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翻盖手机,从排线连接处变成两个部分,这很好理解。但一个直板手机从中间断成两截,让我很难想象——一个从三楼掉下来连块漆都没有掉的手机,一个被全寝室用来专门砸核桃的手机,现在竟然断成两截了,很难想象是用电锯以外的东西造成的。
“你的手机怎么了?”我睁开眼来第一句话。
“被你马子给掰断了,你要负责任!”歼十没好声气。
“我马子?我什么时候又有女朋友了?”我略微不解,但是相信这帮人虽然无耻,但是不会空穴来风,一定是我晕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睡了一觉之后发现自己多了一个马子,毕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这种感觉有十分的压抑。
——没有经历过这种“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人,绝对不会知道我现在的感受。
但是看到被掰成两截的手机,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还是将信将疑,问道,“是子怡干的?”
“不是她,还能有谁?”歼十鼻翼煽动,显得气愤不已。
“她为什么这样做?”我继续问。
歼十气鼓鼓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偷拍人家了!”六眼事不关己地说道。
“谁说是偷拍,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歼十辩驳说。
——这场对话的可笑之处在于歼十在认知上的误区。
那就是并非所有光明正大的事情都是值得原谅的。
就好像一个法官问一个犯人,“你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夜深人静的时候mí_jiān这个少女?”
然后犯人却理直气壮说,“谁说我是mí_jiān,老子分明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光天化日、大庭广众qiáng_jiān她的!”
而这种“光明正大”,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行不通的。
但是我知道歼十偷拍子怡,一定是有理由的,就好像qiáng_jiān犯不会无缘无故去qiáng_jiān少女一样,肯定是那个少女相貌不错、穿着暴露、骨子风骚,并且正好符合了犯人的生理需求。
虽然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一定有据可循,但是我实在难以猜想那个踹了我一脚的子怡竟然莫名其妙变成了我的女友。
更何况我还有其他女友,又怎么办?
——我实在不相信摸一下屁股,能有如此巨大的魔力。我可以一字一句用顿号来表示我现在对这件事情的相信程度,那就是,我、一、点、也、不、信。
“好好好,光明正大,那你为什么‘光明正大’拍她呢?还有,她根本不是我女朋友,我被她踹晕过去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非常无可奈何,很想知道我晕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帮王八蛋老是卖关子,像极了必须交钱才能打开的黄色网页,唉……
“她帮你做了人工呼吸!”vivo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她只是救人而已,又不能说明什么!”我喜不自胜,装作面无表情,十分冷淡,我在想,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的表情肯定十分欠揍。
“什么人工呼吸,根本不专业,我就看她在你嘴上舔来舔去,也没见你醒过来!”六眼用专业眼光看待这个问题,但是我除了“舔来舔去”四个字之后,立刻魂飞天外,什么也没听见了。
“其实我的功劳最大,要不是我,恐怕要到晚上才醒的过来呢!”一直没说话的排骨终于开口,我猜他一定是对我做了什么,令人感动。
“谢谢啊,你是替我掐人中还是针灸推拿了啊?”我问道。
歼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文静,我如果告诉你他做了什么,估计你又要晕过去了!”
我已经预感到不妙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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