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而河水不犯井水,相信很多人都认识这两句连带的相关句。可是偏偏有某些因素令一些完全不会有关系的人和事碰撞在一起,明明是殊途却偏要相逢,我们称之为命阅安排,或者缘分,因为无法解释,所以只能如此,吃亏了,我们就认为是倒霉,而得到好处我们称为幸运。
“我敢确定这是刚才见过的那一座山。”黄顾军的表情有点不悦,盯着窗外道。
楚义良:“这不会是偶然,事实上,现在出现的是第三次,在第一次出现这座山的时候,到现在不过20分钟。”
黄顾军:“所以我们在这个地方一直转圈。”
“你听听!”楚义良声,并指着火车上方。
此时的火车顶上,竟然传出一阵阵断断续续拖拽物体的声音,而且还有人以沉重的脚步声在车顶上行走。此时楚义良和黄顾军所在的车厢内一个人都没有,这不由让人更联系到可怕的事情。
“走,去车头看看。咦,外边的雪怎么下得那么大?好像还有雾。”黄顾军站起来的时候又看看窗外忽然飘起的大雪和浓雾,能见度不够10米。
“先别管,我们去车头看看,心。”楚义良也跟着站起来了。
黄顾军:“你拿个拳套,你啥都没带,都让快递送回家了,要左手还是右手拳套?”
“我用左手吧。”着楚义良就把左手的拳套戴上,并给一个楚义良戴着,而楚义良则不需要,但他随身带来的武器都寄回去广东了。
黄顾军戴好拳套,他们身上并无过多的道术武器,而遇到这样的怪异事情,还真的是意吗?于是他们心翼翼往车头方向走去,不是还注意后方的情况。
他们所在的车厢是第6节,距离车头还有一定的距离,这途中不知道会不会遇见什么鬼怪,而每次遇到这样的时候,都没人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又为什么会遇见这样的事情,总之,鬼无处不在。
“你还记不记得刚才上车的时候,一个奇怪的老『奶』『奶』唱这歌。”楚义良一边看着前方的车厢门,一边对黄顾军声地。
黄顾军:“好像什么归去南边,南呀南,记不清了。”
“是鬼去南边,难呀难,是鬼,不是归,后面的,是困难的难。”楚义良完以后,冷冷地看着黄顾军,那沉冷的表情让黄顾军顿时一阵寒意。
黄顾军:“你别吓人了,都什么时候了。”
楚义良:“我也是猜的,没吓你,一开始没太注意,现在想起,我就下意识觉得,老『奶』『奶』好像是提示我们啊。还有,你有没有发现,坐车那么久了,除了停刚才两个站之前有列车员走过,打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任何人了,妈的,怕是真的见鬼了。”
黄顾军:“嗯,你这第六感比女的还准,不过你是马后炮,现在才。”
楚义良轻轻触碰列车的门,感觉一阵冰冷刺骨的感觉从手指快速传送到全身,犹如触电一般,这哪儿来那么冷的门?好像是完全结冰了一样,虽然车上所有环境都和之前没什么改变。而从这一刻开始,感觉整个列车内的空气都变得寒冷,黄顾军也是打了个寒颤。而就在黄顾军感到寒冷的一瞬间,车内的灯光竟然全灭了。
“他妈的,这门打不开啊!怎么也停电了吗?”楚义良看了看车厢内的环境然后握着冰冷的门把手用力推拉,门就是丝毫不动一下,好像是有什么在控制着门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儿?”黄顾军也是用力推拉门,但没有反应。
忽然间,黄顾军看了看窗外,他竟然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飞快的掠过,感觉就像紧贴着车窗外跑过一样。
窗外茫茫的大雪让整个车厢内的温度都骤然降下来,北方的比广东似乎要更早一点暗下来,此时的『色』就像傍晚6点多,但是时间显示这是下午4点不到。车内的灯光灭了,暖气好像也没有了,再加上这一连串古怪的事情,更让人感觉到寒冷刺骨。
两人同时拿出了手电筒,但不同的是楚义良竟然拿出一把很特别的手电筒,这手电筒看起来像一根两公分粗的黑『色』铁棍,长度大约也是40公分这样,比他的判官笔还短,但这却是一把强光手电筒,拿着还可以当坚固的防卫武器,难怪他不需要戴上黄顾军的手套。
黄顾军此时来不及羡慕这玩意儿,毕竟这也不是驱邪的东西,还是劝楚义良戴上一个拳套,但楚义良自己还有几道灵符和一些朱砂红线,而黄顾军还有伤在身,所以让黄顾军自己戴上,而此时正处于险境,所以要全神贯注的注意周围的情况。
到灵符,楚义良就拿出一道灵符贴在门上,然后再扭动门把,可是门还是打不开,于是黄顾军用力推两下,门就打开了。
打开门以后,一阵微弱的寒气扑面而来,这一节车厢也是空的,也没有灯光和暖气,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列车缓慢前进的声音。
渐渐暗下来,虽然还能看得清,但只能靠手电照明才让车厢内显得通亮,只是室内温度越来越冷,几乎要和室外皑皑白雪的环境一样寒冷了。
很快,他们走到了最后一节车厢,也就是过了这节车厢,前面就是火车头的驾驶室车厢。但越往前走,就发现室温越低。
当他们正要打开车厢门的时候,车门竟然自己缓缓打开了,门打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声响,像是谁按下了静音键。
当他们俩儿为此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