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儿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静的说出来,眼神不断瞧皇甫夙寒。
没办法,这人醋劲上来,她就头昏脑涨了。
还好,皇甫夙寒看了她几秒便转过视线,好看?
在皇甫夙寒面前,苏羽儿摸出一个道理,不能说谎。
虽然坦白会让他生气,但说谎会比生气可怕一百倍,一千倍。
所以,她很理智的回答,一般。
皇甫夙寒眼眸淡睐,手臂圈过她的腰,轻飘飘的问,林晓晓是谁。
就像平常说话一样,皇甫夙寒没有任何神色变化,平淡的像在问‘今晚吃什么’。
这却把苏羽儿问到了。
啊?
林晓晓?
皇甫夙寒怎么问这个人了?
怎么?不好说?皇甫夙寒抬眸,深黑便瞬间锁着她。
苏羽儿知道皇甫夙寒是认真的,那眼里的深沉绝对是她不能拒绝的。
他要她的实话。
苏羽儿心里警铃大响,倒不是害怕皇甫夙寒,而是想到林晓晓,她不会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坏事吧?
想着,苏羽儿也没隐瞒,直接把和林晓晓的过节说了,包括苏弦月。
皇甫夙寒瞳孔收缩,眼眸在瞬间变的隼厉。
苏羽儿瞧见他的神色变化,心里一紧,抓住皇甫夙寒的手臂,她是不是又做坏事了?
话刚问完,脑子里便划过一道光,是不是上次你被下药的事是她做的?
皇甫夙寒挑眉,倒没想到小女人心思这么活络,当即就联想到那晚的事。
嗯。皇甫夙寒没隐瞒,淡淡出声,拿过她的手指把玩,已经没有刚刚那股子的狠劲。
苏羽儿却是猛然坐直,手一巴掌趴在抱枕上,这人她还没完没了了是不?
简直太过分了,为了不让她好过,这种损招都用上了。
到现在苏羽儿都还记得那晚皇甫夙寒在她身上的狠劲,后面她足足痛了一个星期。
这点痛她没事,她心疼的是皇甫夙寒,那种药能让他像变了个人一样,可见用了多大的量,他都还能忍着回来。
皇甫夙寒,对不起。苏羽儿心里难受,反手握住他的手,心疼的看着他。
她接受不了爱人身体和精神的出轨,忍受不了,她不敢想象皇甫夙寒要和别的女人有了ròu_tǐ关系她会怎么样。
皇甫夙寒看着握紧自己的小手,再看她的小脸,又是气愤又是心疼,看的他铁石的心软了。
那晚让你受苦了。皇甫夙寒开口,眼眸锁着她,里面只有她的喜怒。
那一晚,让她疼了一个星期,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不会忘记的。
林晓晓,以及她背后的人——苏弦月。
两人说了会话,苏羽儿也没兴趣去关注别人的事了。
问皇甫夙寒想吃什么,她去做。
她现在每天最多的事就是围绕他。
他虽然每天看着个没事人似的,但她知道他忙,他不跟她说,他是心疼她。
以前吧,苏羽儿觉得一个女人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觉得整天围绕一个男人会失去自我。
但现在她不这么认为,她觉得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遇见一个你爱他,他也爱你的男人。
她遇到了,为了这个男人,她愿意放弃一些东西。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她明白这个道理。
当然,有时间她也接一些私活,给人做设计。
不耽误感情,也不耽误自己的爱好。
皇甫夙寒看着小女人为他忙活,他开心,你看着来,我喜欢的你都知道。
苏羽儿瞪皇甫夙寒一眼,回回都是这句话,你就不能换换?
话虽这么说,还是走进厨房。
皇甫夙寒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在厨房里走动,眸里温情满溢,但很快,被一股阴鹜遮住。
有些事,该做了。
——
马路上,一辆法拉利在蛇形疾驰,张牙舞爪。
突然,后面跟上几辆车,快包围她。
坐在车里的人还没意识到自己被包围,脚下油门不断往下踩。
她很生气,很生气。
因为刚刚因为一个私生女,她被她爸打了。
那个野种,有什么资格生活在林家?有什么资格看她的笑话!
脚下油门猛踩,码表上的度飙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后面的车紧跟不舍,在一段人迹罕至的路上朝林晓晓逼近。
车窗打开,车里的人拿出手枪,对准林晓晓的车轮,车窗。
铛!铛!铛!
清脆声响,林晓晓吓的立刻看过去,便看见那黑洞洞的枪口。
她哪里见过这种画面?
当即吓的踩刹车。
呲——
尖锐的刹车声划过耳膜,林晓晓的车停在马路上。
也就是她的车子刚停的那一刹,车后或跟着或平行的车子瞬间把她逼停。
砰!
车门打开关上,黑色西装的人像冷血无情的杀手,快来到她车前,拉车门。
林晓晓早就被枪给吓到,现在更是不敢开车门,抱着头在车里急忙找手机。
她要找人求救!
砰砰砰!
有人撞门,甚至有人一拳擂在车窗上。
哗啦——
啊!
车窗碎裂,玻璃全射进来,有的擦过林晓晓的脸,清晰的划过血痕。
啊!我的脸!
手机摔到地上,林晓晓颤抖着手去摸脸,却是想碰却不敢碰的模样。
而不等她有所反应,车门便被人打开,她被拖了下来。
强大的力量让林晓晓顾不得脸上的伤,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