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舞,你有黄龙脊附体,是八千年金身应龙,四海的守护神,黄龙是不称臣不俯首的,三界之中没人能做你的主人,就算先天五道人在此,你也可以平起平坐。”
毫不在意这件事,双手杵着下巴:“我要跟囚焰一起,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她叫你主人,我也就叫你主人。”
看囚焰,告诉她:“你若想走,随时可以。”
以为若木又要赶她走,赶紧跪下:“囚焰不愿走,永远跟在主人身边,生死与共。”
“起来吧。”
羽舞还想说什么,囚焰拦住她:“别说话,会连累我的。”
无奈,只能闭嘴。
王城外面,有一老叟拦了前路,御林军将军抱拳行礼:“太宰大人,大王在宫廷排宴招待大仙,你为何拦住去路。”
此人正是周王宫湦座下第一人,九州太宰季徇立。
两只眼睛盯着车乘,轻轻挥手让御林军将军退在一旁,径直过来若木车驾之前拱手作揖道:“人间炼气士周王侍官九州太宰季徇立参拜大仙,斗胆请问大仙自何处来。”
囚焰从里面出来,拱手还礼:“道友,有礼了,我家主人遨游三界,不言来路,也不问归路。”
季徇立得名师指点,也练就了一些本领,认得出这姑娘乃是千年狐妖,想来里面坐的,也不是什么大仙。
没有了方才的敬重,冷哼一声:“好一个不言来路也不问归路,只怕姑娘的躯体,进不得王宫。”
语罢,袖中出来一柄桃木剑挂在王宫大门之上。
此剑乃是四百年前元始天尊赐给扶周灭纣的姜子牙的,寻常妖精近不得百尺之内。
囚焰有伏羲剑,虽不惧它,却也无能将它毁了,又看不惯这季徇立仗势欺人,就下来车驾,大大方方的进了王宫。
神剑不伤她,她就不是妖精,赶紧上前请罪:“大仙恕罪,在下修为尚浅,能识得大仙本体,却看不出大仙根基。”方才的气还没有消,冷哼一声不理他。
“大胆桃木,还不下来,莫不是要我家主人从你脚下走过。”
赶车的吼了这么一句,桃木剑应声掉到地上。
这一遭,季徇立也知道车上坐的绝非平常仙家,必是九天上的大仙。
得罪不起,赶紧过去捡起桃木剑让路。
但桃木剑似乎已经不是他的兵器,沉重无比,使尽浑身系数也拿不起来。
车乘已经过来,赶紧退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巨牛一脚踩断了它。
车乘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车里飞出来一柄宝剑插在跟前。
“季徇立,念你也是正直汉子,本尊赐你一柄仙剑,修得成,位列仙班,修不成,也能做人间侯王。”
这声音不大不小,听在耳朵里刚刚可以清楚明白。
连忙跪拜谢恩:“多谢大仙成全,敢问大仙尊号。”
“你我并无缘分,不知道的好。”
车驾已经入了王宫,季徇立伸手去拿仙剑,方才触碰,就有一股力量控制了他,带他远远的飞到城外十余里处才停了下来。
他明白,这是那个大仙不愿意见到他,才把他送到这处来的。
仙剑拿在手里,慢慢悠悠的往城里走,必须把时间消磨到明日,等仙家走了他才能进城。
若木三人进了后宫,周王宫湦亲自率领千余宫人跪拜迎接。
从车上下来,亲手把他扶了起来:“周王何须多礼,我不过是游方的散仙,岂能受你这般大礼。”
周王也是知道规矩的,若非为了爱妻,绝不敢犯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他要车乘,但对仙家的尊敬和礼仪决不能少;定下这先礼后兵之计,也实属无奈之举。
“大仙游走四方,普渡化民,功德无量,受得起,受得起。”
一国之君也学着拍马屁来,真是国之大不幸!
请若木四人入席,端起酒杯道:“大仙自远方来,圣驾降临镐京,乃我百姓之大幸,这第一杯酒,本王代天下黎民谢你。”
你一言我一句,筵席才开,菜肴还未进半点,酒就已经各自喝了一坛,修为最低的羽舞已经微醺,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恶心一阵,忙起来离席去吐了。
见羽舞已经喝醉,周王觉得差不多了,就露了真相:“大仙,小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你慈悲成全。”
早知道不是吃饭这么简单的,故意不去测算,因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周王有话请说,但凡本尊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从帝位上下来,端起酒杯到了若木跟前:“我那宫人不喜形色,羞于笑容,想借大仙所乘车驾博得红颜一笑,若能相赠,我愿为你铸造金身,命九州供奉。”
车夫拍案而起,若木拦住他,让他坐下,哈哈的笑两声:“我当何事呢,周王开了口,一架车乘何足道哉,拿去,拿去。”
这驾车就算放在东海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若木就这么送给了周王,羽舞都觉得不舍,真应该跟若木开口,让他送给自己的。
周王顺了心,当即命人找来工匠画师,要为若木塑造九尺金身,供奉王宫之内;画千副画像,送去诸侯国,命九州万民供奉。
这边安排妥当,又迫不及待把王后接过来。
褒姒来了筵席之上,也不去看那车驾,径直过来若木跟前,俯首跪拜:“小女子恳请大仙度化,脱了这一世疾苦。”
若木看她一眼,点点头:“你在人间的祸福都已清了,不久就会脱了苦海,去往何处,就看你的福缘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