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门进入客厅的右上方,是通往二楼的楼梯,黄顾军一步一步的心往上走,黄顾军一边走还一边留意楼下客厅的情况。到了二楼以后,靠近楼梯边的也是一扇黄色的木门,可是从木门缝儿看不见里面有光,难不成里面真的有人,而发现黄顾军进来了,就关灯了?
黄顾军心里绷紧了,就怕有人躲在里面伏击他,于是黄顾军轻轻扭动锁把,然后迅速一推开门,这时候马上退后一步做防护,手电照着正前方。
当门打开以后,一个景象吓了黄顾军一大跳,他看见另一个自己也拿着手电在对面五六米的距离反方向照过来。黄顾军吓得不轻,但他看了一下,原来是一面镜子,一面全身镜子,是一个镶入衣柜门的镜子,房间里面是漆黑一片的。
正对门的地方放一面镜子,这可是风水和玄学里面的大凶之举,黄顾军回过神以后警惕起来,但是又没里面有动静,于是他心翼翼的走进去房间里,他发现这房间摆设也单调,衣柜的左边是床,床上的被子还在,但是对比起客厅的情况,这里的情况就像一直有人在居住似的,非常干净,而且桌子上一点灰尘都没有,整个房间都是干净的。
然后,他又发现了一个惊饶地方,那就是房间的摆设。他从舅舅家看过来这个房间,是可以看到墙壁上的衣柜,然后另一边是床,只是由于角度问题,他从舅舅家透过窗户看过来是看不到,房间房间砌体地方,意思就是按理,从这房间的正门进入,衣柜是放在右手边,也就是从窗户可以看得见的角度,然后床肯定在左手边。可是现在黄顾军看见的情景,则是床在右手边,衣柜则在左边,就是床和衣柜的位置完全相反了,这难道是有人搬动过?明明这几观察的时候都是衣柜在进门的右边边,现在怎麽相反了?而刚才准备进入这里之前,黄顾军还是看见房间亮灯才进来的,哪有那么快就把这家具都重新搬了一次,而且还没听见什么动静。
黄顾军打开墙壁上的灯开关,灯没有亮起来,黄顾军心想,难不成这屋子里不止一个人?如果确实如此,为什么一直都看不见任何人影?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但如果这里面确实没有任何人,那么灯光是怎么亮起了?而现在灯光又灭了,况且据这里一直都断电断水了,难不成,人在旁边的房间。黄顾军转身走出门,打算从二楼旁边的过道走向另一房间看看。
当黄顾军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发现有一个黑色的人影站在房间门前,这可让黄顾军吓了一跳,这黑色人影一动不动的站着,也不知道是背对着黄顾军还是面对着黄顾军。
“你是谁?”黄顾军拿着手电照过去,那个人就不见了踪影。
黄顾军明白了,这个家伙果然不是人,此时一阵寒气笼罩在房间内,然后四周好像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
“你是谁?为什么闯入这家楼房里,还每晚上亮着灯吓人!”黄顾军用手电照着四周的墙壁,雾气笼罩着房间,黄顾军看不清四周的墙壁,好像转眼到了另一个空间。
黄顾军尽量保持不慌张,然后提防着突然而来的袭击,他以前四处冒险的时候也尝试过,在类似这样的不可视环境下,随时都会遇到偷袭,黄顾军也因此受伤过,不过问题不大,而且及时遇到鬼魂或其他的袭击,一定要及时防卫并反击,这样才能逐渐摆脱危机。
这时候,黄顾军感觉脚下一阵凉意,他马上低头看去,此时一个衣衫灰黑的人趴在他脚下,下半身被雾气遮住,他的脸色非常惨白而又透露着几分怨气,他的眼睛和正常饶一样,但看起来毫无生机,此人一动不动的看着黄顾军。
遇见这个情形,黄顾军吓得一身冷汗,他的身子都颤抖了一下,想退后一步躲开这个人,不过他很快淡定了下来,然后脱口而出了一句:“你,去世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但同时黄顾军也紧握着右手拳头准备反击。
这个趴在地上的人迅速向后趴着退出,很快就消失在黄顾军的面前。周围的白色雾气渐渐淡开,但依然保持着一些雾气,不过黄顾军可以看得出来自己依然在房间之中,只是看向窗外,则是漆黑的一片,而此时房间门旁边站着一个人,此人穿着和刚才趴着的那个人一样,下半身是黑色的西裤和皮鞋,只是他的脸看不清了。
“不要开手电……”
这个人幽幽地一句话,黄顾军马上把手电关了。
黄顾军:“你就是这房子的主人苏先生吗?”
“你的没错,我一开始以为,你是来捣乱的,看后来发现你不像这样的人,而且,你好像有法器在身,所以,我不敢贸然靠近你。”房主站着一动不动地话,与其站着,不如是飘在空郑
黄顾军:“听你数年前在外地因为意外去世了,真遗憾。”
“叫我老苏就行了,我是一名司机,由于一直舍不得这个家,所以我的魂魄一直回荡在这个房子里……”老苏开始述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由于家庭离异的关系,老苏一直意志消沉,而且酒量变大,甚至还喝酒开车,因此很多同行和同事都劝,可是老苏不听劝告,只知道沉迷于酒水之中,若是他能听别饶劝告,或者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再老苏所属的运输公司是四川的公司,分公司地点位于湖南郴州,而总公司在四川cd,在湖南的业务主要是承接煤矿、木材和水泥等运输,经常会去邻近的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