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雪瞪他一眼,自己倒笑起来。
唐龙偏偏打破砂锅问到底:“加个什么字?”
“为什么非要问我?你自己动脑筋想想好不好?”风燕然越是不说,唐龙反倒越是好奇。风燕然被他逼得不耐烦,问道:“坐过公交车吗?”
唐龙老老实实道:“坐过!”
“认识那仨字吗?”
“认识!”
“会写吗?”
“会写!”
“那就好!”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我问你g后面加个什么字?你扯‘公交车’干嘛?”
“我刚才不是告诉你吗?就是它!”
“它?g它?”唐龙摸摸脑袋,问道:“你是说‘吉他’吗?这个我知道,你会弹么?”
“我不会弹吉它,倒想一巴掌拍死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
“就是像你一样笨死的!”
唐龙诧异道:“猪笨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风燕然几乎当场崩溃:“师兄,你从哪里找这种活宝?简直跟白痴有一拼!”
傅宸雪道:“你们两个不能安分一点儿么?我们不请自来,你们以为人家很欢迎我们吗?”
他们边说边走,不时碰到一些黑衣人,傅宸雪伸出手向那些人打招呼,中指和无名指弯曲,其他三指伸直,这就是著名的“撒旦手势”。风燕然和唐龙也模仿傅宸雪那样做,那些人也以同样的手势向他们回礼,没有人怀疑他们的来历。
傅宸雪说道:“我们不能在这里乱跑,时间一长,肯定会被这里的人看出破绽。先找个人打听一下消息,再确定下一步的行动。”
风燕然笑道:“打听消息么?这个交给我,我最有经验!”
唐龙有些不放心,问道:“你懂‘撒旦教’的规矩吗?万一搞砸我们都跑不掉。”
风燕然不满道:“这个还用你教?我三岁就知道‘k’和‘g’后面是什么字!”
走过一个拐角,傅宸雪看到前面有一名黑衣修士打开门,走进房间。看那人的装束显然不是一般的神职人员,傅宸雪向风燕然做个手势,风燕然会意,身子一闪,缩地成寸,立刻消失在门内。
看到这种速度,唐龙惊叹道:“真是太快了,估计摄像头都拍不到他。”
傅宸雪没有说话,和唐龙立即跟上去,进屋掩上门,见那个人被风燕然拍翻,金发碧眼,是个老外。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躺在地上拼命挣扎。由于被风燕然封住“哑穴”,所以无论怎么嚎叫都发不出声音。
风燕然拿出一把小刀,问道:“能听懂中文吗?”
那人点头。风燕然笑道:“能听懂就好,我最讨厌用英语跟人交流。洋鬼子,我有几个小问题,你愿意回答吗?”
那人摇摇头,瞪着眼睛,脸孔扭曲,显然极为愤怒。
风燕然冷笑道:“不想配合么?那好,我先废掉你!”说完,手指一弹,小刀脱手而出,“嗖”地扎在那人大腿中间。那人的身子蓦然僵直,像是遭到电击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同时,淡黄色的液体浸透裤子,地板上留下一汪水渍。
风燕然弯下腰,慢慢拔起小刀,笑眯眯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屁滚尿流’吗?可是我只看到尿流,还没有听到‘屁滚’。要不要再试一次?你放心,我的‘飞刀绝技’是祖传的,虽然经常偏差个三两公分,不过对你而言,这点儿误差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见他还要甩刀,那个人拼命摇头,浑身颤抖,如果能站起来,他就会毫不犹豫向风燕然磕头求饶。苦于叫不出声,只好用眼泪来表达,此刻的他,绝对是“泪飞顿作倾盆雨”。
风燕然笑嘻嘻道:“害怕么?很好!我问你,有兴趣回答我的问题吗?”
那人拼命点头。风燕然把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若是敢耍花样,这次可不是阉了你那么简单,我会立刻送你去见上帝——噢,不对,应该是去见‘撒旦’!”说着,给那人解开“哑穴”。
见识到风燕然的手段,那人哪敢再反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只是不敢大声,“呜呜”着,像是被人打断后腿的流浪狗。
傅宸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纳德……我是挪威人。”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纳德抬起头,看看傅宸雪,似乎有些犹豫。风燕然手指一动,一缕血花从纳德脖颈里飞溅出来。纳德张大嘴巴,刚要惊叫。风燕然大手一伸,直接把他的脑袋狠狠拍在地板上,冷冷道:“洋鬼子,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听明白没有?”
纳德瞪大惊恐的双眼,使劲儿点头。风燕然把他放开,在椅子上坐下来,用小刀旁若无人的修指甲,看到这一幕,纳德更是浑身颤抖,呜咽道:“我们……是‘圣堂教’。”
“‘圣堂教’?”傅宸雪想了想,没什么印象。毕竟他离开这个世界有三年之久,这中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你们的教主是谁?”
“我们的教主是‘托尼#8226;杰克逊’,他是美国人,不在这里……这里只有圣女‘莎拉’,她刚从美国赶过来,来这里主持神圣的‘祭神仪式’。”
“‘圣堂教’是什么时候来s市的?”
“大约三年前。”
傅宸雪打量一下房间,见里面的装修都很现代化,问道:“是谁资助你们的?”
“是莫少明总裁,他是‘圣堂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