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一样了。[燃].[774][buy].[com]以前的慕容九,整天嘴里十句话有九句话都是关于轩辕烨的,如今,她却连他的名字也不愿提起了。
白羽颓然的点点头,“好吧,不要委屈了自己,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
说到这里,白羽不禁停顿了下来,他本想说尽管来找自己,可是,他并非自由身,他的人他的命,自十岁那年便是轩辕烨的了,他无法,更不可能去背叛他。
慕容九知道他的心事,忙道,“放心吧,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吗?哼,说出来怕你不信,如今,我不但会自己照顾自己,而且还会做很多事了,比如洗衣做饭,打扫院子,就连这屋子都是我自己收拾的。哦,对了,还有,院子里那片小菜园你看到了吗?我猜你应该没看到,天太黑了嘛。你知道吗?我种了小青菜耶,现在都已经长出芽了,我想再过几天就能吃到新鲜的青菜了。”
白羽酸涩一笑,她的确不是从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了,她懂事多了,懂得在他面前掩藏自己了。
可是,他还是很怀念那个喜欢扯着他的胳膊,不停的撒着娇,央求他吐露一些关于轩辕烨的消息。
喜欢她得逞之后,一脸得意的捶了捶他的肩膀,然后豪气的笑道,“白大哥,还是你够义气,我慕容九认定你这个朋友了。”
可是,还能再回来吗?
他多希望此刻她不要那么乖巧,他多希望她仍旧能捶着他的肩膀,然后霸道的吼他:白大哥,别忘了,你是我慕容九的朋友,有麻烦自然来找你了。可是,她说她会照顾自己了。
见他一直望着自己不语,慕容九倒尴尬了起来,怎么?她说的有什么不对吗?还是……
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她?她真的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她真的可以一个人过的很好。
“白大哥,夜深了,你回去吧,我也有些乏了。”
“嗯。”白羽点点头,径直起身向门外走去,也没再看她一眼,神情似乎有几分失落。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慕容九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颓然的靠在床头,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般的无力。
“原来,伪装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呢。”她苦涩的笑笑,心底惆怅不已。
她知道白羽对自己很好,一直以来比亲哥哥还要亲,可是,她却是不像让他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幸好,虽然难掩,但她到底做到了,刚才,她还那么多话,甚至还笑了。
她想,除了在轩辕烨面前,她是真的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
突然,胃里一阵抽搐,有如火灼一般,难受的紧,她痛苦的皱起了眉,这才记起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然而,这大晚上的,要去哪里找吃的?
算了,即使有吃的,她也没力气去找了,此刻,她才惊觉一双腿原来还是痛的,尤其是膝盖那里。
掀开了被子,她将双腿放平,然后,慢慢的卷起了裤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
一双本来纤细的腿,此刻竟然肿的像发酵的馒头似的,膝盖上面又肿又紫,隐隐见到殷红的血丝。
“还真是弱不禁风呢!”慕容九不禁自嘲的勾起了唇角,一面拿过白羽留下的药瓶,打开,用小手指蘸了一点药膏,随后轻轻的涂抹在伤处。
谁料,这伤处不但难看,连碰也碰不得,她的手指一碰上就有如无数绣花针齐齐扎进皮肤似的,见不到血,却刺骨的痛。
无奈,慕容九只得一边用手轻轻的涂抹药膏,一边龇牙咧嘴的喊着痛。“嘶……好痛……”
就这样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慕容九终于将药膏涂好了,然而,整个人也累的快虚脱了一般,一张小脸上密布着细细的冷汗。
她无力的靠倒在床头,不住的喘着粗气,心内想到,自己的身子的确是毁了,三年不见日头,更没有怎么活动过筋骨,如今,这身子实在虚的不像话。
绿纱窗外,白羽挺拔的身影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伫立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屋子里那虚弱的直喘气的女孩儿,袖内的双手握紧了拳头,就连指甲嵌进了肉里,也不自知。
碧霄宫。
夜明珠散发着幽白的光,宛若柔和的薄雾朦胧的笼罩在每个角落。
轩辕烨慵懒的卧在太师椅上,听闻着外间传来的脚步声,修长的眉眼微微动了动,墨色的长发流水般随意的倾泻在雪白的狐裘上,越发衬的略显苍白而疲惫的完美容颜年轻而张扬。
“她没事了?”微微抬眼,他喃喃问向刚走进来的白羽。
白羽躬身回道,“是,暂时无大碍,只是,她现在的身体……”
然而,不等他话说完,轩辕烨低沉而冷冽的声音又响起了,“再过几日就是太后的五十生辰,听说朔王昨儿已经到了京城。”
“是。”白羽立刻敛神,严肃道,“朔王回京直接就回到了王府,只差人往宫中给太后娘娘递了消息。”
轩辕烨隽眉一紧,幽深的眼底划过一抹紫色的寒光,“很好。”果然够狂妄,连他这个皇帝也不放在眼里了。
“皇上,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白羽担忧的问。
轩辕朔寒是先帝的弟弟,四年前,先帝驾崩前特划给他一块西南的封地,并下令没有圣谕不得回京,而他,除了轩辕烨登基之时回来觐见之外,这几年,一直待在西南的封地,似乎很安分守己。
然而,这次突然回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