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祖儿走过去,雪妖吓得浑身哆嗦,几乎要昏过去。叶祖儿把他的衣扣一粒粒解开。随着叶祖儿的动作,雪妖的身体抖得比叶祖儿还厉害,声音也完全变了样:“祖儿……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能这样做……放开我……好吗?”
叶祖儿根本不理他,或者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她慢慢把雪妖的衣服脱掉,又抓起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丰硕的双1乳上。雪妖一阵颤抖,差点儿叫出声。也许太紧张的缘故,他抓疼了叶祖儿。叶祖儿低低地呻1吟一声,似痛楚似愉悦又似无限的期待。这声呻1吟宛如女巫致命的咒语,一下子击碎雪妖所有的理智,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脸孔涨得通红,眸子里射出血色的光芒,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一翻身,把叶祖儿狠狠压在身下……
一番风狂雨骤,电闪雷鸣,野性的嘶吼和妖媚的娇吟足足持续一个多小时才渐渐消失,当房间里又恢复平静,叶祖儿慵懒满足的声音响起来:“小妖,你真厉害……原来那个混蛋骗我,你不是‘基1佬’……”
“谁说我是‘基1佬’?”雪妖一下子坐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是燕然那个混蛋啊,他说你……那方面有问题,又说你喜欢他师兄,和傅宸雪搞1基……”
“我草——”雪妖差点儿一口血吐出去,“这个混蛋,我非杀了他不可……这么说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我听他说的跟真的一样,当时就吓哭了……所以就来找你,我要亲自看看你是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他……”雪妖恨恨骂一声,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失声叫道:“不是燕然搞的鬼,一定是傅宸雪那个混蛋害我……我要杀了他!”
“傅宸雪?”叶祖儿惊讶道:“他为什么要害你?”
雪妖愤愤地把不久前发生的事向叶祖儿讲一遍,叶祖儿笑得花枝乱颤,用纤指点点雪妖的额头,嗔道:“你怪傅宸雪干什么?若不是他,你会要我吗?他不是害你,分明是在帮你嘛……”
“呃……”雪妖无言以对。
“小妖……”叶祖儿用雪白的玉臂勾住雪妖的脖子,火热的香吻堵住他的嘴,柔媚到骨子里的声音飘进雪妖的耳朵:“亲爱的,我还想要……”
“啊……”雪妖瞪大眼睛,惊呼声戛然而止,人也被叶祖儿狠狠压下去。
许久之后,当叶祖儿挽住雪妖的胳膊出现在客厅时,风燕然看到叶祖儿潮红的脸颊,眼睛顿时一亮,端起两杯酒走到他们跟前,笑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小妖,祖儿,恭喜你们的爱情马拉松终于跑完,这两杯酒是我敬你们的!”
“风燕然——”雪妖咬牙切齿道:“你个混蛋敢阴我,等会儿我再找你算账!”
风燕然若无其事道:“我什么时候阴你?祖儿,你给评评理,我害过你们吗?”
叶祖儿新承雨露,娇颜如玉,从风燕然手里接过酒杯,笑道:“燕然,你不用理他……他就是那样的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来,我们干一杯!”
风燕然大笑,与叶祖儿碰杯,一饮而尽,见叶祖儿走开,他看看雪妖那张郁闷的脸,又忍不住调侃道:“妖哥,你推了人家,怎么还板着个脸?我嘞个去……你不会被祖儿给逆推了吧?”
“什么不会?妈的,我就是被她逆推了好不好?”雪妖见风燕然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啊?”风燕然瞪大眼睛,嘴里几乎能塞下半头骆驼,“真被逆推了?呀呀呀,妖哥,你他妈真是个人才,我对你的景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雪妖又羞又臊,骂道:“你鬼叫什么?还不是你和你那个混蛋师兄一起合谋害我?等着吧,我早晚会找你们两个算账!”
风燕然大笑而去,又和“凤刺”的兄弟拼起酒,当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七杀。“黑狐”和“苍狼”等人听说白天的决斗,都很佩服七杀。既然是傅宸雪的兄弟,他们也不会把七杀当外人,又听说七杀酒量惊人,连风燕然都不是对手。他们自然不肯示弱,一个个上来和七杀拼酒。这次风燕然和七杀站在同一阵线,青鹰等人哪里是对手?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浑身上下除了舌根是硬的,其他都是软的。
七杀也醉了,从中午到夜晚,连续喝这么多酒,恐怕连神仙也得醉倒。他搂住风燕然的脖子,叫道:“今天……真他妈高兴……燕然,拿酒来……我还能再喝两瓶……”话没说完,“扑嗵”倒在沙发里,鼾声如雷。
今晚到底醉倒多少人,傅宸雪没有去数,反正“听雨楼”给挤得满满的,幸亏“听雨楼”够大,不然这群醉鬼还真没地方安置。
傅宸雪施展“逆脉九阳针”给霍灵儿针灸一番,又让他服一些配制的药,药是在武当炼制的,从香港归来,他马不停蹄地连续征战,已经耽误一次给灵儿治疗的时间,再迁延日久的话,好不容易取得的一点成果就会前功尽弃。
灵儿和霍紫烟住在一个房间,见傅宸雪取下金针,霍紫烟走上前,深情地望着他,又用手帕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道:“是不是很累?”
傅宸雪接过雪白的手帕,手帕有着紫罗兰的芬芳,他深深吸一口气,说道:“刚开始也许有些累,以后会好的……阿紫,你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霍紫烟羞涩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