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海听了,五脏六腑巴适得不能再巴适,就跟泡了个温泉浴似的。
他贪心地想要一辈子都这么巴适,于是就问金凤,能不能一辈子都跟自己说这些话?
如果能的话,自己就一辈子写情歌给她听。
对于一辈子直肠子、十句话有九句都能得罪人的巫海来说,如此婉转地表白实在属于超常发挥。
金凤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她冷着脸说:“这个嘛,我得问问我家老公。”
巫海一听,身子一矮,当场就要立扑。
金凤笑嘻嘻地拉住他:“公子何必行此大礼?”
巫海:“你”
金凤笑得欢实:“你以为我姓金对吧?其实我姓宫,全名是‘宫金凤’。你要把我拐走,我不得先问问我家老宫,也就是俺爹的意思呀?”
巫海一口气这才缓过来,死里逃生地抹抹脑门儿上的汗说:“对,该问,该问!”
宫家人朴实。金凤她爹只问了两个问题。
第一,那个男人是做啥滴?
金凤说,是做音乐的,就是写歌,唱歌,出唱片,唱得老好听了。
他爹说,哦。
第二,那个男人对你好不?
金凤说,挺好的呀,从不跟我吵架,我说啥他听啥。
他爹在门槛子上磕了磕老式烟袋说,那中,那你就跟他走吧。
金凤把这句话学给巫海的时候,把巫海乐得一头扎进了被窝,偷着笑了5分钟才钻出来,主要是美的。
然后,他们就滚床单庆祝了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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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巫山:“我能带你入地,也能带你上天。”
说完这话后半小时,他和白云暖就真在云里穿梭了。
低空俯瞰祖国大好河山,碧如玉,蓝如晶,红似火,灿若万两黄金
一块一块不同『色』泽,就像游戏里的地图似的,每点进去一块领域,应该都会发生不同的故事吧?
他们乘坐的这辆科曼奇隐身直升飞机,是一种不易被目视、雷达、音响和红外等探测到的直升机,能够更好地保护乘客隐私,而且飞行起来超平稳,超静音,机上各种资源也丰富,有吃有喝有消遣,光在飞机上呆着不下来都跟度假一样。
飞行员、技师、秋林和广寒锁在私人飞机一侧,另一侧是巫山和白云暖的包厢。
只因在过了一个不同凡响的洞房花烛之后,小白依旧渴望没有人围观的二人世界。
单位请的可怜兮兮的几日假还剩最后一天,来不及长途跋涉蜜月,所以巫山一拍大腿:“一天时间是吧,既然不够去别处,那我带你上天!”
天上人少,想围观难度也大啊。
小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巫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扣上电脑,她好奇:“你刚刚在看什么?”
巫山:“没什么,随便看看。”
“表情怪怪的,我也要随便看看嘛。”
撒娇执拗,她把本本又打开了。
鉴于社会对首富婚礼的极高关注度,近来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有关他们的讨论。
小白看到了几幅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图片,那是她画的无脸美人系列,不知什么时候,这些图的作者身份已被扒了出来。
以前,人们对这些美图是这样评价的:太美了,太与众不同了,太有创意了,让人有很大的想象空间,作者大大太有才了
现在,下面的很多评价是这样的:我说呢,原来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画出的无脸美人图啊!自己都觉得羞耻,不好意思画脸了是吧?一个福利院出身的女人,最终却能成功爬上首富的床,钻进首富的心,把首富的家产揣兜里,可以想象她该是个多么厉害、多么不要脸的狠角『色』!
巫山一把关上电脑,担心地看了小白一眼,只见她的脸『色』瞬间成了猪肝『色』:“别理这些没素质的人。”
没想到小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神『色』也轻松起来:“我没有爬上你的床,明明是你把我抱上去的哈。他们说的也不是完全错误,我就是厉害,那么多人,包括那个国际知名歌唱家兮多大小姐想得到你都没成,偏偏是我收了你,这难道不是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