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是我杀的,有本事冲我来,莫要残杀无辜!不过,你儿子该死,你更该死!”
白夜往前走了两步,冷冷地看着张承宗,看着这个大肆屠杀同族的疯子,好像看见了一坨粑粑,面露极度厌恶之色。
张承义和张承礼,还有那些龙虎山弟子,他们看着白夜高大挺拔,伟岸至极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敬仰之情,和一股浓浓的感激之意。
阎王爷白夜,终于要出手了!
自己的父母家人,终于可以不用死了!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心声,至于胜败如何,他们完全不用担心。
呵呵,就算张承宗再厉害,还能有地府大佬,阎王爷厉害吗?
其实在白夜他们一行人,刚出现在广场上的时候,张承宗就注意到了白夜。
毕竟,除了五花大绑的周石东以外,其他人都是龙虎山之人,张承宗自然个个都认识。
只有白夜是陌生面孔,而且身着一袭白衣,缓缓而行,气质卓尔不凡,显得与众不同。
在一开始,张承宗也曾经怀疑过,和张承义这些叛徒,一起走来的这位白衣男子,会不会就是杀害自己儿子的真凶。
可是在他一番探查之后,便直接将白夜给排除在外。
因为他用了不下三种方法,对白夜进行探查,结果都表明,白夜只是一个普通人,身上半点法力波动也没樱
自己的宝贝儿子张子健,资聪颖,修为不俗,年年比试考较,均稳居第一。
再怎么,他也是龙虎山第一青年才俊,也是力争成为下道门第一饶绝世才。
以他的身手,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死于一个身无法力,普普通通的凡人之手呢?
至于五花大绑的周石东,就差在身上挂一块牌子,上面写上凶手两个字,张承宗为什么不怀疑他呢?
笑话,张承宗已经无比确定,张承义和张承礼,带着手下亲信弟子,在帝都盘桓数日之后,又重返龙虎山,就是为了对付自己。
那么他们绑着的那个家伙,要是真凶的话,那才是真的活见鬼了!
如果不是有着绝对的把握,确定张承义他们,已经背叛了龙虎山师府。
张承宗又怎么可能大张旗鼓,在广场上摆下如此大的阵势,然后请君入瓮呢?
所以,白夜现在站出来,张子健是他杀的,不许张承宗继续残害无辜。
张承宗非但不相信,反而满是不屑地冷冷一笑,认为这只不过是张承义的奸计罢了。
“就凭你?蝼蚁一样的凡人,有本事杀我儿子吗?”
张承宗此言一出,张承义和张承义,还有他们身后的那些龙虎山弟子,一个个目瞪口呆,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一脸懵逼地看着张承宗,脑袋变得一片空白,简直就是装满了浆糊。
他们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堂堂龙虎山掌教师,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再缴过费,让自己的智商欠费金额,竟然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文数字。
就连白夜,看着满脸不屑的张承宗,也有些哭笑不得。
你为了问出是谁杀了你儿子,不惜对同宗同族的老弱妇孺动手。
爷现在站出来,大大方方地承认,你那个崽子,就是本尊杀的。
马勒戈壁,你却不相信了!?
张承宗啊张承宗,你傻成这样,真的让人好生同情啊!
此时此刻的白夜,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偷,良心发现去派出所自首。
结果警察叔叔,不仅不相信他是偷,反而给他颁发了一面锦旗,还附赠了一张大大的好人卡。
“你那个腊肉儿子,真是我杀的!”白夜一脸无奈,满是戏谑地道,“不信,你可以朝我动手,试试我这个蝼蚁一般的凡人,有没有能力杀你儿子!”
张承宗怒喝一声:“臭子,既然你执意找死,本座这就成全你!”
着,张承宗掣剑在手,将一身法力加持于长剑之上。
他手里那柄古意盎然,寒气森森的宝剑,剑尖竟然吐出一道一丈多长,闪烁着青白色光华的剑芒。
“斩邪!”
张承宗厉喝一声,那道一丈多长的剑芒,便脱离宝剑斜飞而出,好像一把光剑,远远朝着白夜当头斩去。
面对这道声势骇人,快如闪电一般的剑芒,白夜站在那里,不仅没有躲避,就连他脸上那抹满是不屑的冷笑,也没有丝毫变化。
看见白夜如此托大,竟然站在那里不躲不避,张承宗气得满面紫涨,血红的眼睛睁得老大,冷冷地骂了一声:“傻逼!”
执法长老张承信,还有他身边其他两位长老,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也满是惋惜地摇了摇头。
他们原本指望有人出头,替龙虎山师府,替自己拿下张承宗这个疯子。
现在看来,那个自称凶手的白衣男子,他或许不是疯子,但绝对是个傻子。
指望一个傻子,去灭了一个疯子。
呵呵,还有比这更扯淡的事情吗?
而广场上那些龙虎山弟子,也纷纷跺脚叹息,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之极。
他们有替白夜惋惜的,有替龙虎山的未来忧心忡忡的,也有嘲笑白夜,就是一个大傻逼的。
总之,除了张承义和张承礼,以及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些龙虎山弟子,偌大的广场之上,竟然找不出一个人,认为白夜会赢。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下一秒钟的白夜,到底还能不能站着喘气?或者是直接变成一堆碎肉?
白夜艺高权大,可以无视这道威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