作一道白光遁走了,中年男子见白色武士逃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未停,一道金光落下,将那中年男子罩在其中,那中年男子面色惊恐痛苦万分,急用手来挡光,罩中九条火翻滚,瞬间将那中年男人化作飞灰,原来是哪吒暗领教命,手持九龙神火罩在此等候,只待金光消逝,便将此宝落下,果然成此大功。
暗黑深渊。
鸿钧、九哥两人看着结界,静立良久,默然不语,雪儿、孔宣、陆压、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皆垂手站在远处,诚心矗立,莫敢仰视。鸿钧老祖叹道:“三百万年前那一战,就我现在想来,依然触目惊心,九魔现出真身,隐天蔽日,气吞山河,动一动山河破碎,抖一抖星斗转移,我虽为此间元首之神,然而单论法力,依然不敢望其项背,若不是广翅天王凰与九头神王龙率族人拼死血战,此间生灵只怕毁于一旦!然而,纵是两人合力也没能将这九个魔头杀死,只是将其封印,可见那一战赢的何其侥幸啊!”
九哥听了,微微笑道:“老哥今日为何如此灰心丧气?”鸿钧老祖叹道:“贤弟,你也不知,如今人间香火凋敝,供奉渐少,众神仙力量之源无以充养,只怕到时候,九魔复出,更是无人可挡了!”九哥笑道:“龙思海既是广翅天王凰与九头神王龙之后,自然可以将这九个魔头杀死,况且,纵然是香火不足,也是着人下界,弘扬道法,怎可如此这般强人所难呢?”
鸿钧老祖听了,叹道:“如今是箭在弦上,九魔破界不过百年之间,非常之时,自然该行非常之事,不然,百年之后,此界再无生灵矣!”九哥道:“想那九个魔头,也不过是血肉之躯,不必如此放在心上,百年之后,且看龙思海如何将其消灭!”鸿钧老祖道:“如今龙思海道法力尚不及杨郎斗佛,百年之间,他如何可以担此重任!”九哥道:“杨戬不过人神所生,悟空不过灵石化就,怎么能与龙凤精血相提并论,我自有法,老哥请勿再疑!”未等鸿钧开口,九哥令道:“陆压何在?”陆压听了,即答道:“小人在此,谨遵老爷法旨!”
九哥从袖中取出一朵金莲道:“你将此花拿去,洒在x市上空!”又道:“你附耳过来,我传口诀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