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二夫人感觉到她哪里不一样了?”
“上次来,她是想害我们。不过,这次我看她走的时候,眼里并没有恨我们之意。”
“她是看我府上护卫太多,无从下手吧。”
“相公,她还给你留了张字条。“程程拿出了一封信。王老虎展开来看了起来。程程在王老虎的身边,道:“慕姑娘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不知道何处是她归宿,也没有地方可去,她会回宁王府。”王老虎看着门外,不由地说道。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相公你已经尽力了。”
“宁王的事已经摆在眼前了,她这一回去,是凶多吉少,即使宁王不处理她,皇上也会处理她。”
“相公既然这样担心她,为何不和她说清楚,让你娶了她,让她留在府上。”
“在她心底有阴影没有去除,这一道没有越过的坎是她的心里障碍,所以即便留她在府上,她的心也不在这里。”
“相公的确是一位与众不同的人。”
“二夫人是了解我的。”
“我想给相公生个孩子。”程程看着王老虎道。
一秘密处。
这里有几十个人,他们正是卫所里逃跑的那些士兵。这些逃兵不是已经处决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
原来是行刑那天,卫所为他们准备了一顿好吃的,有酒,有菜,有肉,这顿好吃的,就是所谓的砍头饭,而文章就在这些酒菜里。酒菜里已经被放了药,所以在他们吃了这些酒菜之后,全都晕倒在大牢里。
王老虎在卫所里安排了五百名特工二队的人,接手了大牢,在他们晕倒之后,将他们从大牢里救出,同时送上刚刚抓获的宁王的杀手,给他们的头上戴上了整个的黑罩,而且王老虎下令处决时不摘掉黑布罩,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些士兵被调了包,救了下来。
“将军,是你救了我们,我们的命是你的了。”周亮道。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们吗?”王老虎问道。
“我们是卫所里的兵。”周亮答道。
“这只是其一,卫所里的人我一定要救吗?”王老虎反问道,“韩李彩,韩将军我已经将他斩首,为什么?因为他是一位将军,一个将军一不听指挥,二要残害上级,这样的人我留他有何用。而你们,却与他不一样,是你们的忠诚打动了我。”
“可是将军,你私放我们,这可不是一般的罪呀?”周亮道。
“所以你们现在已经是死人,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
“死
过一次的人?”周亮不明白地道。
“这世上再无周亮,我相信你们的家人应该收到你们死讯的消息了。”一听到王老虎这样说,他们却是十分地感慨,生是生人,活却是死人。
王老虎继续说道:“以后你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随我姓,都姓王。”
“谢将军。”大家齐声答道。
“你们都是我的人,不是我的兵,以后你们就称我为公子吧。”
“谢公子。”
“在杭城,你们是呆不下去了,你们暂时与我回老家,等安排好了一些事,再与我一起回杭城。”
“公子。”周亮道,“我能不能回去见一见我的家人?”
看着周亮的眼神,王老虎知道这是这里每一个人的愿望,他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道:“我知道大家对家人舍不得,但现在不是你们回家的时候,等我撤除了你们的罪名,你们就堂堂正正地回家。”
“公子要为我们平反?”周亮问道。
“这件事是你们做的,这是事实,我认为你们事不至死,但活罪难逃。兵部没有听我们解释,下了斩杀令,所以你们的事我认为是处理得重了一些,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当面向皇上替你们求情。”
周亮等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叩着头道:“谢公子,谢公子。”
王老虎准备好了要回泰利,就在出发前一天。冯升对王老虎道:“公子,蔡欢有消息了,我们的人在杭城东看到了他。”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才出现。说明了什么问题?”
“很有可能他回了趟江西。”冯升道。
“他身边有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人?”
“经过我们观察,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我猜想是宁王并没有派人给他,他就一个人回来了。”
“我马上派人将他抓起来。”
“不,杭城东那边人流量多,我看就不用劳师动众了,我们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他回来是来救蔡欢的。”冯升道。
“这种可能有性极大。他应该不知道我们已经把蔡恒交给了官府,他会再来找我们,我们就如了他的愿,放风出去,我要明日将蔡恒送到杭城外清凉屯斩首。”
清凉屯,是个一般人不常去的地方,正如其名,清凉的地方,因为不常去,所以这个地方的道小,长着野草较多。
一辆囚车行进在这条小的道上,因为道路坑洼,囚车不时摇晃着,并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囚车之上坐着一个囚犯,穿着白色的囚衣,披头散发的,看不清他的脸
。
囚车的后面跟着四个士兵,前面是一个牵马人。
今日的天气十分地好,一路走,一路的阳光。
行进到半路,一个人从囚车的上方猛地飞了出来,他只有一只手,拿上短棍,跃过了士兵们的头顶。
落地,他向前冲着,一下就将前面的牵马人打翻在地。后面四个士兵举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