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安德鲁没有多说话,然后琳达·安德鲁又继续道:“亚伦,你爸说的不错。现在你最好是放了沈诗雨,我不想不想看到她和你有任何牵扯。”
亚伦·安德鲁看着父母强硬的态度,特别是母亲对她诗雨的厌恶程度是看到她就会反胃,所以他只好放人。他对所有的手下道:“都离开这里。”
所有人领命离开了这里,然后他对父母道,“爸,妈,我们走吧。”
“这才是我们的好儿子。”查理·安德鲁和琳达·安德鲁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亚伦·安德鲁地临走前一次抬眸看了一眼二楼属于沈诗雨的卧室,眯起眼睛低声道:“沈诗雨,我们的帐还没有算清,算你命大,下次我再好好收拾你。”
然后亚伦·安德鲁陪着父母离开这幢别墅,但胸口那股怒火却没有因此熄灭。
查理·安德鲁和琳达·安德鲁上了他们的车,然后便打了电话给一个人:“你要我们做的已经办到了,人在别墅里,你自己去接一下。以后我们都不想看到她。”
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厌恶。
查理·安德鲁一行人离开后,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奔驰开到了别墅之前,停稳后,下来了一个年轻挺拔的男子,黑色的及膝大衣,特别的有气质,他还戴着黑色的墨镜,然后便举步直了别墅。
门并没有锁上,所以他一推就开,进了客厅,空无一人。
他就在那里唤了一声:“诗雨,你在哪里?诗雨,你听见了吗?听到了就回答我一声。”
而在房间里的沈诗雨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她急急在来到门边,贴耳在门板上静静地听着,果然又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诗雨,我是乔泽轩,听到我叫你的话,回答我一声。”
“是泽轩,真的是泽轩的声音。”沈诗雨听出了他的声音,那么的熟悉,她激动地眼含热泪,然后拍打着门板,大叫地回答他,“泽轩,我在这里,我是诗雨,我在二楼第三个房间……泽轩……快来救我……”
她大力地拍打着结实的门板,大声地叫着乔泽轩,仿佛灰暗阴冷的天空见到了希望的曙光,那就是她的救星,在极度的绝望中得到的希望。
她又怕乔泽轩听不到她的呼救声一般,跑到了柜子边,抱起了花瓶来到门前,用尽全力地往地上一摔,清脆的响声自然传递了出去。
乔泽轩听到了沈诗雨的回答,却不太真切,但是却听到了拍门板的声音和打碎花瓶的声音,是从二楼传过下来的。他急急地两步并做三步同,跑了上去:“诗雨,你在哪个房间?”
“泽轩,我在这里,第三个房间。”沈诗雨听到越来越近的声音,更加的欣喜。
乔泽轩来到第三个门前,伸手去扭门,却打不开:“诗 雨,门反锁了,你知道钥匙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泽轩,能听到你的声音真的太好了。”沈诗雨就在门后捂着嘴哭泣起来。
“你别哭,我去找找钥匙。”乔泽轩蹙紧了眉头,转身下了楼,他想起刚才到客厅时,好像在茶几上看到了一两钥匙。
他急急过去地,果然看到钥匙在茶几上静静地躺着,然后伸手抓在手心里,又跑上了楼,然后把钥匙送到锁芯里,直到换到了第五把钥匙才打开门。
当乔泽轩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就看到泪流不止的沈诗雨,她站在那里,数日不见,整个人都受了一圏,脸色十分不好。她透过朦胧的泪眼,声音糯糯软软的:“泽轩……”
然后她整个人就飞扑到了乔泽轩的怀里,他自然地张开了双臂,接纳着她,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而她把头深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泽轩,我等你好久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会来救我了……我以为我就要死在这里了……泽轩……能看到你真好……”
她语带抽泣声,说话声也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诗雨……”乔泽轩轻唤着她,却不见她有任何的动静。
他将沈诗雨推离开胸膛,她却无力地歪着头,看来是昏迷了过支去。乔泽轩不敢耽搁时间,将沈诗雨抱起来,急急地下了楼,来到了别墅外,打开了车门,把沈诗雨平放到了后座上。他再绕过车子来到了驾驶座位上,发车子直接开到了人民医院。
乔泽轩抱着沈诗雨进了急诊科:“医生,帮忙看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昏了过去。”
而今天值班的正好是傅向晚,她抬头就看到了乔泽轩抱着沈诗雨,面色焦急,担忧,急救室的所有医护人员都看着曾经是情侣,直到谈婚论嫁的乔泽轩和傅向晚,又看着前者怀里抱着的沈诗雨,这样的三角关系就如在当初婚礼上的复制一般。
倒是傅向晚先恢复过来,平静带笑:“把这位小姐送到急救室去,大家做好准备。”
“是傅医生。”护士们先行离开。
“不用了,我要求换医生。”乔泽轩眸色阴暗。
“对不起,先生,今天的急诊值班医生就是傅医生,这是医院的排班规定,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允许换医生的。”有护士对他解释着。
乔泽轩没的办法,只好随着护士把沈诗雨放到了急救室内的诊床上。当他出来的时候便碰上了傅向晚。两人并肩相对站定。
“刚才你要求换医生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态度吗?”傅向晚并没有把目光放到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