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富拍卖行,富一贵和董刀他们几个人,正围坐在一起品茶闲聊。
“听了吗?城南赵家的二公子赵再丰,好像疯了!整嚷嚷着家里有鬼!”
富白雪美艳的面庞上,浮现一抹幸灾乐祸的神色。
好似她现在的,不是帝都十大家族之一,堂堂城南赵家的二公子,而是路边的什么阿猫阿狗。
董刀冷冷一笑,道:“得罪了尊主,他还想活吗?
你们看着吧,赵再丰发疯,只是城南赵家灭门的前奏而已!
我敢打赌,要不了几,帝都十大家族之一的城南赵家,就彻底的不复存在了!”
富一贵极为认同地点点头,接着,他心有余悸地叹息一声。
“幸亏老夫在古董方面,还算有些造诣,幸亏咱们几个对尊主还有用,要不然……”
听了富一贵这话,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董刀在内,纷纷面色有些泛白,双眼中流露出一抹惊惧之色。
似乎富一贵的这番话,让他们想起了那一,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惨痛经历。
“唉,雪儿,你相貌身材如此出众,也是帝都名媛之一,那么多的公子哥,都为你神魂颠倒!”
富一贵叹息一声,瞥了眼坐在对面的陈世宇,想了想继续道。
“尊主年纪轻轻,应该还没有娶妻,你要是三生有幸,能让尊主收了你,那咱们富家,可就一飞冲啦!
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咱们富家,雪儿,你可一定得上点心,加把劲啊!”
富一贵话音刚落,富白雪娇脸一红,颇为哀怨地道:“叔叔,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林依兰,整缠着尊主,我连见尊主一面都难,您让我怎么上心,怎么使劲啊!
再了,尊主对严宛宜那个黄毛丫头,都比对我的态度好,恐怕我就是把自己洗香香,洗白白,光溜溜地送过去,尊主也不见得会多看一眼!”
“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不行呢?”富一贵不遗余力地怂恿道。
“尊主虽然地位尊贵,但是毕竟是个年轻人,血气方刚,那方面需求旺盛,自然是在所难免的!
只要有自荐枕席的机会,哪怕只是纯粹的睡一觉,就算是让尊主解解乏,泄泄火,那也行啊!
俗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雪儿,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害羞,一定要豁得出去呀……”
富一贵为了富家的荣华富贵,半点长辈的样子也没有,一点脸面也不要,当着所有饶面,越越露骨。
富白雪又羞又怒,气得胸脯一阵上下起伏,看得在场的男人们,一个个头晕眼花,狂咽唾沫,不停地喝水,鼻血差点狂喷而出。
在场的所有人之中,最尴尬的便是富白雪的师兄——陈世宇。
不管是垂涎富白雪胸前那一对大肉兔,还是相处久了,渐渐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总之,陈世宇对富白雪,差不多是爱到骨子里的那种。
富一贵刚才这番话,一半是对富白雪的,至于另外一半,却是给陈世宇听的。
希望他能够明白,富白雪注定是尊主白夜的女人,哪怕就是做白夜的二奶,或者是三四五,那也比跟了你陈世宇,要强上千倍万倍。
心里一阵酸楚的陈世宇,抬头看了眼富白雪那白皙美艳的面容,还有她饱满浑圆,沟缝极深,白得直晃眼的胸口,眼神先是一阵火热,接着又变得无比黯淡。
他嘴巴张了又合,想要些什么,最终只是叹息了一声,什么话都没。
陈世宇一直以为,富白雪是自己这辈子,唯一喜欢过,唯一深爱的女人。
为撩到她的人,还有她的心,自己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取的。
但是经历了那一的事情,如果尊主白夜,他真要收了富白雪,自己还敢去争,去抢吗?
恐怕不敢吧!
呵呵,所谓爱情的力量,也不过如此嘛!
就在这些人心思各异,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只听‘哗啦’一声巨响,巨富拍卖行那扇玻璃门,被人一脚给踹了个稀碎。
接着,只听门口传来一声轻喝:“白夜是谁?给爷滚出来受死!”
话音未落,一位面容俊秀,看起来十分嚣张的年轻道士,身穿青白色道袍,背着一口古意十足的宝剑,旁若无蓉,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面容清矍,眼神阴鸷,身材高大的中年道士。
中年道士和年轻道士装扮相同,唯一有所不同的是,他背后背着的那口宝剑,很明显差了些意思,卖相也没年轻道士那么好。
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从龙虎山下来,刚到帝都上京的张子健,和他师叔张承志。
张子健志在名扬下,成为人人赞颂的下第一人!
然后虐尽下英雄,遍收下美女,让自己的后宫,有佳丽三千。
咳咳,三千佳丽,很多吗?
拜托,这只是刚刚起步而已!
他的目标是一日御百女,不重样。
数学好的童鞋,帮忙算一下,张子健这后宫的规模,到底应该得多大才行?
所以在张子健看来,名不见经传的白夜,只是他下山以后,第一个拍死的苍蝇而已,不值得放在心上,也不需要大费周折。
张子健甚至还觉得,自己平生第一次杀人,是多么有纪念意义的一件事,竟然给了白夜这种无名之辈,简直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就好像无比宝贵的chū_yè,给了一个又丑又老的女人,这不仅不是美好的回忆,简直就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