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擦拭一遍,重温激情,一夜缠绵,醒来之时已是天光大亮。
吃过早饭闲来无事,觉得逛商场没意思,便来到白银山公园。这里地处市中心,周围三座立交桥环绕,是象州市最大的公园,假山喷泉,小桥流水,奇花异草随处可见,各种树木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唱歌戏的、打牌下棋的、斗鸡玩杂耍的、扭秧歌跳舞的、仨一簇俩一群谈天说地聊天的、跨胳膊揽腰卿卿我谈恋爱闲逛的人比较多,可谓是琴弦声声悦耳动听,欢歌笑语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两人相互依偎着心静如水漫无目的随处走走看看,稀奇好玩之处驻足停留,无特别之处走马观花,从中发现不少乐趣。正若无其事的走着,秦梅香突然感到自己的裙子从背后被人拉住。侧身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穿着破烂,全身脏兮兮的中年妇女,背后背着一个两岁左右满脸发紫的小女孩,手里扯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脸上黑魆魆的,一双小手不知多少天没有洗过,像老鼠爪子,让人看着就感到恶心想吐,正紧紧抓住自己的裙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可怜兮兮地说“阿姨,我饿,给钱,买馒头吃。”
中年妇女弓着腰,双眼注视着秦梅香,“妹子,我们是甘肃的,没钱买车票,回不去,可怜可怜我们,行行好发发慈悲,给孩子点钱买口饭吃吧。”
武效军没好气地说,“别理她,一眼就知道是职业乞丐,火车站多的是,全是骗人的,赶快走。”
秦梅香双眼一瞪小男孩,“我给你钱,快把手松开。”小男孩依然抓得紧紧的,不肯松手。
武效军气呼呼地说,“干什么呢,赶快走开。”用手一推,小男孩趁势松开手,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妈妈,叔叔欺负小孩子打人,叔叔打小孩啦。”
中年妇女拦在两人之前。用惊愕的目光直盯盯地看着道,“你们没有同情心,不给钱也就算了,干嘛动手打孩子,想走不行,打了孩子就得赔偿。”
武效军怒气冲冲地说,“你们这些职业诈骗乞丐,干点什么不好,非做这些缺德讹人的事,赶快该滚到哪就滚到哪去。要是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
中年妇女大声嚷嚷道,“报警,你就随便报吧,警察来了又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也是为了混口饭吃,你一个大小伙子平白无故的打孩子,不知羞愧,还血口喷人,说我们讹人,缺德不缺德,天底下没有这个理。”
这里一争吵,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人们看着躺在地上打滚,“哎呦,哎呦,打得真狠,疼死我了。”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小男孩,七嘴八舌地说,“真是一对狗男女,连这么小的要饭孩子都下的手打,没有一点人性。”
“我看打得好,职业乞丐,明目张胆的讹诈人,前几天在这儿用同样的招数把一个六十多岁老人手中的三百块钱全给敲诈走了,看来这两个年轻人也要倒霉。”
“在这好多天啦,那帮警察也都是吃素的,不出面管管。”
“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没有什么油水,警察才懒得管。”
“听说这些职业乞丐都是有人从外地弄过来的,背后都有人在操控,其实警察对经常在这里讹诈的都清楚,每月还要交一部分坐视不管费。”
“你胡说,不要总把人想的那么坏,这母子三人多可怜,根本不像你说的那种人,不到生活不下去的地步谁愿意风吹日晒的出来要饭。”
“据说人家一个月能赚五六千块,家里都盖着小洋楼。我不和你争,等着瞧,不信一会儿就有好戏看。”
这时,从人群外过来五六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大声嚷嚷道,“这对狗男女心肠真够狠的,把孩子打的疼成这样也不伸手拉一把,赶快送到医院检查检查。你们说说,这样的人不让他们吃点亏接受教训能行吗?”
“不行不行,不给孩子看病疗伤坚决不能让他们走。”说着把武效军和秦梅香包围起来。
武效军一瞪眼,“干嘛,仗着人多想打架是不是,告诉你们,要想打咱们就比试比试。”
那帮妇女来势汹汹,高声嚷嚷道,“有你们这样的人吗,看把孩子打成什么样了,还在这里耍横,大家都过来看看这两个缺德带冒烟的年轻人。”
秦梅香皱起眉头,杏眼圆翻,恶狠狠地说,“关你们屁事,这种职业乞丐,净干些讹诈骗人的事,别说没动他一根手指头,就在地上装模作样的糊弄人,就是实实在在的踢几脚扇几巴掌也不为过。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小男孩不是在地上喊着疼吗,看我如何给他治治疼。”
“对,对,对,到底他是真疼还是假疼,验证验证就知道了。”
“不行,你这闺女不能欺负小孩。”那几个妇女拦着秦梅香喊道。
武效军双眼紧盯着那些人道,“干什么,你们都是一伙的,心虚了不是,早就见过你们,只是没有时间来得及收拾你们,没想到今天做生意做到我们的头上来了,行,我就陪你们玩到底,小妞(秦梅香),把你的绝招亮出来,让这帮害人精现原形。”
那帮妇女看着武效军器宇不凡盛气凌人的样子,几个人互递一下眼神,转眼之间悄无声息地溜了。
秦梅香立即打开皮包,从中拿出一个小药瓶,用手摇了摇,“小子,阿姨给你止止疼,绝对见效,吃了立马不疼。”说着从瓶中倒出一粒药片(甘草片),低头俯身来到小男