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也是泪流满面,曾几何时,新禹他这么懂事了,看着他的痛苦和自责,她的心也疼得非常难受,这时,她感觉自己真是罪过,居然瞒着自己的儿子两年多,让他受了两年多的煎熬,她是不是错了?
她早应该告诉他才对,怎么让这么小的孩子承受了这么久,她站起身来,来到了新禹边上,蹲在他的面前,双手抓住了他的双手握住,这时的新禹也抬起头,睁着他通红的眼睛,迷惑地看着简惜。
简惜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来,拉过另一把椅子,就坐在他的对面,静了静自己的心,擦了擦眼泪说道:“新禹,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可不可以跟你说个故事,可以吗?”
“故事?什么故事?”新禹还没有从刚才低落的情绪中缓过来,闷闷地问道。
“新禹不知道你相不相信‘重生’?”
“重生?这不是常说到的吗?”
“是的,常有这样的说法,可你相信现实生活中也存在吗?就像我教给你的《先天功》这样的修仙功法一样,原来只存在,有谁能想像得到,其实这些却是事实存在的”
“难道,真有重生一说?可是你为什么忽然跟我说这些?”新禹疑惑不已。
“我跟你说自然有说的道理,其实一些非自然的东西一直都存在,只是一般人不知道罢了,你知道吗?你的妈妈袁彩衣她没有死”简惜的话如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
“什么?没死?你怎么知道我妈家叫袁彩衣?我从未告诉你啊?你说,你快说啊?她在哪儿,她去哪儿了?葬礼那天又是怎么回事儿?”新禹有些急了,抓着简惜的手不停地摇动着。
“新禹你别急,葬礼那天火化的确实是袁彩衣”
没等简惜继续说下去,新禹已经抢过话题:“你这一会没死,一会确实是我妈,到底怎么回事儿,能不能有个准话?”他已经失去耐性站了起来。
“你给我坐下,能不能听我说完,你这样我怎么说下去”简惜推着他重新坐下,让他安安静静地听着。
“袁彩衣确实是得了绝症,死在了那个小医院里,她临走出家门时,留下了三封信,给你的、给你外公外婆的、还有你爸的”接着简惜缓缓地背出了那封给新禹的信的内容,一字不差。
这封信新禹除了苍军外,从未给任何人看……
“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妈的信?”新禹的眼中已经升起警觉,厉声问道,大有你今天不说清楚,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我没有看过,只所以能够背得下来,是因为那就是我写的”简惜无声的眼泪再一次布满她的小脸儿。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新禹一时之间被句话给轰得脑中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思维能力,定定地坐在那里,只知道翻来覆去地问着这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