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崂山派掌门廖青远,手持师门重宝幽冥宝瓠,面容慎重严肃之极,高声厉喝道。
何冬羽则手握七星宝剑,站在掌门师兄身旁,虎视眈眈的盯着白夜。
白夜经历了三三夜的炮火之后,确实累得心身俱疲,暂时进入咸鱼状态。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任意受人欺负,或者是被人辱骂。
尤其是在自己的家里,好端敦喝着茶,玩着地狱牌手机。
没招谁没惹谁,竟然被人找上门来,指着鼻子辱骂自己,而且骂得还很难听。
‘下贱!!!’
哼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咸鱼白夜,登时便怒了。
“你敢骂我下贱!?”
白夜冷哼一声,直接来了个咸鱼翻身。
哦不,应该是鲤鱼打挺。
然后快如闪电一般,朝着廖青远和何冬羽的胸口,来了两记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别看白夜进入了咸鱼状态,战斗技能倒是半点也没落下,他那两记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廖青远和何冬羽,在猝不及防之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白夜一人一脚,直接给踢飞老远。
接着,白夜放下茶杯,揣起手机,双腿微微发力,好似老鹰扑兔,朝着一脸懵逼的廖青远,猛地扑了过去。
堂堂崂山派掌门廖青远,又一次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白夜一脚踩翻在地。
接着,白夜骑在廖青远身上,啪啪啪啪,耳光跟不要钱似的,快如闪电一般,一个劲地猛扇狂抽。
白夜一边啪啪打脸,一边怒声骂道:“敢骂我下贱!?你才下贱,你们全家都下贱!”
何冬羽见状大惊,连忙从地上捡起幽冥宝瓠,就是那个碧绿色的葫芦,将葫芦嘴对准白夜的脑袋,极有气势地大喝一声。
“夏健,道爷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还敢骂我下贱!?
马勒戈壁,你这是找死啊!
白夜无端被人辱骂,而且还是两次,他登时便火冒三丈,一身杀气喷涌而出。
他霍然起身,抓住廖青远的左肩,便把他高高举在了半空。
然后,白夜暴喝一声,手掌微微发力,廖青远一百多斤的身子,就好像出膛的炮弹,朝自己的师弟何冬羽,猛地砸了过去。
何冬羽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接。
可是白夜这一扔,何止千钧之力,何冬羽老胳膊老腿的,他哪里可能接得住?
只听两声闷响,廖青远和何冬羽这一对师兄弟,便双双摔倒在地,疼得呲牙咧嘴,疼得哎呦直叫唤。
白夜紧随其后,抄起一张黄花梨条案,照着他们身上,直接往死里揍。
“王鞍,竟敢骂我下贱!?你们俩才下贱,你们全家都下贱!”
几秒钟之后,那张有着数百年历史的黄花梨条案,在白夜手里直接碎成了木屑。
不对,应该是在廖青远和何冬羽的身上,变成了一堆碎木屑。
白夜面色铁青,依旧不依不饶,又抄起一张金丝楠木的八仙桌,朝着廖青远和何冬羽,直接砸了过去。
短短的一分钟之后,偌大的巨富拍卖行拍卖大厅,里面陈列的那些名贵古董家具,一个个寿终正寝,纷纷变成了一堆碎木屑。
而廖青远和何冬羽,这一对远道而来的师兄弟,屁事都没来得及干,只是学着金角大王的样子,喊了一嗓子。
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他们便浑身上下伤痕累累,那一身老骨头,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反正他们现在,就跟两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哇哇吐血不止,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严格来,廖青远和何冬羽,虽然是道门中人,不怎么修炼武学,但是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刚刚一个照面,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首先,是因为他们的对手白夜,实力太过强悍,尤其是那双拳头,简直是太暴力了。
其次,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崂山派祖师爷玄清真人,传下来的师门重宝,收伏鬼物从无失手的幽冥宝瓠,竟然会突然失效。
还有,就是他们崂山派,因为有镇派恶鬼这个大杀器,确实安逸的太久了,这辈子基本没怎么打过架,对战经验几乎为零。
所在在猝不及防之下,他们那一身不俗的崂山派道术,根本就没有机会施展,便被白夜一脚给踩在霖上。
先是耳光齐飞,一顿啪啪打脸,接着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暴揍。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no!
刚才只不过是前戏而已,离真正的高潮,还远着呢!
白夜被人接二连三地辱骂,他要是就这么放过这两个家伙,那他未免也太善良,太大度了。
那白夜就不是睚眦必报,动辄灭门满门的地府大廓—阎王爷了。
白夜在拍卖大厅里扫视一圈,然后从展览台上,一手一个,抄起两只巨大无比,古意盎然的铜锤。
要这两只铜锤,那也是大有来历的古董文物。
它们就是初唐第一好汉,李元霸的成名兵器——擂鼓瓮金锤。
当然,这两柄擂鼓瓮金锤,并不是富一贵的收藏,而是白夜从那位喜欢收藏古代名将兵器的家伙,城隍爷周石东那里坑来的。
咳咳,不对,应该是周石东孝敬给他的主子,阎王爷白夜的。
这两柄铜锤,每一个都重达四百多斤,两只加在一起,差不多一千斤。
如此沉重的兵器,被白夜拎在手里,就好像拎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