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奕瑶,对不起,我从没有爱过你,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俆海冬残忍地打破了她最后的一丝幻想,“回去吧,好好保重自己。”
“不--”关奕瑶的泪滚滚而落,若雨倾盆,心力已经憔悴。
“冬子……”身后传来了一声柔软甜美的声音。
一个长发素色的女孩子拿着两瓶矿泉水站在他们身后,她不算漂亮,顶多是清秀可人,特别干净素雅。
俆海冬放开了关奕瑶,越过她,来到了女孩儿身边,签起她的手:“我们走吧。”
“俆海冬--”关奕瑶的眸中燃烧起了痛苦的恨意。
关奕瑶看着相携离开的两人,看着他绝情离去的背影头也不回,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指,刺痛着她的心。她所有的梦,所有的美好在这一刻破碎不堪。
关奕瑶面容冷凝,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她只觉得腹痛无力,脚下无力,就这样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病床上,面色苍白透明,唇瓣换去血色,很是憔悴不堪,仿佛只要轻轻一击就会破碎。
“瑶儿,你醒了?”任如萍看着醒来的关奕瑶,眼睛湿润,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你吓死妈妈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什么?”
“妈,我怎么会在这里?”关奕瑶似乎忘了自己昏倒的事情,她眉心一蹙
“瑶儿,你昏倒在了机场,是医院给家里打的电话。”任如萍看着这样凄惨的女儿,心中顿痛,“你跑到机场去做什么?”
“妈,他要走了,我去机场找他。”关奕瑶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潭底已经是死水无澜一片,“妈,我求他不要走,留下来给我们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可是他还是走了。妈,这一切都是谈铭韬做的,是他害得我如今如此悲惨。”
“瑶儿,过去的就忘了,听妈的劝。”任如萍抹着眼角沁上的泪。
“妈,我肚子好疼。”她抬手扶上自己腹处,那里阴阴的疼。其实她是整颗都是疼的,还有灵魂,“妈,我的宝宝怎么样了?”
“你……你……”任如萍看着关奕瑶,只是颤抖着双唇,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怎么了?”关奕瑶看着任如萍说着说着又掉下泪来,心中不安。她拭着母亲脸上的泪痛,“妈,你别哭啊,告诉我倒底怎么了?否则我这心里比你还乱。”
关奕瑶紧紧地握着任如萍的手,心中竟有一丝害怕。她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那她还害怕什么呢?
“你……流产了。”任如萍还是把话说出来了,“你本来胎儿就不稳,能保住一时都是奇迹,让你卧床多休息你还倒处瞎跑,这下孩子没有了。”
“孩子……没了……”关奕瑶愣愣地,手在小腹上放着。
“瑶儿,没关系的,这个没有,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任如萍宽慰着她,不想她太过难过。
关奕瑶住了几天的院,情况也稳定了,便办了出院手续,这些时日关立国都没有来过,关奕唯只是在关奕瑶出院那天来接她,也是背着父亲来的。
“哥,爸爸还是不能原谅我吗?”关奕瑶抿着唇问道。
“爸这几天的工作很多,这不是上级在来这里视察吗?他要做好准备工作。”关奕唯看到妹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失望。
“工作要紧。”关奕瑶扬了扬唇。
回到家里的日子,是难受的,父亲关立国从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仿佛已经不再把她当女儿。她心里难过,难受,可不想母亲担心,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心里已经装满了恨意,对谈铭韬的恨意。
这天谈铭韬正吃着早餐,便对李婶道:“李婶,帮我做好吃的用饭盒装好。”
“四少是要去看慕医生吗?”李婶笑mī_mī道。
谈铭韬但笑不语,待中午从李婶那里取来了饭盒便出了门,现在他还不能开车,便让司机送他去了市里,去了慕心嫣的心理工作室。
谈铭韬路过花店时让司机停了车,然后进去让老板包了十三朵红色的玫瑰花。然后他便直接上了写字楼十楼,便是慕心嫣创办的工作室。这个地址还是他向傅向晚要的。
他一走进去,所有人都看着他,相貌堂堂,衣衫笔挺,一表人才啊。左手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右手提着一个饭盒。这是哪来的帅哥。
“请问慕心嫣医生在吗?”谈铭韬微笑着,让那些女生都红了脸颊。
这时传来了让谈铭韬熟悉的声音:“艾米,我让你订的午餐到了吗?”
一件白色的衬衣加上包臀的黑色短裙,长发挽起,十分的干练而端庄的慕心嫣又添了一分严肃。当她看到站在那里的谈铭韬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说他这段时间很忙,没有时间看她,却没想到偷偷跑来,给她措手不及的同时,也给了她一个惊喜。
“慕小姐,午餐已经送来了。”叫艾米的怕被挨骂,便把谈铭韬推了出去,反正他是来找慕心嫣也没错。
“慕医生,午餐到了。”谈铭韬也顺着她的意。
“那进来吧。”慕心嫣的唇边是抹愉悦的浅笑,然后她转身回到了她的办公室里。
谈铭韬跟上,进了办公室,外面的人都想偷看,慕心嫣把百叶窗给拉上,不留一丝缝隙给他们,只留给他们无限遐想的空间。
“你怎么来了?”慕心嫣靠在办公桌前,看着他。
“想你就来了。”谈铭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