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泗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输了,而且又是输得很惨,不然我来你这里干嘛?才三个回合啊,李哥,仅仅的才是那么三个回合,还是在人家只躲闪让着他的前提下,而我们家的老二,却连毛都没有沾到人家的一根,而我家老二呢,自己却是摔了个王八底朝天,连爬,他也都爬不起来了,真是***丢人啊!……李哥,你说,我这人,是不是丢人都***丢到了他姥姥家了?”
李刀疤这次是彻底的丧气了起来,不安的问道,“你说的这个人真的有这么厉害吗?……不对啊?他们不是自己找上了门来了吗?你们是在主战场上在作战,怎么可能会输给了他们?……他们有多少人啊?”
李刀疤虽然有些丧气,但头脑却依然清晰。
陈延泗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回道,“他们的人倒是不多,也就是二愣子跟他赵敬东两个人,至于背后,那我就不是太清楚了,怪只怪,只怪我们家老二也太心高气傲了,平时连我这个老大也都没放在眼里,非得要跟人家去单打独斗,还订下了协议,要跟人家和平的去解决这个问题。也怪我当时太大意,高估了我们家老二这能力,可结果……这老二却又输了,这事也就只好……”
陈延泗摇了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无可奈何。好在这次他并没有完全去说谎话,毕竟,当时在场的人有很多,谎话也终有会被戳穿的一天。
李刀疤终于是彻底的失望了,似乎也感知到了陈延泗来此的目的,绝望的问道,“所以,你是来毁约的?”
“毁约?”陈延泗却哈哈大笑起来,反问道,“我会毁约?”
李刀疤又再次疑惑起来,狐疑的看着陈延泗。
陈延泗慢腾腾的从口袋里又掏出了香烟来,扔给了李刀疤一支,自己先点燃了,然后凑过去也给李刀疤点上,润了口气,却豪气的说道,“我陈延泗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何况你李哥还对我有恩,你的事,我怎么能够不放在心上,再说,这丢掉的场子我也得给它找回来,不然,这以后我还怎么去带小弟,又怎么能够再混江湖?”
陈延泗说的是虚虚实实,也是真真假假,都把李刀疤给绕糊涂了。李刀疤迷瞪起了三角眼,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陈延泗露出了他那阴柔的面容,“李哥,是这样,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合着我们两个人自己的力量,彻底的给扳倒赵敬东,让他在江湖上再也冒不出个头来,只要他赵敬东翻不起浪来,咱们再。”
李刀疤曾经也是个混过的人,而且,除了吝啬,人却不傻,知道事情肯定不会就是这么简单,就张开了他那双小小的三角眼指着自己的双脚问道,“你看看我这个样子,还能帮着你出面去打架吗?……你说合着咱两人的力量,是个怎么样的合法?”
“你出钱,我出人,并不许要我们俩自己出面,只要有钱,啥事都能解决。”陈延泗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底牌。
李刀疤是个出名的吝啬鬼,别说现在已经不能再挣到外快,就是放在以前,也都是每分钱都在算着它的用处,可现在,这陈延泗竟然事没办妥却又来要钱,他心里面自然会有着许多的不太畅意。
可想到了高欢的美丽,李刀疤又有些不忍放弃,问道,“你有着什么样的打算?准备怎样解决,怎样又才能扳倒他?”
“他在明处,咱们却是在暗处,他总不可能时时刻刻的都在防着咱们,咱花钱去雇人,找几个陌生的兄弟,悄悄的去废了他。”陈延泗阴柔的说道。
李刀疤想了想,觉得似乎可行,可想到陈延泗以前的失手,又有些不放心,回道,“好是好,不是说他身手很好吗,可你手下的那些兄弟……是他的对手吗?”
陈延泗说道,“就是因为不能动用我自己手下的兄弟,所以我才来独自一个人过来找你。你可能有些不太清楚,当初我们家老二跟赵敬东一战之后,竟是心甘情愿的跟他做了兄弟,他下面的那些小弟,对赵敬东也都是心悦诚服的,至于别的兄弟,我还说不好,心里也没底,如果动用了我们自己的兄弟,打不打的过倒是另外一回事,关键是,要是被人走露了风声,那可就不太好了。”
“这中间还有着这么多故事?”李刀疤也感觉到了头疼,迷瞪起了三角眼,想了想,才问道,“不动用你的兄弟,我俩又不能出面,那你的意思是……去请外面的兄弟?”
陈延泗笑了,“你忘了严打那几年我去哪了?这边的人咱们一个也不能用,万一失了手或是被人说了出去,就他俩人的那种性格和身手,我俩怕是没的好过,我想过了,咱去外面去找人,去找几个陌生的人,这样才最安全。”
这也就是陈延泗的能耐,一到了关键时刻,他就会想到了自己在外面结交下的那些为钱而拼命的兄弟,拿人去当枪使,这也就是钱的好处,他也才得以坐上了老大的位置。
想到了高欢的美丽,李刀疤竟也心动了,却有些心疼钱,问道,“这笔花销……怕也是不会少吧?”
陈延泗知道李刀疤已经心动了,回道,“李哥,这事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也已经关系到了我自己的利益,这钱,自然是咱俩分摊,不用你一个人全部出,要不是我自己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兄弟我也就不来找你了,毕竟……你对我是有恩德的,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承担,兄弟我也过意不去啊!”
这也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