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吭!
瞬息间,袁方与那两员活尸,分别交锋,银河坠落般的力道,轰击而出。
两只活尸狂喷黑血,双臂骨肉在前所未有的巨力轰击下,寸寸碎裂,几欲崩裂一般,胸骨肋肉,数处被这巨力所震断。
活尸的再生之能,已跟不上袁方的破坏速度,受损的手臂无法再动用白骨刀抵挡。
袁方画戟再是如风刺出,直奔那两只活尸的头颅而去。
几招之间,袁方就要凭着易髓武道,摧毁它们的大脑,再度击杀袁绍和高干。
“尸头,这小畜牲竟然冲着我们的尸头杀来,难道他竟然已知道我们活尸的弱点不成?这怎么可能?”
袁绍和高干二尸大骇,狂意尽扫,惧色顿生,却又没有力气抬动受损未愈的手臂去抵挡袁方的进攻。
杀招,眼看袭至。
“袁方,休要逞狂,袁尚在此!”
便在此时,一声长啸,掠阵已久的袁尚,眼见父兄不敌,急是纵动尸马,挟着一股恶臭的气流扑至。
黄眼活尸袁尚,又一个拥有人类锻骨武道的活尸,拥有再生之能,不惧痛意的活尸斜趋杀至。
疾扑而来的袁尚,臂上的白骨刀左右斩出,以快如疾风的招式,两名重甲铁骑,轻松的掀翻在地。
两名义从骑士惨叫着落地,成百的灰眼活尸疯狂的扑了上来,无数张血盆大口张开,几下便将义从血肉之躯撕碎吞食。
半个呼吸间,袁尚已杀至袁方面前。
白骨刀横扫而出,挟裹着一股邪恶的血腥之气,卷动着血尘之风,呼啸而至。
“又来一个,很好,朕就把你们父子,统统都送回地狱!”
袁方狂笑更烈,手中画戟左右一扫,荡开了袁绍和高干的攻击,一百四十余斤的战戟破风而出,迎向袁尚的攻击。
画戟对战白骨刀,令天地变色的一击。
下一个瞬间,两柄利刃,轰然相撞。
哐~~
一声沉闷的轰击,却爆发出刺破耳膜的金属声,飞溅的火星,竟将袁尚那尸躯黑色的皮肤烧灼,瞬间燃起一丝恶臭的黑烟。
交手瞬间,袁尚身形猛烈一晃,只觉无穷的大力,顺着它的白骨刀,灌入了它的尸躯之中。
嘣嘣嘣!
咔咔咔!
黑色的肌肉根根被震断,上半身的骨骼,更不知被震断了多少根。
袁尚只觉喉头一滚,一大股黑色恶臭的血,从爬满肉渣的血盆大口中,狂喷而出。
袁方这轻描淡写的一击,力道之强,强到难以置信的地步,纵使袁尚这活尸变异的尸躯,也抵挡不住轰击。
“易髓?我才死了几年,这贱种竟然将武道练至了易髓?这怎么可能,我记得我死之前,他的武道明明还只是锻骨,怎么可能数年间就练成了易髓?”
重击之下,袁尚的尸脸上,迸射出了无尽的震撼。
死而复生,依旧高傲的尊严,再度受到刺激。
“贱种,你纵有易髓武道又如何,我父子有不灭不死之身,今天非把你吞了不可。”
咆哮声中,袁尚怒发神威,反手一记白骨刀,再向袁方攻去。
“地狱中的邪恶之物,也敢跟朕这人间堂堂帝王叫嚣,你是自寻死路!”
狮吼般的一声长啸,袁方一柄画戟挟着霸绝天下的力道,狂攻而出。
那一戟,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道,向着袁尚尸头斩去。
戟锋未至,滚滚如潮的杀气,便已狂袭而来,那强烈的压迫感,竟仿佛令没有痛觉的袁尚,一瞬间,竟也感一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袁尚心中虽骇,但一想到自己有活尸之身,拥有着再生之能,陡然间又狂傲不屑起来。
他急提一口气,屏弃杂念,尸臂抖动,低喝一声,手舞白骨刀向上反架而去。
吭~~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挟着狂力的铁戟,如泰山压顶般轰下。
重击之下,银河坠落般的大力,顺势灌入它的身体,轰击着它还未及修复的尸躯。
它举着白骨刀的尸臂,更是被压得微微一屈,那轰至的刃锋,堪堪就将斩中它的肩甲。
而它镶在臂上的那根白骨刀,那根与它身体连接,致密之极的武器,在袁方的重击之下,竟然开裂,几欲断折。
“易髓的力道,竟强到这般地步!”
承受重击的袁尚,又惊又怒,喉头“啊呜”一声暴吼,尸臂奋力的向上扛去。
与此同时,袁绍和高干纵动白骨刀,已分从左右杀向袁方。
袁方疾收画戟,电光火石般左右使出两招,只听“哐哐”两声激鸣,已将高干和袁绍的招式逼退。
袁尚趁着这机会,尽可能的动用身体能量,再生受损的肌肉,抖擞精神,白骨刀疾扫而出,再攻向袁方。
高干一声暴喝,白骨刀如电射出,攻向袁方左胸。
袁绍尸臂用尽全力,白骨刀闪着白色寒芒,挟着邪恶之力,刺向袁方后背。
三柄白骨刀,各挟着最强之力,分攻向袁方。
“你们这小丑般的父子,就凭这点本事,也想跟朕一战么,笑话!”
袁方放声狂笑,当真如守护人间的神皇一般,怒发威势,手中画戟荡出层层铁幕,四面八方扫出,迎击着袁绍三尸的进攻。
在袁方霸绝天下的攻势下,它三尸根本抵挡不住,数招间便显败势,头颅弱点,几乎已守之不住。
“不要怕被它损伤身体,我们有不死之躯,不要害怕,跟他拼了。”
袁尚一声咆哮,尸目斗睁,拼尽全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