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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皮被焚,幽州军五十万斛粮草被烧个精光的消息,很快就遍传全军。
袁军将士上下,无不为这个消息所振奋,一时士气大振。
幽州军方面,闻知自家粮草被烧,自然是军心动荡,人心震恐。
公孙瓒不得不从前线抽调万余兵马,回往南皮救援,哪里还有心思再对平原城发动进攻。
幽州军的攻势,顿时骤减。
平原城。
府堂之中,袁方正听取着斥候们,关于幽州军诸部收缩,闭营不出的消息汇报,袁方的心情大好。
这时,糜环步入堂中,难抑惊奇的问道:“公子,听闻南皮城幽州军的粮草被烧,莫非是公子派人从海上偷袭的吗?”
袁方微微一笑:“当然是我做的,若非这样,我又何必向你们糜家借船,说起来,这其中还有一份你的功劳。”
得到袁方亲口承认,糜环这才惊讶的相信,自己听来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海上风浪难测,从海上偷袭风险难测,公子你竟然敢冒这么大的险,这也太……”糜环深深为袁方胆量所震惊,不知该如何评价。
袁方却只淡淡道:“风险大,回报也高,这打仗就如同做生意,糜小姐是生意人,应该最懂其中道理。”
糜环婉约的身形,深深的一颤,脸上流露不可思议的神情。
先前她以为自己已了解袁方,现在,她却忽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
“这个人,我永远猜不透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他实在是太难让人琢磨了……”糜环心中思绪如潮,难以平伏。
这时,堂外亲兵来报,言是太史慈率领着偷袭得胜之军凯旋,目下已登北岸渡头。
太史慈安然回归,袁方大喜,也顾不得糜环,当即策马出府,传令诸文武齐集,皆随他前去亲迎。
方自出得城门,太史慈已率军归至城下。
“太史子义,干得漂亮,你这一把火真是烧得大快我心啊,哈哈——”袁方心情大好,大笑着拍马迎上前来。
太史慈也拨马上前,拱手笑道:“若非公子有此奇策,末将焉有机会成就此奇功。”
袁方哈哈一笑,指着身边郭嘉道:“此计可非我一个想出,还得多亏郭奉孝才是。”
正自高举酒葫芦的郭嘉,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摆手道:“这可跟我这个酒鬼没关系,都是咱们公子的功劳。”
郭嘉虽辅佐于袁方,但却似一个淡泊名利,只图快意的“闲人”,丝毫不把献计之功,当做是一回事。
袁方深知郭嘉性情洒脱,也不再着意渲染他的功劳,遂与太史慈等得胜将士,一同入城。
进入府堂,袁方正要叫设宴为太史慈庆功,太史慈忽想起什么,忙道:“末将此番海上偷袭南皮,除却烧了公孙瓒的粮草,还给公子带了件礼物回来。”
礼物?
袁方顿起了兴趣,便叫太史慈将所谓礼物带上。
不多时,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子,被拖了进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人很是不爽,挣扎着爬了起来,朝袁方昂首挺起了胸膛。
袁方这才认出,眼前这厮正是他当日放走的公孙范。
一见公孙范,袁方就怒从心起,眼眸中涌现出丝丝彻骨的寒意。
公孙范则故作从容不迫,面对袁方也不跪不拜,依旧高昂着自己的头。
目光如刃,袁方喝道:“两度被擒的败军之将,也敢在我面前倨傲,袁贵,让他给我跪下!”
袁贵应声出列,上前一脚狠狠的一脚,照着公孙范的腿肚子就踢了上去。
公孙范嗷的一声痛叫,双腿一软,扑嗵就跪倒在了袁方面前。
被辱的公孙范,还想站起来,却被袁贵狠狠按住肩膀,任他如何挣扎也起来。
“袁方,你敢对我这般无礼,我大哥攻下平原,必不会放过你!”恼羞成怒的公孙范,歇厮底里的吼叫。
袁方瞪着他,厉声道:“你还有脸敢跟我叫嚷,我问你,先前我放你一条生路,叫你回去给公孙瓒传话,你为何要撒谎?”
面对袁方的质问,原本愤怒的公孙范,脸上陡然间闪现一丝愧色。
当天,公孙范在那么多人面前,谎称袁方承认杀害公孙续,此事很多人都曾目睹,很快就传播开来,袁方也从细作的口中,听说了此事。
袁方饶了公孙范一命,这厮却不遵承诺,公然说谎,袁方如何不怒。
自以为逃过一劫的公孙范,大概万万也想不到,他竟会第二次落入袁方的手中。
面对袁方的质问,公孙范强按下惭愧,冷哼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明明就是你杀了我那侄儿,却敢做不敢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到了这般地步,公孙范还敢信口胡说八道。
袁方怒了,眼眸中杀机凛射,猛一拍案,喝道:“好你个言而无信之徒,这可是你自寻死路,来人啊,把他拖出去给我斩了!”
左右亲军上前,拖起公孙范就走。
公孙范大惊失色,万不想袁方竟敢杀他,急是大叫道:“袁方小贼,我大哥有数万雄兵,早晚攻下平原,你敢杀我,我大哥定将你碎尸万段啊。”
公孙范死到临头,不知求饶,却竟还敢搬出公孙瓒,来威胁袁方。
他岂不知,被压迫已经的袁方,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轻视自己。
袁方冷哼一声,摆手喝道:“把这厮斩杀后,把他的人头高挂在平原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