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拆了围墙就很宽敞。”
放到了孙三虎,赵敬东的信心更足了些,脸上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却两手发力,用力去推那新砌好的围墙,而一方围墙,就应声齐根倒下一片,地方也果真宽敞起来。
“你找死。”
孙大虎终于不再有笑脸,而是满面怒容,顺手抄起了地面上的一块青砖就猛冲过来,握在手上向着赵敬东的头部就猛击过去,那架势,还真想一下子就把赵敬东给打死。
望着孙大虎那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边上围观的人禁不住发出了“嘘”声,可“嘘”声还未落音,却听见一声沉闷的响声,而后,孙大虎手上的那块青砖却已被赵敬东用肉拳生生击碎。
围观的人群就不免又发出了一阵“嘘”声。
赵敬东一拳击在了孙大虎手上的青砖上,脚下却依然是个膝踹,孙大虎魁梧的身材也轰然倒地,比孙三虎摔得更加狼狈和严重。
在赵敬东跟孙大虎面对面搏击的时候,阴险狡诈的孙二虎却是怀揣着杀猪刀偷偷的绕到了赵敬东的身后,孙大虎倒地的同时,孙二虎手中的那把亮光闪闪的杀猪刀也悄然的伸向了赵敬东的后背,赵虎侧面看见,还没来得及出声,那刀却已经悄无声息的扎入了赵敬东的衣服。
赵敬东也有防备孙二虎,可经验却不太足,虽然侧身躲让,却终于还是没能完全躲开,那把杀猪刀悄然已是扎在了他的后背的两根肋骨之间,这刀一入肉,就立马见红,鲜血顿时就染红了他的衣服……
这也是孙二虎临时之际胆怯了,没敢置人于死地,不然,这刀入胸腔,赵敬东焉有命在?
虽然没能造成重伤,却也令人疼痛难忍,赵敬东不由得恼羞成怒,虎目圆睁,翻转身来就是一个侧踹,却是用了十分力气,身高近一米八的孙二虎竟如皮球一样飞了出去。
孙二虎庞大的身躯重重的落在围墙之内,一口鲜血,也从口中喷洒了出来,后来去医院里检查这才发现,身上的肋骨竟然被赵敬东用脚踹断了三根。
见哥哥孙二虎远远的摔在在地上爬不起来,显然已是受了重伤,狗吃屎的孙三虎急了眼,爬起身来顾不得扶起孙大虎,径直重新拾起了孙二虎扔下的杀猪刀,血红着眼睛再次向赵敬东冲杀过来。
此时的赵敬东也已经血红了眼睛,一记小擒拿,三虎手中的刀瞬间已是到了自己的手上,虎目圆睁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刀扎了下去……
这真是一场生死之战,性命攸关,围观的人群不免发出了一阵惊叫声,胆小的,不知觉的就用双手捂上了眼睛。
柳翠娥被赵敬东的妹妹赵红妹扶着刚刚走了出来,见到此景,也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真以为赵敬东会失去理智杀了孙三虎。
赵敬东虽然血红了眼睛,并未丧失理智,一刀下去,却是偏了方向,只是狠狠地扎在了孙三虎的大腿根上。
孙家老父孙不死终于发急了,愣神之后就大声叫喊起来,“救命啊!杀人了!赵家大小子拿刀杀人了!大家快来救命啊!”
孙不死的呼救声没有打动围观的人,却终于惊醒了木讷的赵虎。
赵虎反应过来,上前一把夺过了赵敬东拿在手里的刀,“敬东,祸闯大了!”
虽然没曾要了孙三虎的命,却也酿成了血案,但赵敬东却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并没放在心上,“啥祸闯大了?”
“你重伤了三虎,还用刀扎伤人了!”赵虎依旧木讷,握着刀的手不停地在颤抖。
没酿成命案,柳翠娥也总算是放心了些,但心里却一时也没了主张,一行清泪,不觉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看着木讷的父亲和流着泪的妈妈与妹妹,赵敬东这才感觉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太过冲动,下手太狠了,可是事已至此,光是后悔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主要的,还是要考虑好后果,尽早的安排好下一步的打算。
冷静了一会,赵敬东脱下了上衣用双手撕开,裹在了被杀猪刀扎过的肋骨上,欲行强行止血,一身强健的肌肉,就裸露在了夕阳之下,熠熠生辉;然后,赵敬东又忍着刀伤的疼痛,游走着重又推倒了孙家那些还未曾倒下的围墙,直到做完这一切,赵敬东这才鼓足了中气大声说道:
“本来是想拿刀剁了他们三个的,省的他们日日危害乡邻,可念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我姑且饶了他们,但我赵敬东还是想说句话撂在这里,也请乡民们做个见证,只要他家还敢耀武扬威再来越地建造这座围墙,我就敢再推,而且绝不轻饶,不死不休,死磕到底!”
对着众乡亲们说完这些,赵敬东又对着孙家三虎掷地有声的说道,“我已经雪耻了我自己的耻辱,咱们之间的恩怨,在我赵敬东这里就算是已经有了了结,你们若是想报仇,还请等着,等着我从监狱里面出来!但是,你们之中若是有谁想趁着我不在,就变着法去欺负我的家人,那我这把刀,就绝不是再扎在你们的大腿上了。
那时候,110还未在全国普及,赵敬东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一切,就把柳翠娥搀扶着回到家里,而后是一番好言劝慰,也关照好了弟妹,这才随意的扒拉了几碗冷饭填饱了肚子,然后就拎着自己的包裹去了派出所投案自首,剩下一家大小无奈的大眼对着小眼,也做着最坏的打算。
坏事最终发生,并且很快就有了结果。
孙家兄弟臭名昭著,横行乡里,却并无大恶,罪不当诛,而赵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