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定,帝江开始说话道:“今日将兄弟们请来,还有这些远道而来的朋友,主要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关于河童的事情。”
“河童?这个不应该是巫主的事情吗?帝江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巫主的话,做事这么上心啦?”帝江话刚说完,共工便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插嘴道。
“是应该上上心,老是被巫主烦着也不是个事,不过就凭你这空间之帝的速度都看不见河童的庐山真面目,找我们来?我们还真没办法给你出主意,要不让句芒占卜一下,多点线索,或许可以猜到那河童是什么玩意。”强良说道。
“今天,我看见那河童的真面目了。”帝江迟疑了片刻,闷闷的说道。
“什么?那你为何不告诉巫主,还是说……”句芒蹙起眉头问道。
“对,在弄清楚真相之前,不能告诉巫主,不可节外生枝,所以我才想让大家出出主意。”帝江一本正经说道。
“是认识的人?”蓐收也问道。
“那孩子和巫勇一模一样!”尽管帝江不愿相信,但这毕竟是事实,他很不情愿,颇为为难的说道。
“怎么可能?巫勇不是前年就被梼杌吃掉了吗?怎么就成了河童了?”共工不解的问道。
“我也有此疑问,若是那巫勇是落入圣水河中或许会化为河童,可是他死在梼杌的肚子里,怎么就成了圣水河里的河童了呢?”帝江也是一脸的不解。
“请恕在下冒昧,我想问一下巫勇是何人,怎么会被梼杌所食,梼杌又是何物?”始终一头雾水的蝎子实在是忍不住好奇之心,看向对面的几个人问道。
“巫勇是我们巫主之子。说起这巫勇还得说到我们巫族的始祖.......”句芒始终面带笑容,语气温和的向蝎子解说道。
原来巫族的始祖在两万多年前爱上了神域的一个女子,虽然句芒没有直说,但是蝎子从他们的描述中,大致可以猜到那个女子应该就是神凤。两万多年前的那场毁灭性的大战爆发后。爱上神凤的巫族始祖决定离开这片宁静的极西之地助神凤一臂之力,就在最后一场战役,始祖为了救神凤牺牲了。十二祖巫按照巫族始祖的吩咐,将他的尸体带回巫族。葬在风景秀丽的圣水潭边,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他残留的一丝魂魄。两万多年来,这丝魂魄一直保护着巫族。谁曾想,就在七年前。也就是巫主的夫人,巫灵夫人诞下小公子巫勇之时,那一丝魂魄消失,有人说在夫人生产的时候钻进了夫人的肚子里,成为了小公子,也有人说是小公子的红光太旺,始祖镇压不住,所以消失了,众说纷纭,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上来,反正每天晚上在圣水潭边的点点亮光不见了。
小公子一天一天的长大,眉宇间越来越像始祖,这使十二祖巫开始相信第一种说法,认为小公子就是始祖,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教小公子各种巫术,帮助他修炼,可是那孩子似乎一点悟性也没有,简直就是一个废材,一直到孩子六岁。也就是前年,他们终于放弃了将那孩子培养成如始祖一般厉害人物的计划。
同年,也就是前年,一直被镇压在族内五行阵中的梼杌忽然突破五行阵。逃了出来。十二祖巫在听到小公子奶娘的一声尖叫后,赶到现场,当时只看见面色惨白,瘫坐在地上的奶娘和满口是血的梼杌以及在离梼杌不远处的地上,小公子的一双鞋。十二祖巫合力杀死了梼杌,可是最终没能救下小公子。
小公子被梼杌吃了。奶娘因为照顾不善被处以极刑,死了;巫灵夫人也疯了。为了履行传承巫族之后的使命,巫主又娶了一名巫族的女孩,就是现在的巫香夫人。
“也就是说除了那个已经死掉的奶娘,你们谁都没有亲眼见到那孩子被梼杌吃了?没有看见那孩子的尸首?”蝎子脸色凝重起来,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所有人被蝎子那大胆的设想惊了一跳,句芒首先发话问道。
“应该不至于,当时奶娘的脸色很是苍白,一脸的绝望,那样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还有那满地的鲜血……”当年,帝江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当时的情景触目惊心,至今历历在目,他一脸不相信的否决掉。
“表情?即使装不出来,也可以因为其他的事情有那样的表情,比如,小公子被人抓走了,或者那个抓走小公子的人恐吓了奶娘,或者那个抓走小公子的人奶娘根本就是认识的,却没有胆量说出实情。至于血嘛,有心人搞点血来又有何难?”蝎子微微一笑,分析道。
“可是,我们杀死梼杌后,巫主要处置奶娘,她为何不为自己辩解,为何宁可受那样的极刑,也不说出真相?”共工也在一边反驳道。
“这个就只有奶娘自己知道了,或者她有什么苦衷,或者她根本就开不了口。”蝎子一本正经的说完,接着笑道,“在下不才,这个我就能做到,用精神力控制别人,让别人的行为完全不受他自己身体的控制就行了。”
“这样说来,巫族中靠巫术控制人行为的人还不再少数。可是,蝎子小兄弟,为何你会有这般的想法?”句芒看向蝎子问道。
“因为,我也看到了河童,触摸到他的臂膀,我觉得他不像是什么妖魔鬼怪,更像是一个孩子,一个真真切切,活生生的孩子。”蝎子若有所思,极为感性的说道。
“什么?能具体和我们说说吗?”句芒迫不及待的问道,所有人也顿时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