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盛夏,盛夫人便望眼欲穿,每天仰着脖子等着儿子的好消息。
麦穗儿也想很风光的将自己展示展示,做侯爷夫人,总的让人佩服才行,能力什么的慢慢才能看出来,容貌才是第一印象。
便在家里用蛋清蜂蜜加上面粉自己做了面膜,用的是灵泉的水,早上晚上的做美容,又将自己最合体的衣服拿出来,准备在盛夏回来带来好消息的时候穿上。
可是过了十天还不见动静,傍晚时分,盛管家从胭脂河上游的吊桥回来,进了院门就去厨房,麦穗儿庄妈正在做晚饭,喜郎在院子里玩耍。
他低头快速进了厨房说:“少夫人,已经第十天,公子说很快就回来的,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十天来他天天负责在吊桥边迎接盛夏,今天等了一天,已经到了傍晚还不见踪影,越想越害怕,便回来第一时间见麦穗儿。
他知道没人告诉麦穗儿盛夏的真实身份,也没明说。
麦穗儿抬起头:“夫君走的时候倒是这么说的,很快就回来。看来明儿我的去都城一趟。”
外面玩耍的喜郎嗖的冲了进来:“娘,明儿去都城吗?我要去找邢谦舅舅。他答应给我做弹弓的。”
麦穗儿摸了摸他的头:“今晚上你爹再不回来,明儿我们就去。”
盛管家的到麦穗儿的答复,这才对喜郎说:“小公子,邢谦舅舅是谁啊?”
喜郎很警惕的看着盛管家:“不告诉大志爷爷。”
娘说过,都城的事儿,尤其是在韩王外府的事儿决不能说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麦穗儿便早早喊醒睡梦中的喜郎,梳洗完毕。穿戴整齐。便去了麦家。
太阳刚刚冒花儿,天语已经在大门外等着,。、麦宝儿打开门。看见天语,热情的请他进屋吃早饭。却一眼看见门外的麦穗儿带着喜郎笑吟吟的站在门外。
麦穗儿已经好几天没过来了,也没去都城。
他眼里露出一丝喜悦,上前抱起喜郎狠狠地亲了一口:“喜郎,想舅舅了吗?”
麦宝儿的下巴处已经长出了胡子,扎的喜郎慌忙躲闪,躲闪过之后用一只小手很仔细的拽上一根,狠狠一拽说:“不想舅舅,扎人。”
麦宝儿一哆嗦。随即笑了起来。
问麦穗儿:“四姐,不就我姐夫回来了吗?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看看。今儿怎么舍得回来,三姐天天念叨。奶奶太也念叨,存香也念叨。”
这么受人欢迎?麦穗儿笑的合不拢嘴儿问:“存香还习惯吗?有没有回去看她爹娘。”
麦宝儿笑着将喜郎高高举起:“有,她还说天气暖和了,想接她爹娘来乡下住几天。”
“那好啊。”麦穗儿说着话进了屋子:“我们这里空气好,地方大,让他们来住些天,说不定他们一高兴,还不想回去了呢。”
“那可不行。”麦宝儿贼兮兮的看了看院子里。小声说:“他们都来我们家,还不累死我,四姐我给你说。这城里人事儿多。本来条件不如我们,还爱东挑毛病西挑毛病的。”
麦穗儿笑了起来:“说的也是,来住些天就好。亲戚还是远一点的好,尤其是丈母娘。”
进了院子,麦苗儿拖着一条不灵便的腿上前接过喜郎紧紧的抱了抱:“喜郎,这些天也不来看看大姨,想死大姨了。”
喜郎在麦苗儿怀里扭动着身体说:“我娘不带我过来。她要等我爹回来才过来。”
麦穗儿笑着打了他一下:“喜郎,瞎说什么。明明是娘这些天,忙。”
麦苗儿麦宝儿站在厨房内的存香都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麦苗儿问:“穗儿。妹夫回来了吗?”
“没有。”麦穗儿叹了口气:“本来说是马上就回来的,这都过了十天了还没回来。所以我今儿去都城看看,看看什么情况。”
麦苗儿很担心的说:“那快点去看看。不要出什么事儿。”
麦穗儿点了点头,进屋去看了麦秦氏,就带着喜郎出来。
麦苗儿已经很快的煮了几只鸡蛋,连同几块干粮,一包咸菜塞给她。
出了门,麦穗儿听总觉得少了谁,走了一会才想起没看见麦青儿,便问麦宝儿:“宝儿,二姐呢?怎么没看见她?”
麦宝儿想了想:“早上还在呢,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四姐。不是我说,这女大就是不中留,我看有差不多的人家,就不要留她在家里了。这段时间她总是不说话,好像谁欺负她似得。”
麦穗儿想了想,麦青儿回到娘家也有三年多四年的时间了,时间长了估计心思也多。加上现在麦苗儿的亲事也定了,有点心理落差也在情理之中。
便说:“如果有合适的人家,自然好了,问题是没人来提。”
麦宝儿说:“二姐属于二婚,不好找。只能给人家做续弦。这事儿还得李红嘴儿帮忙。”
两人说着麦青儿,赶车的天语竖起耳朵很注意的听,今儿没看见麦青儿,他心里也不踏实。
天气晴朗,吃了颗鸡蛋喝了水,喜郎精神饱满,撒着欢儿在庄稼地间跑来跑去的,追逐着美丽的蝴蝶。
麦穗儿心里有事儿,想早早去都城知道盛夏的消息,便将喜郎强硬的抱上马车,吩咐天语:“赶快点。”
快马扬鞭,马车飞奔在官道上。
上午时分已经来到了城门外,却见戒备森严起来,进城出城的人都受到了很严格的检查。
这是出了什么事儿?该不会和盛夏有什么关联吧?麦穗儿的心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