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说没有问题,让金成带我多动一动。
那天回到家之后,我已经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也一直没有睡觉,口干舌燥,浑身躁动不安,金成一直坐在边上陪我聊天,聊了无数的话题,我连小时候家里养的鸡被偷了的事都说了。
他的眼里透着一种难言的苦涩,很忧伤很心疼,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我上去抱抱他告诉他自己没事,以后会小心的,这次只是个意外。
他终于忍不住当着我的面哭了出来,他说去年有一个女孩就因为嗨大了,被几个男人给轮了,最后手机还丢了,我问他结果呢,他闭着眼皱了皱眉头说:“最后还能怎么样,不了了之了,可那个女孩再也没有来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我特别想哭,即使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也让我觉得很委屈,可以想象那个女孩醒来时的心情,那种恶心与屈辱一定折磨着她久久无法平静。
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浑浑噩噩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傍晚,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疲惫无比。
金成叫我起床吃饭,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对那晚的事只字不提,只低着头扒饭吃。
“我辞职了!”等我吃完,他收拾碗筷的时候说了一句。
“什么!你准备去哪?”他的话让我如临大敌,我害怕却又必须得到他的验证。
“我答应牛牛了,去他那边试试,我不可能再让你受那份罪。”他靠着饭桌站着,没有动,也没有看我,只低着头看着手中沾着饭粒的碗。
“你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吗?”我幽怨地看着他,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发火。
他说他记得,但他再也受不了我发生那种事情,那种感觉比让他死还难受,如果我是真的爱他,就让他去试一试,干一年,我们就回家结婚。
我知道自己已经拗不过他,他眼里的坚定告诉我他非去不可,那么我能做什么呢,只能跟他一起赌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