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丙荣道:“师父,你怎么个倒霉法儿?是不是那个侯自镇又难为你了?”
杨泽嘿然道:“如果是他,倒也不算什么倒霉,我是进了宫,和陛下说了件事,结果被陛下给训斥了!”
付丙荣吃了一惊,不敢再问,向里面招呼,叫出谭正文和木根,出来一起伺候杨泽。
远处,小宦官看着付丙荣,越看越开心,他心想:“门口那个美男小心肝儿,长得可真是稀罕人啊,这个漂亮,这个水灵,莫要说皇上看了会心疼这个小心肝儿,就算是我看了,也有流口水的冲动!”
小宦官叫了声:“杨大人,皇上有旨意!”
杨泽吓了一跳,怎么刚从宫里出来,脚前脚后的宫里就来旨意了,这是要闹那一出啊!他回头望去,就见那个小宦官骑着马,小跑着过来。
杨泽迎上几步,问道:“原来是公公你啊,是来传旨的?”
小宦官到了门口,却不下马,满脸含笑地看着付丙荣,竟然都没听到杨泽的问话,他越看付丙荣,越觉得这小美男招人爱。
付丙荣被这小宦官看得莫名其妙,眼神太暧昧了,让他有种不妙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妙。
小宦官不下马,却把马缰绳向付丙荣递了过去,付丙荣这才自认为明白了,原来是让他牵马啊!
牵马当然不算什么难事,付丙荣连忙伸手就要去接马缰,可从旁边却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抢先把马缰绳给接了过去,竟然是谭正文。
谭正文向来喜欢巴结当官的,他见这小宦官是宫里的执事,又是来宣旨的,心里便想着要好好巴结一下才成,混个脸熟,以后说不定能用得着呢,这可是宫里的官,比朝里的官还要威风!
谭正文是这么想的,便争着抢着去接小宦官的马缰绳,比付丙荣还要能巴结。
小宦官正看着付丙荣呢,可不成想谭正文却接过了他的马缰,把小宦官给搞得一愣,他看向谭正文,立时便怒从心上起,心中暗骂:“混帐东西,长成这个德xing,还敢凑过来,找打不成?”
谭正文从相貌上来讲,算是个普通人,但长得也绝对不砢碜,可要和付丙荣比,那就差得多了,付丙荣是男生女相,他哪能和付丙荣比脸蛋儿呢!
小宦官怒道:“去,哪来的你,随便接咱家的马缰,你是想刺杀咱家不成!”
谭正文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还被骂了,把他给搞得一愣,心想:“刺杀你?你一个宦官,死太监,我刺杀你有什么好处?开什么玩笑呢!”
杨泽见小宦官发脾气,心里也纳闷儿,不知这小宦官哪儿来的这一股邪火,刚刚不还好好的么!他忙道:“公公莫恼,让本官来给你牵马!”
说着话,杨泽从谭正文手里接过马缰,谭正文只好悻悻然地退后几步,付丙荣也跟着退后,杨泽自己亲自上了,他们当徒弟的,自然要后退,把位置让给师父。
杨泽对于拍小宦官的马屁,心里也腻味着呢,可这小宦官是来传旨的,他心中忐忑,这个时候也只能拍拍马屁了,谁让人家是“天使”呢!
可小宦官却并不领情,他现在还在关注着付丙荣呢,嘴上笑道:“这可不敢当,哪能让杨大人给咱家牵马呢,这不合规矩啊!”说着,嘴巴冲着付丙荣一努。
杨泽会意,赶紧回头冲付丙荣使了个眼se,让这个徒弟上前。付丙荣立即过来,给小宦官牵马。
小宦官难以抑制心中的渴望,随手便捏住了付丙荣的手,使劲捏了捏,这还不算,竟然还随着手往胳膊上捏去,直把付丙荣吓得毛骨悚然,脸se都变了!
这宫里的太监是不是有毛病啊,对一个大男人摸来捏去的,这明显不正常啊!
杨泽也呆住了,他心中暗道:“难不成这个小太监对男人很有兴趣?可他是太监,就算对男人有兴趣,也应当是对孔武有力的男人感兴趣才对,一把大胡子的男人才是首选,象付丙荣这种小白脸,不应该是他的菜!”
小宦官此时却心中欢喜,他一摸付丙荣的胳臂,就感受到那股子肌肉了,眼前的小白脸,既有yin柔的相貌,又有结实的身体,这正好是独孤女皇最喜欢的男人,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可遇而不可求啊!当然,对于皇帝来讲,只要遇上了,就可以得到,用不着求,难不成这小白脸还敢支棱毛不成!
满脸笑容地,小宦官下了马,对着付丙荣笑道:“这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啊?”
付丙荣咝地倒抽了口冷气,不会,这个死太监不会是看上了我了,可爷爷我只喜欢女人,还得是会唱曲儿的漂亮女人才行,对于这种死太监,爷爷可没半点的兴趣!
付丙荣张大了嘴巴,没有立刻回答,他都傻了,也想不该怎么回答了!
可小宦官却说了句:“嗯,牙齿挺白,保养得不错,很好很好!”
杨泽更加惊骇,心想:“又不是买马呢,怎么还看上牙口了!”他见付丙荣都傻了,只好自己说话,他岔开话题,道:“公公,不知你来传旨,可是带来了皇上的旨意?”
一句话可算是提醒了小宦官,他立即想起来了,自己不是给独孤女皇挑美男来的,而是来传旨的,正事没办呢,先不能光顾着对美男流口水!
小宦官忙道:“对对,幸得杨大人提醒,咱家差点儿误了正事儿!快快,咱们进院去,摆上香案,好让杨大人接旨!”
付丙荣连退好几步,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心想:“我可得躲远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