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衙大厅,各位是见过冷刀的功夫的,他的功夫比起你们三位都要高一筹。所以大意不得。”
“公子说的有理,我们定会小心。”常遇春道。
“你们所能支配的人不多,如果看到冷刀,切不可与他恋战,要及时通知与我。”
“我等明白。”常遇春、胡达、奇顺等人答道。
交待好这些,王老虎带了两个贴身护卫前往县衙。
朱大人早已在迎接。“贤侄,你终于来了。这冷刀跑了,你说怎么办呢?”
“朱叔,别着急,你急也是没有用的。”
“这冷刀定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想方设法想跑。前些天也有这个苗头,都怪我没有引起重视,害得我县衙又白白死了一个狱卒。”
“朱叔,你有没有去张呈前的米铺查过?”
“他一出逃,我马上带人去查看米铺,张家夫人说没看见过,我量他也不敢回米铺。”
“冷刀出逃的时候,为什么不救那张呈前?”
“谁说他不去救,是救不了。他要出逃,马上给我们狱卒发现了,所以只拼命自己出逃,哪还有时间回救那张呈前。”
“朱叔,那大牢可要看好,可不能再出事情了,你说这行刑的日子马上就到了,这人要是再不见了,你拿什么行刑?”
“可不是吗?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我知道贤侄本事大,所以马上来通知贤侄,贤侄,你好好地给我出出主意。”
“我也是知道此事的严重,你说逃了杀人犯,朝庭要是追究起来,朱叔顶上的帽子不一定还保的住。”
“你别老是怂我,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
“这冷刀出逃,如果不救张呈前,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
“一是逃离本县城,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如果是这样,这对朱叔可是极为不妙,朱叔的乌纱可是要丢在这冷刀上了。二是若他不走,而是藏在暗处,那他定是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早晚他会对他憎恨的人展开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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