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已经到此为止了吗?
一片凌乱的森林,波风浔倚靠在断裂的树干前,一动不动。
身体里的肋骨已经断了十几根,肝肺也仿佛破裂般,让波风浔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抬头看着眼前逐渐逼近的敌人,以及快向自己赶来的水门等人,波风浔咧咧嘴。
说起来,纲手那疯女人的项链不会真的有诅咒吧?
感觉这次要真的要让她失望了!不过算了,就算是我死了,那个疯女人也应该见不到,说不定那家伙,还会觉得自己少了一个麻烦而感到高兴呢。
……
“啊嘞?”
就在波风浔弥留之际,他模糊的视线中,仿佛出现了纲手的身影。
临死前的幻觉竟然是那个疯女人,真不知道我是应该伤心还是高兴。
内心无奈的吐槽着自己
波风浔沉重的眼皮缓缓合上,整个人也随之彻底陷入昏迷。
……
……
“唔……”
不知过了多久,波风浔再次睁开眼,映入他眼帘的,是他熟悉的帐篷。
这是木叶的营帐?波风浔有些摸不到头脑,因为在他最后的印象中,他应该是被砂隐打败了才对,在他的预想中,就算他不死,也不可能安稳的躺在帐篷里
“嘶……”
搞不清情况的波风浔,刚想起身打量一下四周。身体上传出的撕裂感和腹部的不适,却让他痛的龇牙咧嘴。
低下头,波风浔这才现,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包裹成了一个木乃伊!
当然,如果单单只是这样,他还不至于太过惊讶!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如果他没看错,他胸口上那个小疙瘩,应该就是传说中,充满少女心的蝴蝶结吧?
老实说,他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好了!虽然他很庆幸自己能获救,但是这看上去整整齐齐的蝴蝶结,却让他的形象尽毁。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妹妹给我系的,我的画风明显和这个蝴蝶结不符合好伐。
仿佛听到了波风浔内心在念叨,帐篷的帘子被人从外面翻开。
紧接着一道曼妙的身影,从帐篷外走了进来。
“混小子,你醒了?”当看到波风浔苏醒后,来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混小子这个称呼,还有这个声音该不会是纲手那个疯女人吧?
波风浔将脖子扭了扭,就在他想要看清来人时,一阵香气扑面,紧接着……
波风浔出了杀鸡般的惨叫声。
事后,波风浔怒视着一脸歉意的纲手,一脸悲愤道:“你可是著名的医疗忍者,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是身负重伤的患者吗?就算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带球撞人,也要分清时间好吗?”
“我,这也是太过激动,才有些失态。”纲手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
不过紧接着她便反应过来,貌似她才是师傅,她为什么要将自己弄得像是一个小女生一样,像自己徒弟道歉。
想到这里,纲手反客为主,拎着波风浔并没有受伤的耳朵开口道:“混蛋小鬼,是老娘我费尽力气把你救回来的,你现在还不乐意了是吗?”
“……”
见纲手态度一下子生变化,波风浔内心也是戚戚然,他刚才不过是一时的气话,真要让他以这幅身体和纲手硬肛,他还小,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见波风浔一下就怂了,纲手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从一旁端来一碗“清水”粥。
看着这碗真清水粥,波风浔心里有些p。
“咳!疯女人,你这个是粥吧?”波风浔打量着纲手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
“当然是粥了!怎么样!我可没有再把粥做成黑色。”纲手扬着头,像一只天鹅一样骄傲,就差没在脸上写着快夸夸我四个大字。
“……”波风浔嘴角有些抽搐,面对这碗根本就没有几个米粒的“稀”粥,不知到底该从何说起。
“嗯……疯女人你这次的进步很大,再接再厉!”
说完违心话,波风浔尝试着喝了一口纲手伸过来汤勺。
“咳咳咳!!!”在喝下去的第一口,波风浔就将嘴里的粥吐了出去。
“额。混小子你怎么了?”见波风浔一脸难受的表情,纲手表情有些微妙。
“你问我怎么了?你做饭就不能自己试吃一下吗?你说你粥里全是水我就不说什么了,但为什么全是水的粥竟然是苦的。”
波风浔内心p,他原本以为他已经高估了纲手的厨艺天赋,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再次刷新他对对方的认知。
听到波风浔的教训,纲手也有些委屈:“我就是煮的时间长了些,应该不会是苦的才对呀!并且你在昏迷期间也没少喝,也没见你有这么大反应。”
“你要是不信你就自己喝一口尝尝!”波风浔在瞪了一眼对方后,突然愣了下来:“等等,你刚刚说,我昏迷期间吃的都是这玩意?”
“是呀!在你昏迷期间只能摄食流食,所以我这些天每天都给你亲自下厨,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我这样的师傅很幸福?”
没有回答纲手颇为自得的询问,波风浔“笑眯眯”道:“你说的粥,该不会是和今天这个一样吧?”
纲手点点头。
见状,波风浔再次道:“我昏迷了几天?”
“加上今天正好十天”
“……”
“也就是说,我之前在阎王殿前走了九次吗?”波风浔苦着脸,小声嘟囔着。
“疯女人!”波风浔认真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