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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清看见了胡曦挂在腰上的令牌!
若是她现在偷,保证还没跑出这间屋子,就会被他给打死,她才没那么傻!
要偷,也得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偷
颜玉清想着,心里嘿嘿直乐。
令牌是找到了,可是印章在哪里呢?
颜玉清的眼睛滴流滴流的转着,突然,腾地站起身,脚尖一掂,脑袋朝胡曦的胸前砸去。
嗯?!
没有硌人的印章。
还没站稳,整个人栽到了胡曦身上,胡曦猝不及防,两人一起,“砰——!”
砸到了地上。
“咳咳,咳咳” 胡曦被颜玉清压在身下,巨大的脑袋砸在了他的胸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停的咳嗽。
“咕噜,咕噜” 一枚小小的鸡血石印章滚了出来,落在了颜玉清撑着身体的胳膊边上。
轩辕珏还在不停地咳嗽,咳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他此时满脑子都是——这姑娘的脑袋,怎么这么重! 怎么这么重!
完全没发现,自己一直贴着里衣,小心收藏的印章,已经被某人偷偷捡起,握在了手里
一拿到印章,颜玉清忙利索的起身,看了眼还躺在地上咳嗽的胡曦,一点点歉意油然而生。
要不要拉他一把?
可,手里还握着枚印章,拉他着实不方便。
但,就这样直接走了,会不会不好?
踌躇间,胡曦撇了她一眼,终于停止了咳嗽,不免愤愤道:“你倒是拉我一把啊!撞了人一点歉意都没,也不说来扶一扶。”
颜玉清一听,整个人都要狂躁了。
她也想扶,可怎么扶?
看着胡曦那伟岸的身躯,她一只手扶不动,两只手又没空
正当她在挣扎中,看到了胡曦已经越来越阴沉的脸时,颜玉清急中生智,终于慢慢的,慢慢的,伸出了——
一条腿 !
看着颜玉清犹豫不决的神情,和不远处伸过来的一条腿,胡曦有些凌乱在风中。
她这是准备拉人,还是踹人?
颜玉清单脚站立,极力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看着胡曦疑狐犹豫的样子,不耐的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我要站不稳了!”
在颜玉清不断的催促中,胡曦挣扎着拉向那条充满友谊互助的爱心腿。
“哗啦——”
“咳咳,咳咳”
“咕噜,咕噜”
一连串的各种声响后,颜玉清再次,整个人砸到了胡曦的胸口。
印章在她摔倒的一刹那,脱手而飞,咕噜咕噜的滚到了胡曦的床底下。
看着再次砸到自己的颜玉清,胡曦终于忍不住大喊道:“颜玉清,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一震狂吼,划破长空,震的她耳朵嗡嗡直响,后面就只能看着胡曦得票嘴巴在眼前一张一合,什么都听不见了……
胡曦怒气冲冲的把颜玉清往旁边一推,艰难的自己慢慢爬起来,扶着胸口,朝外走去。
颜玉清一看,赶紧“咻”的一下,蹭到胡曦的床前,正准备伸出手——
就见胡曦突然折回,嘴巴又是一张一合,眼中还有些不耐烦。
她忙悄悄的缩回了刚刚伸出去的手,一脸笑盈盈的看着他。
胡曦看着冲自己一直傻笑的颜玉清,有些不解。
骂你呢,还对我傻笑,不会是真摔傻了吧?
“赶紧起来啊,去上药!”胡曦再次不耐烦的说了句,转身就走。
颜玉清看着动了动嘴巴,又离开的人,内心一阵雀跃,哎玛,终于可以拿到印章了!
可是,
就在她刚伸出手时,那人又折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
这时的颜玉清,内心是崩溃的,像有一万只草马在心中奔腾而过
他又回来干嘛!
胡曦一折回,就看见了颜玉清眼中刀尖般凌厉的眼神,愣了只一瞬间,就更抓狂的前去把颜玉清拎了起来,心中也有小山羊呼啸而过。
说了多少遍,去涂药!去涂药!这姑娘是不是傻,一直坐地上也不知道动一下,非等他来拉?!
被拎着,半悬在空中飘移的颜玉清,快被眼前这人气死了,就差一步就拿到了那枚小印章了!
他非要跟自己过不去,拎着她满世界转,这是干嘛呢?
傻不傻?
傻不傻!
这时的二人都没发觉,因为颜玉清的暂时性失聪了,他们的世界,开始变得南辕北辙。
夜晚,凉风阵阵,连续赶了两天一夜路的胡兵,今夜睡得格外香沉,完全卸下了以往的警备之心。
颜玉清猫着腰,垫起脚,走进了胡曦屋内。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了胡曦那张刚毅的脸上,睡梦中,褪去了白日的肃然,显得格外平易近人。
颜玉清根据白天的记忆,捡起了床底下那枚小印章,又小心翼翼的凑到胡曦身边,轻手轻脚的看准了令牌的位置,刀尖一挑,令牌到手。
她将马蹄上缠好布条后,纵身一跃,疾驰而去。
从这里去到兹利,只剩下一座凶兽山,穿过了这座山,和轩辕珏汇合,就能彻底摆脱胡曦这帮人了。
颜玉清兴奋的骑着马,一路呼啸,根本不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是更危险的存在。
凶兽山,山如其名,凶兽的聚集地。
一般除了狩猎之人,很少有人去,而那些狩猎之人也都只敢选在白天进山。
向颜玉清这样晚上勇闯凶兽山的,除了专门前来历练的人,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