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离乐沉默了起来,他确实有过类似的想法,只要轻而易举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有段时间,自已很自命不凡,但是最后留给自已的只有无尽的空虚感。
狂犬也有类似的经历吧。
“在王城悠闲度日的家伙,是绝对无法理解我们的。”狂犬说。
“不过,我并不期待别人理解我。”
“如果是我的话,能理解你哦。”狂犬莫名其妙道:“我们是同伴,不是吗?”
离乐哑然失笑;“你想交朋友吗?”
“怎么可能,正因为是同伴,所以才想要毁灭你啊。”
狂犬因为兴奋而脸庞附上潮红,她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离乐,就好像在打量一个不错的玩具。
“我一定会用这双手结果你哦。”
“我可没兴趣和狗玩耍,等到你变成人以后再来吧。”
“呵呵,啊哈哈。”狂犬疯狂的笑了起来;“你太有意思,我越来越中意你了。不妙啊,我不说不定真的爱上你了啊。”
“那只会成为单相思哦。”
‘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离乐道;“快滚吧,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啊,就是这样,对充满魅力的女性而言,把握离开的时机很重要的啊。”
狂犬愉悦的笑着转身。
离乐看着她慢慢的远去,这是一个难缠的女人。
“在我杀掉你孩子去哪,你可别死啊。”
抛下这句话,狂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回到了鲁基乌斯的宅邸。
“我回来了。”
刚来到鲁基乌斯的房间,见到缇雅也在。
“啊,离乐。”
“嗯?你怎么在这。”
“我刚好和鲁基乌斯先生一起回来。”
“我看了她治疗羽人的样子。”
“关于缇雅的力量有什么进展。”
“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果,但是关键部分的谜团还没有揭开。”
“果然想要瞒过巴鲁特进行研究,器材和预算都会有所不足。”
“要想取得更大的成果,必须接受巴鲁特公所拥有的设施和他的研究成果吧。”
“结果就是不打倒他无法前进吗?”
鲁基乌斯点点头。
“缇雅,你今天治疗了好几个人。”
“我治疗了三个人大家都非常高兴。”
“三个人,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缇雅她自已要求的。”鲁基乌斯说。
“你身体不要紧吧?”
“是的,我很好。”
嘴上这么说,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她应该很累吧。
“今天好好的休息吧。”
“嗯,我会使劲吃,使劲睡的。”缇雅说道。
这家伙还真是无忧无虑。
“鲁基乌斯,让缇雅休息一段时间吧。”
“我真的没事哦。”
缇雅摆出一个大力水手的姿势。
“总之不要太勉强她了。”
“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给缇雅更大的负担。”
鲁基乌斯站起身,向着窗外眺望。
“这是我从巴鲁特公那里得到的消息,最近地震频发好像是崩落的预兆,还有这次崩落的在大崩落之上。”
“最坏的情况,大半个城市都会陷落。”
“什么。”
一瞬间离乐思考短路,甚至于无法组织语言。
“怎么可能,会发生大崩落?”缇雅说。
“开什么玩笑!”
“我之所以要发动改革,也是因为崩落的事情,本来我是想指定一个周全的计划,一步一步将巴鲁特公逼上思死路的。”
“但是,现在时态刻不容缓了。”
以鲁基乌斯的年龄,他的未来无可限量,尽管如此,他依然被逼冒险。
“此前刚刚发生过一次崩落,我们不能够再让崩落发生了,我不想再用这双眼睛见证大崩落了”
映在玻璃窗中的鲁基乌斯的脸上写满了苦涩,就好像他亲身缇雅难过一样。
“你见过大崩落现场吗?”
“那个时候我很小,不过和父亲一同去视察过。”
“是吗。”
不是这样的,直觉这么告诉离乐。
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怖,实际体验过的人和只看过的人有本质上的区别。
在下面,不知道见过多少大崩落的受害者。
“巴鲁特公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吗?”
“他要是有所行动就好了,这是我和巴鲁特公谈论本来的时候,但是我询问他有什么对策,布鲁托公笑着对我说。”
“他说拯救谁,由吾来决定。”
“开玩笑。”
“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我们必须打倒他。”
巴鲁特公这样的人继续站在顶点的话,后果保护看摄像。
“不过,他到底要怎么决定得救的人。”
“既然能够选择得救的人,那就说明巴鲁特公掌握了很多有关崩落的情报。”
“他甚至于有可能连诸如崩落的地方这类细节都了如指掌。”
“总之我们必须尽快打败巴鲁特公,将他的研究成果归我们所用。”
离乐由衷的点了点头。
“莉西亚大人那边如何,顺利吗?”
“出问题,犹豫狂犬的高比,莉西亚知道我曾经啥过人,她禁止我在接近她。”
“尽管这次她没有治我的罪,但是破镜重圆恐怕会非常困难。”
“狂犬也插上一脚了吗?”
“巴鲁特公对我们的动向有所惊觉了,我们还是这么认为比较好。”
“镇棘手啊。”
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