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紫,咱们不谈这个好不好?”傅宸雪此刻也被霍青云的毛病感染。
“不谈就不谈……不过,我有件事得和大哥谈谈!”霍紫烟转过头,看向霍青云,说道:“哥,我家宸雪出诊有个规矩,你知道吧?”
霍青云和杜茵差点儿乐出来,这个丫头的脸皮果然够厚啊,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敢称“我家宸雪”!霍青云忍住笑,说道:“有什么规矩?你尽管讲!”
霍紫烟得意地瞟傅宸雪一眼,说道:“我家宸雪出诊一次,诊金是二百两黄金,咱们虽然是一家人,规矩也不能破,所以这个诊费你还是要出的。”
霍青云夫妇都笑起来,霍青云咳嗽一声,说道:“诊金么?自然是不能少的。你放心,我马上派人给宸雪送去二百两黄金!”
霍紫烟“嘿嘿”笑道:“哥,你可能没有听清楚,今晚的诊金是二百两黄金,下一次也是二百两黄金,这还不包括其他附加费用,比如你把灵儿交给我,我们两个跟着宸雪,不能白吃白喝吧?所以呢……”
霍青云笑道:“所以这个钱也该由我出!”
霍紫烟惊喜地抓住霍青云的胳膊,使劲摇几下,笑道:“哥,你好聪明呢!”
“有你这个奸诈的妹妹,哥要是不聪明点儿,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说到这里,霍青云的脸色忽然怪异起来:“紫烟,你是说宸雪每次的诊费都是二百两黄金?”
“当然啊,你刚才没有听明白吗?”
“那个……那个……”霍青云霎时出一身大汗,霍家是不缺钱,也有花不完的钱,问题是每次二百两黄金,按每周诊治一次来算,半年下来,保守估计的话也得五千两黄金,以目前香港市场的黄金价格来算,这一轮治疗下来怎么也得一亿港币吧?也许比这多两倍的钱霍家也拿得出,可这个丫头真敢狮子大开口,连亲哥哥都宰这么狠呢。
从霍家出来,霍紫烟想去吃海鲜,司机把车驶到一家名为“天然海鲜居”的五星级大酒楼,这里环境幽雅,服务一流,档次高,消费也高,来这里的顾客都不是普通人。
上了楼,一个娇媚的女服务生把傅宸雪和霍紫烟领到一个雅间内。两人坐下来气,随手拿起菜单看两眼,又扔在桌子上,向女服务生说道:“新鲜的澳洲龙虾来四只,要最大的。”
傅宸雪吓一跳,问道:“阿紫,这么多的龙虾我们吃得完吗?”
霍紫烟道:“我吃不完不是还有你吗?”说到这里,她又转向女服务生,说道:“来一个‘清蒸苏眉石班’,一个‘松鼠黄鱼’,一个‘清蒸灯笼鲍鱼’,一个‘蒜蓉姜丝炒海螺’,一个‘花雕醉香濑尿虾’,一个辣烤小章鱼,三文鱼刺身,一个五彩雪花扇贝……”
见霍紫烟还下往下报,傅宸雪赶紧把她拉住,叫道:“够了,够了……阿紫,就我们两个人,这么多菜吃不完的。”
“谁说吃不完?服务生,再加一个‘清蒸加吉鱼’,一份‘瓦钵炖禾虫’,四份‘鲨鱼羹’……好吧,暂时就这些,不够再点!”这话不是霍紫烟说的,而是刚从门口进来的李妙依说的,她的身后还跟着柔柔弱弱的董依珊。
那个女孩儿一边手忙脚乱地记,一边用手抹汗,心说这几位都是饿死鬼投胎吗?一个男人三个女人,居然要这么多菜。她同情地看向傅宸雪,不用说今晚这顿饭是这位爷买单,那三个女人摆明是要宰他……诶,这位爷好面熟,在哪里见过呢?
“啊……”那个女孩子突然用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连手中的菜谱都掉到地上,她眼也不眨地望着傅宸雪,结结巴巴问道:“你……你是傅宸雪?”
傅宸雪揉揉鼻子,心说:“我有这么可怕吗?叫得像是被强暴似的。”他刚想说什么,没想到李妙依在旁边接过话,问道:“你也是傅宸雪的‘粉丝’?”
那个女孩子激动得浑身发抖,叫道:“是啊,是啊……我三年前就是铁杆的‘傅粉’呢……傅先生,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李妙依转头看向傅宸雪,催促道:“这是你的铁杆粉丝,你不会连个名都不给人家签吧?”
傅宸雪只好站起来,向那个女孩儿笑道:“我很想说我不是傅宸雪,可是我不想欺骗你……小姐,听你的口音不像香港人,老家是g市么?”
那个女孩儿更加激动:“傅先生,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我的确是g市人,一年前才来香港讨生活……我在g市还看过你的演出呢,后来听说你失踪,好多人都哭得死去活来,前几天听说你来了香港,我都高兴死了……这两天好多人都在找你,可谁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昨天向老板请假,也跑出去找你,可惜一点音讯都没有……诶,忘了告诉你,我叫‘王芳’……”
见这个女孩儿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霍紫烟等人直皱眉头。傅宸雪笑道:“这个名字很好听……小芳,把你的笔借我用一下,好吗?”
王芳这会儿晕得找不着南北,别说傅宸雪用她的笔,就是用她的身子她也会毫不犹豫。傅宸雪接过王芳手中的笔,左右看看,不知道该把名字签在哪里,他想了想,说道:“小芳,你过来——”
王芳听傅宸雪叫她,玉颜绯红,小心肝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去,她一秒都没有犹豫,飞快地跑到傅宸雪面前。傅宸雪伸出手,把她拉得更近,连头都凑过去。
“天啊,他是要吻我吗?”王芳闻到傅宸雪身上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