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弟!”高公子,报之一笑,但觉整只手掌火辣辣地甚是疼痛:“过奖了你!”
“啪!”冷不妨,又是一记大耳光:“一回生,二回熟,哥,对么?”
“弟!”高公子,一张脸都烧了起来,西天云霞也似灿烂:“是这话,对极了,弟!”
“啪!”来而不往非礼也,反正左右不吃亏,一般,正中!
“哥!”方道士,满脸微笑,容光焕发:“啥都不说了,全在酒里头,小弟耳光代酒,再敬你一个!”
“啪!”这一巴掌打得,脸不用说,反正高公子的右手已经疼得不行了,因此换过左手:“弟啊,自己人,不用客气,我干了!再回敬你一个!”
“啪!”
“哥啊——”
“啪!”
“弟!”
“啪!”
“弟啊——”
“啪!”
“哥!”
……
于是二人啪啪互抽,有来有往有说有笑,紧锣密鼓鞭炮也似。
抽一时,直抽到在场所有的人都无语了,高公子终于坚持不住了,高公子的脸肿成了一个猪头。
高公子晕了过去。
主要不晕也不行,关键问题是,高公子的手,肿成了两个猪蹄。
“哥!我服了你!”倒下之前,高公子勉强露出了一丝微笑,有待伸出大拇哥给他点个赞,却也有心无指:“你是我哥!”
“唿咻~”老大就是老大,能打也能捱打:“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