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房中。
“你是说大汗有事?”王老虎问道。
“阿布这么跟我说的,我看他脸上面色沉重,估计是碰上了什么大事。”诺格道,“不过,他说等忙好这事,他会来找我。”
“要忙好这事?”王老虎道,“若是大事,要忙好岂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如果是小事,也不要他这样面色沉重了。
“公主,你带我去见大汗。”
“你也知道,你自己不能出去,连我出去这些人都盘问半天,若是你外出,早就被人发现了。”
“难道我一直就在这房里,这也不是个事,你要托我办的事怎么办?”王老虎将事转移到了她的婚事上。
一说起她的婚事,她也就纠心起来:“阿布一点也不关心我,有什么事比我的婚事还要重要?”
“你的婚事重要吗?”王老虎问道,“如果重要,你还口口声声说要退婚?”
“这还不重要,婚礼嫁妆都准备好了,时辰到了,我就得上马。不行,我马上再去见阿布。”
“也不要这么急,你刚从他那边回来,特巴根还没走呢?等过一会儿,我同你一起去。”
“你同我一起去?怎么去。”
“我不可以去,你和你的随身丫头可以去呀。”王老虎边说边指了指诺格身边的蒙古姑娘。
诺格第二次走出了房,这一次同上次一样,她和他的贴身丫头,只不过,现在这丫头和刚才的丫头,身上的衣服一样,走路的形态却不相同。
他正婀娜地向前走着,远远地看去,却是十分地象极了女人,而近看分明是王老虎。原来王老虎假扮成了她的贴身丫头,他要亲自去见大汗。
先前拦住她的蒙古人并没有再次相拦,而是不时地多看了她们几眼,见没什么异常,也就没有多询问。
大汗房间。
特巴根已经离去,只剩下大汗独自一人。
“阿布。”诺格和丫头进了房来。
,道:“我不是让你先回去等我吗?”
“我还等得了吗?我的婚事摆在眼前。”
“诺格,你的事已在眼前,已经无法改变,老巴又派人来将你看起来,想要逃婚是不可能的。”
“我不逃婚,我悔婚。”
“别胡闹,竟耍小孩子脾气。你这婚事是我和你老巴阿叔定下来的,岂能轻而悔婚。”
“可我不同意。”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等我解决了此事,再去你房里。”
诺格倒是急了,她对着王老虎道:“你不是来帮我说理的吗,怎么此时不说话了。”
大汗看着眼前的丫头,或许明白了些什么。
王老虎主动说道:“大汗,是我。你对你刚才说过的话,还算不算话。你还要不要一个护卫。”
大汗笑道:“我说过的话不会收回。”
王老虎笑道:“大汗心头的烦心事解决了?”
一提起烦心事,大汗又担心起来:“烦心事这么快能解决就不是烦心事了。”
“你们俩在说什么呀。王老虎,你不是来跟阿布说,取消我的婚事的吗?”诺格问道。
“公主,我现在就在跟大汗谈你的婚事。”王老虎道。
“你可别骗我?”
“你可以问大汗,我有没有在骗你。”
大汗笑着道:“现在是非常时期,王老虎不可单独在我房里呆多久,并且我的住处和你的住处都不安全。”
王老虎明白了,大汗已经感觉到了危机,所以他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帮助自己的人,一个是他自己的人。
王老虎是他要找的人吗?想大汗自己都不会知道。王老虎需要用一件事向大汗证明自己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既然大汗相信我,我也应该相信大汗。我来草原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大汗。”
大汗用手示意他不再说下去,他轻声地道:“小心隔墙有耳。等晚上,你到我房里来,我们详谈。”
既然他这样说话了,王老虎知道一切都有戏,但能谈到哪一步,走到哪一步,现在还不得而知。
王老虎笑着和诺格从大汗房里退了出来。
公主房中。
“你们两个男人都骗我,还说要给我取消婚约,结果什么都没有说起,竟说了些不着调的话。”诺格道。
王老虎笑笑:“你可是不知道,大汗正想跟我谈你的婚约之事。我想他会再慎重考虑你的婚事。”
“阿布什么时候说过?”
“你没听到吗?他可是悄悄地跟我说的。”
“公主,真是太好了。”她的丫头兴奋地道,“公主不要嫁给那个臭男人了。”
王子是臭男人?阿拉善和部落的王子是臭男人,巴雅图的儿子是个臭男人?这男人臭在哪里?“草原上的王子是个臭男人?哈哈,有我这样臭吗?”王老虎自嘲道。
诺格看了看王老虎,道:“你看到过特根巴了吧,这条走狗都这样坏,他的主子比他还坏。就拿三年前,他随他阿布来到我们阿里木鲁部落,当时我正在草原上cǎi_huā。小时候我们也曾见过面。几年不见,人的容貌总有一些变化,他一见到我,就对我说,我好漂亮,要娶我为妻。我问他你是谁呀。他说他是阿拉善和部落的王子。我不同意,他竟上前强拉扯我,被我打了一嘴巴。后来,他还撂下一句话,说一定要娶到我,要报一嘴巴之仇。”
原来是这样,这个男人娶诺格公主并非真心喜欢她,仅仅是为报一嘴巴之仇,或是她过了去,这苦可就有她受得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