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老色鬼你别拉我呀!”
“滚,我再说一遍,我那是取材,是为了艺术。”自来也一边黑着脸,一边拖拽着波风浔来到纲手家门口。
“好了,你进去吧!我就在门外等着你。”自来也瞪了一眼波风浔后,故意将视线撇在别的地方。
“你不一起进去吗?”波风浔揶揄的笑了笑。
闻言,自来也咬牙切齿道:“一边去,劳资我身为伟大的创作者,我需要的是精神食粮,不需要被你们被喂狗粮。”
“嘿……”波风浔笑了笑,也没去揭穿,而是不缓不慢的走进纲手家。
和平时一般无二的景色,熟悉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当经过厨房时,波风浔眼角的余光,在看到了安静放在那里的负重袋,以及自己许久没用的药桶,脸上不由露出一副追忆的神情。
一晃三年过去,现在虽说称不上物是人非,但对比三年前,也是天差地别。
当时的他,一心只想着复活自己的父母,对于其他事物都抱着漠不关心的态度。但是现在的他,却和很多人有了深深地羁绊。
站到纲手卧室门前,波风浔变得犹豫起来。
那个疯女人,昨天我都那么说了,她现在会不会不想看到我?如果我现在就这么进去会不会显得太突兀?
就在波风浔还在原地纠结时,眼前的房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
“门口站了那么半天,不累吗?”推开房门的纲手对一脸错愕的波风浔说道。
“……”波风浔眨眨眼,当看到房门后的纲手,那明显比之前憔悴许多的脸庞,脸上不由露出一副心痛的神色。
“抱歉!”
听到波风浔的道歉,纲手眉头皱了皱,开口道:“如果你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说着,纲手作势就要将房门关掉。
“哎?!”波风浔急忙将手挡在门前,让纲手不能将门扇合上。
“纲手,你听我说!我这次来不单单是为了道歉。”波风浔急忙说道。
“哦?”
见纲手不再有所动作,波风浔继续道:“呃,那个……我能进屋说吗?”
看到门口的波风浔一脸尴尬,纲手迟疑了一下后,转身让波风浔走进了卧室。
当看到房间内乱放的衣物,以及凌乱的摆饰,波风浔摸摸鼻子:“疯女人,我这才不在几天呀!你就把房间弄得这么乱。你说没了我,你以后该怎么生活?”
闻言,纲手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只要你不走不就好了。”
“呃……”波风浔见纲手这么说,忽然变得有些尴尬:“你知道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哼!我明白,我可不是那种离开你这种小屁孩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说着,纲手故意不去看波风浔
“就是就是!疯女人你怎么可能是那种肤浅的女人呢?”波风浔急忙一个马屁拍了上去。他早就已经做好打算了,这次来,不管对方说什么,他只要顺着说就可以了。
不过他没想到,他自己这一个马屁却拍在了马腿身上。
“呵!我这么肤浅还真是抱歉了!”
“……”
这个……咱们能不把话说的这么死吗?丝毫没有猜出对方心思的波风浔,见纲手正气鼓鼓的瞪着自己,不由有些无奈。
“咳咳!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波风浔的辩解,只换来纲手一声轻哼。
没等波风浔再多说什么,纲手再次说道:“你脸上的淤青是哪来的?”
波风浔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如果我说我撞门上了,你信吗?”
“你说呢?”纲手眼中闪烁着几分危险。
“是,是自来也,都是那个老色鬼打的”
见状,波风浔急忙把外面的自来也给卖了。
“阿嚏!!!”就在波风浔把自己队友卖了之后,屋外的自来也不由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自来也自言自语道:“我该不会是这几天熬夜时间太长,快要感冒了?”
“自来也那个混蛋吗?”听波风浔说完,纲手内心默默给自来也记了一笔。
对此,波风浔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为自来也默哀三分钟,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也是逼不得已。
在将自来也供出来后,室内再一次陷入尴尬沉默的气氛,过了好久,率先受不了的波风浔开口道:“纲手,我这次来是有话想对你说。”
“啊?哦,你说……”纲手见波风浔一脸郑重,眼中有些惊慌。
“首先,我要为我昨晚不当的言辞道歉,其次,我这不是要离开了吗?我想在我走之前,在咱俩这件事上做一个了断。”
见纲手眼神越发紧张,波风浔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虽说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但我还是要说,纲手我喜欢你。不是徒弟喜欢师傅,而是恋人之间的喜欢,唔……”
波风浔刚一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脸被捂在了一片温暖之中,独属于女性的迷人体香,更是顺着鼻孔不住的钻进自己的鼻腔。
“纲……手?”即便纲手很温暖的怀抱,很舒服,但是时间长了,他还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呃……”见波风浔连耳根子都变的通红一片,纲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时,一把便将波风浔推开。
“那个!我刚刚就是有些激动?”纲手脸色羞红,好似一颗刚刚成熟的红樱桃,让人忍不住将那颗樱桃含入口中。
妖精!
波风浔内心暗道一声,紧接着,在纲手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