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家所有的人都转往医院,谈希越在因为过度消耗自己的体力,加上在悲伤痛苦,饮食作息的不规律,导致了他胃病发作,当时就晕倒掉进了水里,幸好被救了上来,立即便送回了,入了院。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再怪谁又能挽回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去看看老七。”谈正儒撑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
“爷爷,是我对不起老七,如果我不告诉晚晚,那么她也不会跑去那个地方,就不会遭遇不测了。晚晚救回了可可,让我们一家三口团圆,可却让他们一家三口破裂,让点点没有了妈妈的疼爱……”
谈正儒吞了吞喉咙几下,苦涩就在嘴里漫延:“这事情怎么能怪到你。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
“没有。”关奕唯摇头,向谈正儒生生的磕下了头,“谈爷爷,这一切都怪我,我愿意承担一切罪责。你们打我,骂我都好,造成这样的后果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晚晚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谈正儒极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谈正儒和谈启德毕竟是军人,性格要沉稳一些,也能撑得住这样的不幸。反观谈奶奶当时就伸手揪紧了胸口,呼吸差点没提上来。方华琴也哭了出来,谈雅丽咬着唇,抹着不断往外流淌的泪水。
然后谈铭韬和关奕唯把可可被抱走,然后谈希越和傅向晚为了救可可而发生了意外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老七他真的生病了?”谈奶奶也惊诧。
关奕唯也跪了下去:“谈爷爷,谈奶奶,老七他……老七他晕倒进了医院。”
“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明情况的谈正儒微垂下目光,看着谈铭韬。
谈铭韬上前一步,重重地在谈正儒和谈奶奶的面前跪了下去:“爷爷,奶奶,对不起……”
就在这个时候,谈铭韬和关奕唯进来了,两人眉心紧蹙着,潭底都荡漾着哀伤的涟漪,众人看着他们也不禁蹙起了眉:“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
“是啊,爷爷,老七这心里一直有你的。”谈雅丽也帮衬着。
“爸,老七再怎么样也不敢不尊重你。”谈启德也替儿子说着好话。
“老头子,你胡说什么,老七他是那样的人吗?别成天极思乱想的,给孙子乱扣帽子。”谈奶奶则批评了一下谈正儒。
“生病有什么好隐瞒的?连家人都不信任了吗?”谈正儒有些生气,“看来是我们老了,也操不了这个心了。”
“爸,你别生气,老七这样做可能有他的考量,要不等他回来后问了再责骂他也不迟。”方华琴也觉得奇怪,傅向晚再忙,也会下班后来看点点的,这都多少天过去了,都没露一下面。事情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了。
而谈家那边知道消息,谈正儒一惊,拍了一下桌子:“这老七身体抱恙的事情我这个做爷爷的怎么都不知道?老太婆,启德,琴子,老六,你们知道吗?这是得了什么病,还要瞒着家里人?要让我们从外人的嘴里知道消息?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各位股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再怎么胆大也不敢假传圣纸,如果你们不相信,等谈总回来,你们都可以上告,让他订我的罪,我王某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王竟如此保证着。
“谈总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好就不好了?王助理,你该不会有什么隐瞒了我们吧?”
每一天都是员工问王竟谈希越在哪里,都这么久没有露过面了,公司大小事情他都不出席。王竟自然也不知道,但作为谈希越的心腹,他还是应付自如:“谈总他身体抱恙,所以去了国外疗养一段时间,令夫人陪同,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很快谈总就会回来的,到时候一定会通知大家。”
谈希越固执地在这里寻找,一个星期过去了,十天又过去了,可始终是一无所获。他在这里静静守候,而却不知道在谈家,在飞越集团已经乱成了一团。
“我不会放弃的,不到最后时刻我绝对不会放弃的……”谈希越咬紧了牙,似在给自己打气一般。
谈希越一声令下,四个制作精良装备其全的橡皮艇,都是个中高手的专业人士。他们一行十二个人便出发了。顺着河流往下漂流,沿着河崖,谈希越他们四处寻望,又声声的呼唤。顺水而下,只要看到岸边有人的话,就会上前去问一问,可却一直一无所获。直到到了与其它河流交汇处,来到港城的码头,也没有一丝傅向晚的踪迹。就让谈希越的心越来越冷,越来真害怕,他最怕的是傅向晚已经沉入水底,被鱼分食而之,这是最最残忍的……
“一路顺风。”大哥祝福他们。
“大哥,你才是好人。”谈希越这些天在这里感受到了他们夫妇的淳朴善良,“我们在此别过了,以后有缘会再见的。”
在哥终于在他们诚挚的目光里笑了一下,收下了那些钱。他的热泪涌了上来,湿润了眼眶:“你们是好人啊……”
“是啊,你就收下吧。”关奕唯和梁韵飞都对他道。
谈希越则反推到他的手里,让他紧握着:“大哥,我们在这里全靠你的无私的帮助,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感谢你的,就用这最直接的方法,这是我们对你的谢意和尊重,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只有你收下了,我们才能安心。”
大哥看着谈希越塞到他手里的那厚厚的信封,打开,红红的人民币映入了他的眼。这得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