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记着你们了。
瞧见那得意的神情,就想起来揍他们一顿,眼珠子狠狠的瞪着,还没来得及收回,又被因儿发现个正着。
“你瞪什么瞪?抢了哥哥的东西不承认,还这么嚣张!哼!不理你了!”
又转过头看着横儿说道。
“哥哥你别难过,我等会给你做很多好不好?别理那个神经病!”
因儿是单纯的乖乖女,她只知道知错就改,勇于承担才是好孩子,结果夜抢人东西还那么嚣张,当然认为这件事情是他的错。
幼小的因儿根本不知道更不懂得吃醋是什么?
夜既难过又委屈,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在因儿不断给横儿烤肉的同时暗暗的瞪着他,以解心头之恨。
孟安雅没有阻止他们之间的打闹,相信因儿自然会处理。
要说夜,那可是千年的王者,竟然能够为了因儿做到如此地步,也够令人刮目相看的。
木斯也在心里暗暗点头,非常看好夜。
就是年龄的差异让他觉得太膈应,好歹比自己大了七八百岁,竟然还要叫一声阿父,怎么想怎么别扭!
鼻尖动了动,空气里传来一阵发情的香味。
木斯和穹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们赶紧拉着孟安雅到看不见的地方。
“真是讨厌,怎么这个时候来?”
孟安雅一边嘟囔一边换卫生巾,有时候真心希望自己和兽世大陆那些雌性一样,一年来一次该有多好?
换好了之后,他们周围的草丛传来了异动,木斯现在孟安雅他身边,观察周围一举一动,神情严肃。
穹苍一步一步缓缓的靠近草丛异动的地方,到他跟前的时候猛然一扑。
“原来是一只兔子!”
三个人回到众人的面前,小崽崽们没有成年不必说,夜竟然一直低着头,好像什么都没有闻到似的。
偶尔抬起头,也是目光专注的看着因儿。
看来这夜的力量已经达到深不可测的地步,要不然不可能这么随意的控制住自己的心态随心所欲。
木斯对这个夜更加看好了,打心底里赞赏。
扪心自问,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都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意志力。
“走吧!”
吃饱喝足后,他们一群人又继续朝北方出发。
浩瀚无垠的海洋岸边,有一个明显为石头搭的小房子。房子外面种了好多青果树,大树在密密麻麻的青果力量下显得摇摇欲坠。
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沉重的青果给压断。
“乌雅!乌雅?你在哪里?”
一个粗矿而焦急的声音从森林里传出,然后露出巴克的声音。
他长了满脸的胡子像个真真正正的野人,神情紧张脚步错乱。
“乌雅你在哪里?不要吓我!”声音开始颤抖。
自从昨天他们之间吵完架之后,乌雅就负气离开了。当时他没有出去找,因为每次吵架,她都会主动自己回来,可是今天早上醒来,竟然没有乌雅的踪影,就连气味也一点没有,这下可急坏了他。
立马从床上弹跳起来,朝周围乌雅喜欢去的地方寻找。
已经找了一上午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到底去哪里了呢?真是急死他了。
茫然无措之时,突然发现脚下有一棵再熟悉不过的草,那是在大雨季过后北方独有的消消草!
关键是这种草在海边并没有长,就算自己想要找的话,也要跑很远的距离才能找到,那么问题来了,这消消草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想到一种可能性,巴克心中咯噔一下,神情比刚才更加慌乱。
谁?到底是谁撸走了乌雅?
要是让他抓住,毕竟将那个该死的兽人碎尸万断。
巴克发狠归发狠,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担忧和害怕。
这三年以来不管自己说什么难听的话,乌雅总是笑眯眯的陪在他身边,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早已承认了她。
想着,等了却了心中的遗憾后,便带着乌雅回到他所说的那个岩石部落,可惜还没等说出口就发生这种事情。
他该死!他真该死。
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其实安琪的身影在他心中早已模糊,被整天叽叽喳喳的乌雅代替。
可一开始是为了报仇,后来却成为了一种执念。
巴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坚持那股执念,直到乌雅失踪才幡然悔悟呢?
孟安琪才做了几天的伴侣?而且脾气那么坏,整天不是打就是杀,要么就是凄厉的尖叫。
而乌雅那么善良,那么温柔,尽管长相不好,但却,足足陪伴自己三年,在艰苦的日子里,一个雌性竟然还能找到食物给他吃?那是多坚强的人啊。
可,就是这样的乌雅却被他生生给弄丢了!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她,那么他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
打起12万的精神往前走,强自镇定下来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
他发现每走一段路,就会有一颗消消草重新在路中间,于是便断定,肯定是这消消草消除了他们离去的气味。
看起看起来这兽人也是笨蛋,一般人谁会将这么明显的证据扔在路边呢?
巴克嗤笑一声朝前走着,脚下突然一顿,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是啊!什么兽人会这么笨?竟然将消消草扔在这么显眼的路中间?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想到此处,赶紧转头回去,一路上在路边的草丛里不断的扒拉着。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