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队完了。
除了狙击组,a队整建制全军覆没。重机枪根本逃不了,闻讯赶来的步兵联队把那两挺重机枪包了饺子,六十多阵亡的空突营士兵被集中在了一起,不断地咳嗽。
这是空突营改制以来,第一次整建制被歼灭。
从前,他们坐着直升机,唱着高昂的军歌,翱翔在蓝天之上。他们用先进的装备、先进的战术理念吊打了一大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红军师、红军团、红军连、钢某连、铁某连、尖某连……
倒在他们手里的侦察兵、高级军官,得用火车皮拉。
被他们召唤核袭、远火、突击斩首而打掉的指挥部能组建一个大军区级的指挥中枢系统。
然而,他们再一次地栽在了十六师的脚下。
杨越在人群里找了半天,却没能找到他的老熟人。
在这种歼灭战的情况下,张扬居然跑掉了!?
空突营残兵败将的坐在那,三缄其口,谁也没说他们的营长跑去哪里了。杨越摘下了他们的通讯器,呼叫了半天,却再也没听见张扬的声音。
杨越叉着腰站在那,真是活见鬼了!
张朝封清点完了伤亡,回来向杨越汇报。
“那帮狗日的,就这样的情况,还灭了我们五十多人。”
杨越睁大了眼睛,“吹牛逼呢吧?”
“真没有!”张朝封拎着防毒面具,道:“加上工兵营的损失,阵亡了两百一十多人。”
杨越抬头望了一眼朗朗星空,工兵营整个才两百三十多人,这几乎等于全军覆没了吧。
哈哈哈哈……
林曾雪和工兵营营长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林曾雪二话不说,一帽子就摔在了杨越的脸上,“杨越!你这是出卖友军!在战时,你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杨越立正,敬礼:“对不住了,科长!”
工兵营营长气得鼻子都歪了,“妈个鸡!凭什么送死我去,功劳你领啊?”
杨越抓了抓鼻子,嘿嘿笑道:“不会的,不会的!功劳肯定是你们工兵营的,参谋长都说了,这一次要是成功了,头功算你们的。”
张朝封在一旁笑道:“林科长你是不了解杨越,想当年我们在戈壁滩上和十四师对练的时候,为了掩护我们八个人,杨越这货硬是送掉了一个齐装满员的步兵营。人步兵营乐呵着呢,打完了那一仗,都去阵亡集结区吃香的喝辣的了。”
工兵营营长白了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一眼,狠狠一甩头,走了。他自己也在战斗中阵亡,蓝军追着他们跑了一天,好不容易从前线退下来,他们好不容易从前线退下来,这会儿以为安全了,没想睡着觉却被自己人卖了。
不行,这一回一定要上参谋长那参他一本。
太过分了!
林曾雪也没啥说的,同不同意、高不高兴仗也打完了。虽然损失是惨重了一些,但是指挥部保住了,还拍死了一堆十四师的精英。
这功劳,防化连是领定了。
那边阵亡区里,空突营的身上还在冒烟,一脸的乌起码黑,油彩和烟雾混在了一起,那味道就更大了。
张朝封给他们散着烟卷,然后拿起这个悄悄,拿起那个悄悄,很好奇的样子。
这是啥?微光夜视仪。
这又是啥?热成像夜视仪。
都是夜视仪,有区别?
空突营地白了他一眼,没区别我们能打死你们那么多人?
这望远镜挺好的,还带绿色……
拿过来,别乱动,很贵的。
有空突营的人认出了张朝封,诶!你不是那年那胖子吗?
然后一堆人就凑了过来,哪年哪个胖子啊?
卧槽,你们当时都还没当兵。这胖子那年端我们十四师的指挥部,骂骂咧咧地要跟我们干架来着。
我去!死对头啊!?
张朝封嘿嘿一笑,呶了呶嘴,“喏,那个上半身裸着,下半身穿着防化服,站那发呆的胖子,你有印象吗?”
认识张朝封的士兵抬眼一瞧,你大爷的!怎么不认识,当年不就是他拿着个激光指示定位器站那耀武扬威,羞辱空突营的?
记得他当时还是个列兵,才三年啊,就成中尉了?
张朝封竖起个大拇指,骄傲道:“全特么是因为打你们打来的!”
几人恍然大悟,嗷!原来如此,难怪眼镜蛇要在他的飞机上刷那条标语。
这特么世仇啊!
张朝封说的没错啊,就是那次演习之后,杨越就腾飞了。
这边战斗结束,而另外一边还在热火朝天。
虽然空突营损失了一半人马,但他们还有一个b队。他们分散在各道防线上,从红军的身后展开了突然进攻,一夜之间,蓝军前进了将近四十公里。
二号指挥部也呆不下去了。
防化连和工兵营合兵一处,撤退到了属于他们的最后防线。
司令部已经不用管了,三十里营房下达了炸毁道路的命令。前面的红军部队完成了他们的使命,他们的牺牲为部队的最后集结创造了条件。
第五天,随着一声巨响,烟雾升腾而起,巨石从山体上被炸踏下来,砸在了路面上。
阻断了蓝军的前进道路。
防化连在废墟之中构筑阻击阵地,他们的身边,是留下来的工兵营的士兵。
他们也不愿意走了。林曾雪主动请缨,工化单位担负阵地阻击,拖延蓝军的前进脚步。三十里考虑了十分钟,师长亲自和林曾雪通话。
“一天!只要守住一天,你们就是胜利。你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