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开他的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从衣架上取下衣服利落地穿戴整齐,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镜子里的女人眼睛像患了眼疾一般,红肿不堪。
拽了些纸叠了叠放在鼻尖用力地擤了把鼻涕,湿滑的粘液随着纸巾一起被我丢尽了马桶。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了,我现在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的回答我。”我从墙角将靴子拿到床边,用力一蹬踩了进去。
“什么问题?”王盾眯着眼,疑惑地问。
“大胡的电话是多少?”我穿好鞋子笔直地站在他的面前,用手拨了拨头发,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哼哼。。。你已经不可救药”王盾摇了摇头,拿起外套朝门口走去。
我对着他的背影平静地说:““你不说,我也可以去酒吧找他,就算你让他不要帮我,我也能自己想到办法”
“130xxxxxxxx”王盾出门前,把号码报给了我。
我知道,他这一走,便是永别了。
既然错误永远无法得到原谅,那改正还有什么意义?回头没岸,那就继续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