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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断,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
一个侍卫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
“什么事?”君无霜冷声问道。
侍卫有些迟疑地看了双溪一眼,吞吞吐吐更令君无霜烦躁,“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见君无霜有些怒了,侍卫不敢迟疑,看了眼门外,随即春桃被两个侍卫押着进来,跪在君无霜面前。
双溪愣了,迟疑着开口,“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君无霜也不明所以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回皇上,奴才刚刚在外面巡视的时候,看见这丫头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因为担心有什么猫腻,奴才就跟了上去。”
“你看到了什么?”
“奴才看到这丫头在角落里倾倒欢宜香。”
“欢宜香?”君无霜皱着眉头,有些不明所以。
双溪却十分明白,这欢宜香就是男女欢好之香,宫中明令禁止使用。
因为这次有意要一个孩子,双溪便让春桃私下里去做,谁知道这丫头竟然让侍卫逮个正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双溪嫌恶地看了春桃一眼,更担心春桃情急之下供出自己,忙道,“大胆, 你这贱婢,怎么可以私藏这种东西?”
“娘娘,”侍卫慢条斯理地开口,“这宫女可不单单是藏了,奴才还亲眼看见她用了。”
此刻春桃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了,这欢宜香的事情,一旦被查实,可是侵猪笼的大罪,她现在年纪轻轻,还不想死啊。
双溪也没想到,这侍卫竟一口咬定春桃用了,当即开口道,“你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这丫头跟着本宫多年,心性本宫还是了解一二的。”
原本只是想找个台阶, 谁想到面前的侍卫竟丝毫不为所动,开口道,“奴才敢说,自然是有十足的证据。”
说话间,两个侍卫再次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春桃见到男人,连话都说出来了,只一味地哆嗦着。
饶是双溪不知道事情始末,见到男人也明白了一二。
“娘娘,这男人是春桃的表哥,他借着为御膳房送菜的由头偷偷溜进了宫,意图和春桃欢好。”
“奴才寻到这男人的时候,他身上有浓重的欢宜香味。”
“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啊。”一直在一旁哆嗦的春桃此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挣脱束缚她的侍卫,连滚带爬跪在双溪的脚边,抱着她的大腿连连哀求。
“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奴婢不是有意的。”
双溪眼看着这种情况,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么大的事,不但求不下情来,反会惹自己一身骚,可若是不求,眼看着自己的贴身婢女被处置,难免被人诟病。
况且春桃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用起来早已得心应手,眼下要是突然死了,上哪再寻一个这样的丫头。
“爱妃,你怎么看?”一直在站一旁的君无霜突然开口,脸上探询的目光落在双溪身上。
双溪心知这是君无霜的试探,可面前的人毕竟是服侍自己多年的人,要自己亲口将她逼上绝路,双溪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只得退而求其次,福了个身,“双溪听皇上做主。”
“既如此,那就公事公办吧。”
春桃听君无霜如此说,当下了然自己难逃一死,她木然地跪坐在地上,脸上是死灰一般的绝望。
看春桃如此,双溪心里也是咯噔一声。
眼看着面前的人被侍卫拖着,双溪终究按捺不住,看着君无霜开口道,“无霜,春桃毕竟跟在臣妾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爱妃的意思是,刚刚说的全凭朕做主并非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