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是吗?”傅向晚不放弃。
谈希越心疼地叹息,薄唇微微扬起:“晚晚,如果我们真的离婚了,就意味着我们终止了夫妻关系,我们不再属于彼此,我们也不能约束彼此,更不能像现在这样拥抱对方。我们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会有别人取代我们彼此在对方身边的位置,这是和我没有关系的你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接受,所以不要轻易地说离婚,这是在切断我们仅有的关系,这样做只会让我们失去彼此。”
她还不明白了,离婚就意味着失去,彼此不再是对方的谁。
曾经最最亲密的关系也只能变得疏离陌生。想爱而不能,想得而不能。
傅向晚听着他一字一句认真地分析着他们离婚后的关系,她脑子里一片茫然,他们将不再属于彼此,不能再像现地这样亲密的相拥缠绵,取而代之的将是别人!
“晚晚,清醒一些,别病急乱投医。”谈希越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下颚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我们需要的是时间,有些事情没有到绝望的地步不要轻言放弃希望,也许绝望之后就会有希望,所以别怕,有我在。”
傅向晚咬着唇,心智动摇,可她不能这么自私地拥有他而不顾及他的前途。
她咬牙一狠心,把谈希越一把推开,他一个踉跄,后背撞到了身边的墙壁上:“希越,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你走,你走啊!”
谈希越看着傅向晚,胸口痛苦激荡:“晚晚--”
“我什么都不想听,你不走是不是?那我走!”傅向晚便大步走到门边,拉开门,就要夺门而去。
谈希越急急地抱着她的腰身,阻止着她的离开,忍痛道:“晚晚,你别走!你留下,我走。”
然后他松开了他的手,她呆呆地站着,然后他越过她便离开。傅向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泪水急急地落下。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跌坐在了地毯上,双眼茫然,灵魂被掏空。
谈希越在傅向晚那样的威胁之下,不得不离开圣麓山一号。
他知道那件事情在傅向晚的心里已经成了一根刺,不拔拔除的话就会一直疼疼,而且越来越疼。直到把她的心脏刺穿,刺得血肉模糊。
谈希越一点也没有什么胃口,开着车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他把车窗降下,任凉爽的夜风灌进了车内,把他身上莫名的烦燥吹走,黑发被风吹得飞扬起来。
没多久他来到夜色酒吧,停好车走了进去。酒吧内灯红酒绿,中央的舞台有穿着比较暴露的舞衣在跳舞,加上劲爆的音乐,热辣了全场,疯狂了男人。
谈希越一路穿过人群,俊挺的他自然引来不少人的注目。他一个人走到了离舞池较远的角落的桌位边坐下,他叫了一瓶威士忌,一个人慢慢喝着酒。很多时候他更喜欢点鸡尾酒,度数不高,不会醉人,可以怡情。
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那些喧嚣和繁华都与他没有关系。酒吧里暗淡的灯光打在他俊毅的脸上,切割得棱角分明,立体深邃,眼底无比的黑,仿佛黑色的宝石一般。
突然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有些轻佻地搭在了谈希越的肩上:“帅哥,你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不如请我喝一杯,有我陪着你喝一定会让你很快乐的。”
女人穿着红色的薄纱吊带裙,面料透明,除了重点部位有遮掩,其余地方的肌肤清楚可是见,v领将她的胸沟展露,而且她那妖娆的身材像是燃烧的火焰,要将人焚毁。吊带裙只到大腿的根部,刚好把她的臀部险险地遮住,但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春光外泄。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谈希越双手握杯,眸光也低垂看着酒液,并没有理会这名女子。
女人从谈希越进来时就开始注意到他了,见他一个人就大着胆子过来了。她走近后有偷偷打量过他的穿着,衣料很好,而且是手工品的名牌,价格不菲。加上谈希越过人的英俊外形自然让人不愿意轻易放弃。
女人放在谈希越肩上的手收起,只留一根食指点在他的肩上,然后暧昧的旋转着,身体也转向他,然后坐到了他旁边的高脚椅上,一只腿曲起踏在了高脚椅的脚踏上,一只腿伸直,裙缘顺势往上收缩,她那黑色的蕾丝底裤便露了出来,映衬着雪白的双腿,对男人来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她的身体微微上前倾,继而涂着艳红色的唇瓣就贴着谈希越的耳朵道:“帅哥,我们换个地方让我替你排除烦恼和寂寞,保证让你销魂入骨,没齿难忘。呵呵……”
她媚眼如水,抬手掩唇娇笑着,好听的声音如银铃般动听,可以酥麻了男人的骨头。虽然他对傅向晚说要找个女人上床,把他也染脏,那话只是安慰她的,好让她的心灵好过一些,可并非想真的实践成真,所以谈希越是无动于衷。
他把杯中的威士忌饮尽,然后把空杯再倒上,把她当成了空气一般。
“嗯,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女人对于谈希越冷淡的的态度有些生气,要知道在这里她可是红人,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你是聋子吗?”
谈希越依然当没听见,看着高酒师像是玩杂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