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隆夫妻两个商量好了怎么试忠心的办法,便开始想着怎么具体施实了,不管怎么样,这是个大事,不能找外人商量,只好他们两口自己琢磨了。。。
与此同时,长公主府里也是如此,长公主得到了消息,她的女儿和女婿不见了,不知怎么就消失了,还有一众的随从仆人也都消失了,就象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长公主心里的火上得大了,只感头晕眼花,躺在了床上起不来,她本来想让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慢点儿走,或者停留在半路上,她好再去想想办法,不让他俩去南方了,其实南方还是不错的,气候温暖,水果还多,可关键是他俩去的地方也太往南了些,怕是去了就回不来了,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舍得呢!
可女儿女婿突然不见了,偏偏她还不能声张,要不然别人不就都知道独孤宝桥他们两口没有赶去南边么,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这罪名谁也承担不起。
侍卫首领心着急,毕竟长公主年纪也不小了,也是小老太太一枚,要是出点儿什么事,那岂不糟糕,他跑来见长公主,跪在床前,道:“殿下,小公主和驸马怕是被人抓走了,要不然以他俩的性格,是不会突然消失,不和殿下您打声招呼的。”
长公主叹气道:“这谁都知道,可问题是谁把他俩给抓走的呢?他们带的随从也不少了,要想抓走他们,必是京的大势力无疑呀,可却是谁家呢?那李正隆虽然胆不小,却也没到这种地步。”
“也许,是土匪?”侍卫首领犹豫地说了一句,可他也感觉不太靠谱儿,京畿地区哪有大股的土匪。更别提有敢绑架公主驸马的土匪了,那得是多大股的土匪啊,起码到了能占山为王的地步了,京畿地区岂有这种土匪容身的地方。
长公主摇了摇头,不可能是土匪的,只能是京的敌对势力。
侍卫首领想了半晌,这才吞吞吐吐地道:“殿下,驸马和小公主的事可是大事,不能轻忽,属下脑不够灵活。想不出原因来,所以想恳请殿下,还是招来大臣,一起研究下吧!”
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又回京的事,是绝对保密的,除了府里的人外,没有别的大臣知道,就算是府里的人,也只有侍卫首领这样的人才能得知。就象他说的一样,这可是大事,哪可能让外人知道。
长公主闭上眼睛,想了片刻。她觉得这种大事,如果招来小官,或者层官员,怕是根本研究不出什么。只能是朝重臣才有资格参与研究,但最近一段时间,朝重臣变化太大。不少重臣都被清洗掉了,而新上位的,她又没有拉拢好,所以找谁商量,也是挺犯愁的。
睁开眼睛,她道:“似乎只有尚书令郑瑞琦对咱们比较友善,可这种事找他来研究,他敢来么?”
大方帝国,央机构有书省、门下省、尚书省,独孤女皇又在三省之上,加了个凤阁,不过凤阁里的官员只相当于秘书,工作的类别相当于书省,消减了书省的权力,书省已然有名无实了。
书省负责策划,也就是出主意,门下省负责审核,也就是研究计划的可行性,而尚书省负责执行,这三个机构都很重要,但因为书省和门下省位处宫,所以相比较而言,至少在大方帝国而言,比尚书省更重要些,所以宰相的称谓是:同书门下平章事。
的人,门下省也没拉拢到,重臣当,只有尚书省的尚书令郑瑞琦算是和她关系比较好,起码没有明面儿地反对她。
侍卫首领道:“不如试探一下,同时也能以此为理由,看看郑瑞琦的态度。”
毕竟把这么重要的事和郑瑞琦说了,就等于是推心置腹了,郑瑞琦要是识相,肯定不会说出去的,而同时也能感到长公主对他的“善意”,要是能拉拢过来,靠这次的事,基本上就能拉拢过来了,尚书令啊,绝对的朝重臣。
长公主想了好半天,感觉郑瑞琦的嘴巴还是挺严的,应该不会去向独孤女皇去告密,而且也没听说郑瑞琦站谁的队,那么借此为由,试探一下他也是可以的。
长长地叹了口气,长公主道:“那便请他过府来一趟吧,孤和他面谈。唉,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诸事不顺,真是不知英帼那孩……”她说不下去了,摆手让侍卫首领退下,去找郑瑞琦了。
侍卫首领也是心事重重,他是具体负责办事的人,所以对于近来的变化感触最深,他发现以前什么事都很顺利,李正隆虽然拼命折腾,却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可自从杨泽再次进京,一切就都变了,这个家伙尽管只是个小县令,可却是一条杨小狗啊,长公主一点儿都没有叫错他,什么事儿只要一到杨泽的手里,好事立马儿变坏事儿,坏事儿就只能变得更坏!
侍卫首领忽然想到,其实现在最应该拉拢的人是杨泽,就算杨泽要求太高,拉拢不到,那也应该成为盟友,而不是敌人,象李正隆就做得很好,和杨泽称兄道弟的,结果杨泽就帮他的忙了,看看李正隆现在混得可有多好,连兵权都到手了。
侍卫首领心唏嘘,可却不敢去劝长公主,只能去尚书省,去找郑瑞琦了。
尚书省就在皇宫的边上,实际上管的就是部,吏、户、礼、兵、刑、工这个部门,都归尚书省管,尚书省本来权力不小,可独孤女皇对这个机松管得太严,所以权力日落,宫里要是有什么事,都是直接找部的堂官,而不是找尚书令了,部尚书有取代尚书令的趋势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