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此时,正此刻,风云突变,香风大作,众女纷纷离坐,翩然有若舞蹈~~
应该说是。群魔乱舞,瞬间便又坐定。转瞬变换位置,更是趁乱将挑逗摸掐极尽调戏:“啊啊!啊啊!啊啊啊!”
岂能如此容易,比赛不得作弊,三花公公大叫数声。茫然四顾——
又傻掉了。
分辨一种香气很简单。
但于万千香气之中分辨出来一种香气,又是极难。
混淆掺杂交织,嗅觉早已迷失,春儿的香味花花是很熟悉,但是——
还有办法。
三花公公,怔立一时,就此回头,重新再来——
不是一个一个去闻,而是一个一个去看。就说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好在身姿体态勉强可以分辨——
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一个又一个。从左排起,一个个看,这是一个好办法。
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身后。
一青,也就是慕容公子,负手踱步。缓缓行来。
正中,直行。走走,停停,一步,一停,速度比乌龟慢一些,比蜗牛快一些——
慕容公子这里,说来极为简单,就是说用鼻子就用鼻子,而且主动紧紧闭上眼睛,品味,鉴别,细细分辨,那一丝几若真水无香的气味~
也是极其熟悉的香味,那是芳华姑娘的体香。
什么叫作道境,什么叫作知微,什么叫做进化,什么叫做变异,这一次慕容公子要身体力行,亲自示范,用实际行动告诉大家其中究竟区别所在——
就这么说吧,慕容公子嗅觉,比平常人强上一百倍!
只不过,还是比不过方道士的。
或说二白,也是小白。
小白采取的办法,就是原地等待,是的小白又不是一条狗,自不会跟着上去丢人现眼——
小白化身大树,我自巍然不动,并且心平气和淡定得很,颇有一些守株待兔的意味。
小白在等一个人。
那人就是汪汪汪!
小白在等两座山。
那是两座大雪山!
惊鸿一瞥,颇为惊艳,现下的小白,说或小小白,那是反复回味回味无穷,终于找回了那一种熟悉的感觉!
当然了,小白并不知道自家手里攥着的手帕究竟是哪一位美女的,不过那也不是十分重要,小白只在心里奇怪着一件事情,小小白也是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
不露脸,只露胸,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
“汪汪汪!”人来了!
燕老二。
燕老二,抱来了一条狗,一条,大黄狗。
大黄狗,嘴黑毛黄,尾巴短粗,并且两眼迷茫一脸慌张,明显是一条没有见过世面的土狗:“汪汪!汪汪!汪汪汪!”
这就是小白的办法,最简单,也最有效,就是找帮手——
小白找大黄。
小白鼻子不灵光,找人还得靠大黄,大黄的嗅觉比一青还要灵敏好几倍:“给你!”
燕大侠嘛,办事儿就是靠谱儿,而且极为实在:“拿着!”
是有一根绳子,拴在大黄脖子上面:“多谢!”
这就齐了,小白大黄:“汪汪!”
首先说明,这个不算作弊,因为规矩是人定的,又没有说不能用狗。
其次说明,大黄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不是警犬,也不是导盲犬,而是一条土生土长的,流浪狗。
于是乎,小白牵着大黄,大黄领着小白,双双开遛~~
当然之前,小白递过手帕,让大黄嗅。
大黄拒绝。
小白又哄,与之交流,并且许诺,事后给它肉骨头。
大黄还是拒绝。
大黄又不认识它,何况大黄很生气,大黄也是有尊严的,岂能被一根肉骨头所收买?
更何况,肉骨头上又没有肉!
最后,还是小白,使出了屡试不爽的非常规性手段——
就是,又是,耳语。
……
没有人听到,没有任何人。
但是,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大黄一听之下,立时态度大变,并且鼻子猛嗅尾巴猛摇并且伸出舌头猛舔小白手,以示完全彻底服从,以及讨好之意。
于是乎,小白牵着大黄,大黄领着小白,双双开遛~~
为什么?
为什么?
观众本是在笑,一下全部惊呆,这回就连牡丹大姐也瞅不明白了:“于老先生,他说的甚?”
于老先生叹道:“他说的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是一条公狗。”
燕老二附和道:“是啊是啊,想必他是以色诱之,色诱!”
公狗母狗,并不重要,色不色诱,也不重要,关键是那狗怎么能够听懂他所说的话:“哗——”
小白第一。
后发,先至,在大黄的引领之下径直走向一人,扯掉白绢,交还手帕:“物回原主,就是你了!”
“哇!”万众哗然,再次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