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下楼的时候,谷妈妈过来悄悄和谷忆旋说:“我和你爸住酒店,不会知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回家的。”
谷忆旋知道母亲暗示的是什么,双颊瞬间升温,扶着闵世言上车,溜走了。
现在看来,她和闵世言结婚是必然的事情了,那么那件事……也是必然的,她不会抗拒了。
可是闵世言从来没主动要求过,吻她的时候也控制得很好,她总不能主动扑过去吧……?
闵世言喝了酒,头有点晕,坐在副驾座上揉着太阳穴,看谷忆旋的样子不太对劲,以为她还在紧张,笑了笑:“刚才我妈和我说了句话,关于你的。”
谷忆旋本来不紧张的,可是胃口被闵世言这么一吊,瞬间就紧张了,不安地问:“阿姨说……说了什么啊?”
闵世言笑了笑,放低了靠背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你猜。”
谷忆旋紧张地等了半天,结果只等到这两个字,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催促:“你快说啊!”
闵世言也不继续恶趣味了,看着谷忆旋:“我妈说,她就认定你当儿媳妇了。让我们商量商量婚礼的事情。你一点头,她马上就去操办。”
谷忆旋很高兴,但是也没有到忘形的地步,只是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咳”了声:“那你这样回复阿姨吧……”
“怎么样回复?”
谷忆旋一字一句地说:“你回去告诉阿姨,她儿子还没求婚。”
闵世言笑了笑,“求婚……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求婚。”
谷忆旋差点哭了:“哪有人问求婚对象要怎么样求婚的?这件事你应该秘密进行,给我个惊喜。”
“嗯。”闵世言闭上眼睛躺好,“我回去问问几个朋友。”一圈朋友里,当初战熠阳的求婚是最轰动的,而战熠阳追回老婆他也出了不少力气,让战熠阳帮忙出出主意,他还是愿意的。
说着,车子没多久就回到了闵世言家楼下了,谷忆旋停好车,扶着闵世言上去。
也许是当医生的人多多少少都有洁癖,他家收拾得依旧干净整齐,她让闵世言回房间躺着,她去给他冲解酒茶。
喝了解酒茶之后,闵世言明显已经好受不少了,谷忆旋问他:“你要不要把衣服换了?”
“嗯。”闵世言躺在c上,用手臂遮着眼睛,“睡衣在衣帽间左手边第一个柜子,你去帮我拿一下。
他的衣帽间同样是齐齐整整的,谷忆旋很快找到了睡衣,出来后,她自然而然地帮闵世言脱起了衣服,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的纽扣。
也许是因为上次他生病的时候,她做过这件事情,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她不经人事,也不曾想过这样会对闵世言造成什么影响。
可闵世言是个正常男人。
谷忆旋坐在他的床边,低着头帮他tuo衣服,白皙的指尖时不时会触碰到他的腹肌,给他带来了一瞬间的柔滑触感,他覆在眼前的手慢慢地移开了,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而谷忆旋,什么都没感觉到,准备要叫闵世言换下衣服的时候才看向他:“你起来……”注意到闵世言的眼神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好像已经懂得什么了,蓦地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呼吸的频率,手愣愣地揪着闵世言的衣服,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刹那停止了流动。
谷忆旋有些局促:“世言……”
闵世言没听她把话说完,攥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就把她拉进了怀里,捧住她的双颊,找到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
不一会,谷忆旋人就已经在c上了,紧张地抓着闵世言半敞的衣服接受他的吻。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闵世言。
后来,那个娃娃被谷忆旋拿回去放在了床头上,她发誓发生什么都不会丢掉这个娃娃。
接下来的几天,谷忆旋和闵世言的日子过得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差别,甜甜蜜蜜,也实实在在。
谷忆旋变着花样给闵世言做早餐,然后两人各自去忙各自的,闵世言下班了再见面。
闵世言没手术的时候,谷忆旋会准备好食材等他回来做晚饭,但是他有手术的时候,她心疼闵世言在手术台上站了半天了,就直接叫外卖,或者用自己蹩脚的厨艺对着菜谱整出几个菜来。
就这样,周末到了。
谷忆旋一早起来就开始紧张了,扒开衣柜挑衣服,边和闵世言打电话:
“你觉得我穿裙子好还是像平时一样穿比较好?”
那边闵世言还没起床,声音有点沙哑:“随你喜欢。”
“可是叔叔阿姨不喜欢怎么办?”谷忆旋很紧张、很着急。
听筒里传来闵世言的笑声,接着他的声音就清醒了不少:“只要是正正经经的衣服,我爸妈都不会不喜欢。他们虽然比我们年纪大,但没你想象的那么保守,也没严格到连儿媳妇的置装都要管的地步。所以,穿你喜欢的、你觉得舒服的,听到了?”
谷忆旋的脸被“儿媳妇”三个字弄得有点红,低低地“嗯”了声,“我知道了。”
“别怕。”闵世言的声音比以往还要温柔几分,“下午我去接你。”
谷忆旋的心安定下来不少,挂了电话,最终挑了一套蓝色的连裤装,搭配同色系的包,和一双鱼嘴高跟鞋。
到了下午,谷爸爸和谷妈妈都到了,谷忆旋拉着妈妈进房间看自己的搭配,问:“用你老年人保守一点的眼光来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