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大街依旧这么热闹,乌压压的人群,把县里这条大街都给挤满了,幕雪芸牵着三个小家伙,再三叮嘱道,“牵好了呀,千万别松开手,这里人这么多,很容易走丢的,走丢了,你们就找不到我跟萧大哥了,听到没?”

“听到了。”三个小家伙仰着兴奋的脸,一边望着县街上的东西,一边大声回答幕雪芸,至于他们有听到多少,那就只有他们三个小家伙自己心里知道了。

幕雪芸回头看了他们三人一眼,抿嘴笑了笑,然后抽回注意力,认真避让着今天的人群,一眼望下去,这条街上哪里都是人,幕雪芸发现自己挤了这么久,都没力气继续往前挤了,于是抬头张望了下,最后选了一间酒楼,拉着他们三个向酒楼方向走去。

酒楼里,也挤满了人,店小二忙得团团转转,他们三小一大在酒楼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被店里的小二看见。店小二双眼溢出抱歉的眼神跟幕雪芸连说了几声道歉,“对不起,夫人,这几天是县里的观音诞,四面八方的人都赶来县里看热闹,这不,小店也沾了观音娘娘的光,热闹了起来,实在是太忙了,抽不出人手来招待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幕雪芸牵着三个小家伙,听着店小二嘴里讲的话,心里对这个观音诞产生了很浓的兴趣,摆手跟一直跟她道歉的店小二说,“没关系,小二哥,刚才听你说过两天是观音诞,那天,这里都有什么好玩的呀?”

“夫人,你这句话就问对了,我可是在瓷县土生土长的,观音诞有什么好玩的,我可以举一罗框跟你细说,观音诞这天啊,不仅有大戏看,还有许多四面八方的商人带来的东西,有好些东西都是我们在瓷县不曾看过的呢。”越说,店小二越激动,恨不得现在找个地方,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部讲给幕雪芸等人听。

正当店小二讲的激动之时,一道低气压的吼声传过这边来,“阿三,你居然给老子在偷懒,今天店里这么多人,还不快点去招呼客人。”

店小二身子一抖,一脸惧怕的回过头应了一声是,然后小脸苍白苍白的,跟幕雪芸说,“这位夫人,小的还有事情要做,你先在这里坐会儿,你要是想点什么菜,喊一声小的就行了,小的叫阿三。”

幕雪芸点了下头,把这位热情的店小二送走,抬头望了一眼这个酒楼的四周,到处都是嚷嚷声,大家话里话外谈的话题都是过几天的观音诞,还有不少人打算把家里的东西拿到那天的观音诞上去卖呢。

收回探听的耳朵,幕雪芸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三个小家伙,问道,“你们刚才不是一直在喊肚子饿吗,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

三个小家伙眼睛一亮,三人对视一眼,把头挤在一块,商量着等会儿他们要点的东西。幕雪芸看了他们三小一眼,收回目光,伸手抓过桌上的茶壶,给他们倒了一杯茶。

此时幕雪芸不知道打从他们一进来这间酒楼,他们就被二楼的某张桌子上坐着的人注视着,其实应该说他们注意的人是幕雪芸身边坐着的三个小家伙的其中一个。

二楼上面,一位柔弱妇人目光紧紧盯着正在跟小当和小玲商量要点什么吃的小球,眼眶一片湿润,要不是这时有人在拉着她手臂,估计她早就冲下楼跑到幕雪芸他们这张桌子上了。

“西哥,那,那个孩子,他,他怎么,怎么长得跟我们横儿这么像,他会不会是咱们的儿子啊?”妇人红着眼眶,声音哽咽,抬头望向坐在她旁边的男子问道。

坐在这位妇人身边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被萧天风他们认为是土匪的卓西,话说上次卓西得了萧天风给的一百两银子之后,带着身边的弟兄们买了几大车粮食上了凤凰山,只是凤凰山的弟兄们太多了,这几大车粮食根本不能支撑他们的食量,大家勉强吃到前两天,这不,他们一伙人打算趁过几天是观音诞,看能不能再去买点粮食回山上。

卓西顺着妻子的目光望过去,见到跟幕雪芸呆在一块的三个小家伙,眸中光芒一闪,其实早在上次他在马家村看到这个叫小球的小孩时,他心里就有点怀疑这个小孩是不是他走失了两年的儿子,只是这有可能吗,一年前,他派了不少的弟兄们去寻找,得来的却是儿子早被那家人给害死了。

想到自己那位可爱又乖的儿子,卓西心里一酸,垂放在大腿上面的两只大手紧紧握成两个拳头,心里恨死了“迫”害自己一家的人恶人,同时也暗暗决定,要是哪一天他有本事了,一定回去好好的教训他们。

“西哥,你好好看看,他是不是咱们的横儿,他一定是的,你看他小脸,看他的小鼻子,跟横儿两岁的时候一模一样,我是他娘,我是不会认错的,西哥,你快看啊,是不是,是不是?”妇人是卓西的结发妻子,名叫刘诗晴,两人成亲五年,成亲一年后就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可惜儿子养到两岁,在一次逃命的路途中,把两岁的儿子给弄丢了。

卓西见妻子这么激动,握住她的手,沉着一张黑黑的脸,痛苦的跟她说,“晴儿,他不是咱们的儿子,他是萧老爷家的,他不是咱们的横儿,你只是太想咱们儿子了,所以才会这么认为的。”

“不可能,他一定是咱们儿子,我不会认错的,西哥,你快认真看看啊,他真的是咱们儿子,呜呜,他真的是咱们儿子啊。”说到后面,刘诗晴整张脸趴到桌上失声痛哭,这两年来,她思念儿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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