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还是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可如今她还有康康,一旦她出事了,康康怕也会遭难。
可她同样也明白,这样的拒绝也许会立刻给她招来杀身之祸,恐怕届时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在那顷刻,她便决定一赌,赌这两人的品性。
虽然把命压在两个素未谋面的人身上有点可笑,但她没办法。
而这一刻,她也对这个时代阶级残酷有了更充分尖锐的认知。
“也就是说,你果然不愿意。”卫斯辰低笑一声,突然指尖一弹。
北堂钧一惊,下意识执手便把酒杯也镫了出去。
啪的一声轻响,酒杯相互撞击瞬间碎裂开来。
瓷片四处飞溅,安宁只觉得头皮一麻,接着膝盖一疼便咚的一声跪落地面,心几乎跳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