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走进卧室,卧室和客厅算是一个风格,大床的右侧有一块高于房间地面高度的台子。像是特意做出的造型,台子大约有两个平米左右,上面摆了一个单人沙发,沙发的旁边有一个落地灯,我说,这个区域看起来很独特,他说。本来想好了没事可以在那里看看书,可后来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他的房里里有地暖,呆在里面就像进了温室,我说:“在这里过冬,一定很舒服”
他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耳朵:“那你搬来住吧,这里的夏天也很舒服”
我搬家很容易,除了一些衣服好像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房东检查完房子后把押金退给了我。
窛仁齐来回三趟把我的衣服全部搬到了车上,我们正式**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可却是最有幸福感的一次,窛仁齐是个很细心的人,他请来保姆和厨师,我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
他给我的钱我一直没有用。跟他在一起我根本没有花钱的机会,有一天我悄悄查了一下,余额已变成了20万。
“一个月十万!”我妈在电话那头惊呼。我把话筒拿远了一些。“他有没有带你见他家人”
“还没有,估计过年的时候会见面吧”我记得他好像提过一次。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窛仁齐却一直没有再提见他父亲的事。
我几次想问,都没好意思开口,总觉得这一问,自己就变得廉价了。
某天。窛仁齐从饭店带回我最爱的烧鹅,我闻到味道直接冲到洗手间吐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了?”他赶紧放下食物。朝我奔过来。
我在他来之前把门反锁,这么恶心的场面,我不可以让他看见。
“开门,小初!快点开门”他在外面拍门,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没事!”吐过之后,我用水擦了擦嘴,冲了马桶才把门打开。
他被我苍白的脸色下了一跳,摸着我的额头:“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拿走,把烧鹅拿走”一出门我又闻到了那股油腻的味道,强烈的呕吐感又来了。
“好好,我扔出去”他手忙脚乱地拎着饭盒跑了出去。
将窗户全部打开,那味道散了好久才散干净,我窝在床上像只奄奄一息的病猫,动也不动。
窛仁齐坐在我的旁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捏着我的手:“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可能是受凉了,睡一觉就好了”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我皱了一下眉头,他硬是忍住没再吭声。
这种呕吐的感觉持续了一周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我会不会怀孕了。
我打电话给我妈,问她该怎么办,她说这事儿先别跟他说,自己买张纸验一验就知道了。
在我和窛仁齐的事情上,我妈扮演了军师的角色,她希望我能嫁进寇家当个富太太,这样她的后半生也就跟着有个好的着落了。
实验结果跟我预料的一样,我真的怀孕了,这让我有些惊讶,以前我和那些人上床的时候有很多次都没有防备,可一次也没有中奖,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能生育。
我妈听到这个结果后,高兴的快要放鞭炮了,她说:“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好好地爱惜自己,这个孩子关系到你以后的幸福,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
我按照她的指示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但当着窛仁齐的面想吐就吐,不想吐也装吐,等他怀疑到这个可能的时候,故作惊讶地望着他说:“这不可能吧”
“我们去医院看看,万一真有了。。”他将我搂在怀里,语气很轻。
“万一真有了怎么办?”我扬起无辜的脸,眼神里一半期待,一半委屈地等着他的回答。
“真有了就生下了,你相信我,我会让你们幸福的”他的手扶在我的肚子上,认真地说。
窛仁齐是个十分有责任感的人,他说的都能做到,这一点我相信他。
我们从医院出来,他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我安排下时间,你尽快跟我爸见个面,我们必须尽快把婚礼办了”窛仁齐细心地帮我系上安全带,在我的额头啄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